有人说,男人的爱情在两种时候,最靠不住,一个是寂寞,一个是贫穷。
寂寞的时候,牡丹还是莲花不再重要,眼里望出去,都是盛开的娇艳。隔着大洋的安慰,越来越遥远,终于断了线。有一天,不再记得他的容貌,只有声音,还隐隐流传在依稀的回忆中。
方方的他,在加拿大,隔着十个小时的时光。每年一次牛郎织女般的相会,是方方唯一绽放的季节。
记得得有一年,男人来之前,方方疯狂地拖着我从淮海路到徐家汇走了n遍,只为了他无意的一句,他喜欢穿连帽衫的女生。可那是盛夏的时候,这种连帽衫早就被撤出了柜台。最后终于在梅龙镇看到了一件,是我们一个月的薪水。她走出试衣间的时候,脸上泛着一种悲壮的光彩。女子的情啊,若有若无,举重若轻。
男人来的时候,总会和方方一起请我吃一次饭,席间男人高谈阔论,方方在边上眉眼如丝,嘴角漾满了笑意,和病房里冷静的女子判若两人。
方方是良家女子,爱了,就直奔着归宿去,义无反顾。考英文,联系学校,为了让主任写推荐信,闹得沸沸扬扬。我看着她满身尘土天天来来回回奔忙着,心里总是觉得隐隐的害怕。
有一天,方方在半夜打电话给我,哽咽不能语,男人在加拿大难耐寂寞,还是逃不出那个宿命。长长的信,男人把见不得人的私情匿藏在英文后面,躲躲闪闪地想要说再见。方方GRE几乎满分,但是这封信却看不懂,在电话里一字一句读给我听,让我分析出症结在哪里。我爱友心切,字字冷酷,深深地锥刻着方方的心。
那个电话打了整整一个晚上,我说去看她,方方说,不要见任何人。天微明的时候,我说,方方,放手吧,他变心了。方方搁下了电话。第二天来上班的时候,她一如往常,只是说要出去散心。
周末,我和方方去了浙江旅游,我们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跟的旅游团,除了我和方方,都是一对对情侣,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方方的脸色让同桌的蜜罐子们不知所措。
方方数次想写信给他,想向他哀求一点什么,我知道她的笔记本里存着几封草稿,但是没有一封发出去。半夜的宾馆房间里,我一觉醒来,看见方方表情凝重地打字,脸色被荧幕印得幽兰。我闭着眼睛,听着那如泣如诉的敲击键盘的声音,心里是轻轻的叹息。
第二天爬山的时候,下着小雨,路很滑,方方不小心摔倒了,我扶起她的时候,她的手掌有血丝,我轻轻为她擦的时候,她终于哭了,抱住我的肩膀,放声大哭,我知道,她很疼。
我也清楚地知道,伤痕,再深入骨髓,还是会慢慢愈合,腐烂的组织被时间慢慢剔去,新的肉芽一点点爬过来覆盖了旧伤。这个过程很疼,但总是会好的。
方方现在已经结婚了,和身边的人,为了房子车子一步步地努力着,电话中洋溢的幸福触手可及。一不小心,我们提到了那个男人,方方的语气安稳柔软,仿佛抚摸着一个色泽暗淡的旧疤痕,皮肤下的那个故事也许很深,但是不会再痛了。
吃着冰淇淋,讲个刚发生的'笑话',说完睡觉!
今晚去GYM, 遇到一群华人朋友,好久不见当然亲得厉害, 个个欢呼雀跃,一个劲的让大哥我显一把'肌肉'....
我随手抓起一哑铃,脸带微笑的想来个'背飞'---举起后,以肩膀为圆心,来个360度大圈!
咬牙,憋气!!!!---没动劲!?, 再憋! 还一样!!!!!不妙.....笑容还再继续,但僵硬了点...
还是乖乖地吧,就来个基本'前举'动作! -----纹丝不动!!!!
一旁的马来西亚小妞一眼看出, 欢快地大叫' 杰哥,不举啦!!!'----扯蛋, 有这么用词的嘛???怎么学的华语! 憋得正厉害的时候,心里一阵咕囔....
一旁新加坡的小兄弟急忙上前,双手帮我握住....,'老大,让我来帮你...'
'走开,不举这活是你能用手帮的吗!!!???......'我实在憋不住了...咆哮道!
该忙啥忙啥去吧,嘿嘿,看书去了!
恩,天气太热了,吃个冰淇淋吧。
ERIKO,别管什么缘分不缘分的, 只要能解脱, 那就是种安慰,一种好的方式! 如果连自己都安慰不了,怎么去爱他人,善待对方? 先了解自己,在去理解别人.
我只是看了这篇有感而发一下, 无所指. 别介意!
所谓缘分,只不过是世人欺骗自己的一种心理安慰。说白了,人的生命不到100年,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一切虚无缥缈的梦幻,不过是活着的人让自己心灵有所寄托的欺骗。我宁愿让自己活在这虚无的欺骗中,以获得所谓的解脱,这就是自慰!
说个笑话,缓和一下气氛。小时候如果我考试低于80分,我妈妈就会用鸡毛掸子打我的pp,那个真得很疼,我就对自己说,过去就好了,总会过去的。
长大以后,遇到感情的挫折,我也对自己说,会过去的,过去了就不疼了。就这样,最后也都走过来了。
eriko,一听你这话,就知道是个不谙世事,对于生活有着美好憧憬的小同学,呵呵。
但面对面,手拉手的爱情难道就是永远吗?
距离,物质其实都是其次.
缘分才是唯一的解,
或许是种自慰!
呵呵
爱情是面对面,手拉手,心贴心。
场景也差不多, 只是角度不同. 尽管故事中的男主角是我所不屑的...,但结局中她的伤害却也雷同.
伤害就是伤害, 希望能成为那条隐藏不现的'色泽暗淡的旧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