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利小时候最在乎朋友。一有时间就想出去找朋友玩,与小朋友呆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事情。同龄人有共同的话题,闲聊无边无际天马行空。捉土狗,冲锑,打柴,游泳,打鸟,捉螃蟹……某一天某个小朋友不跟你玩儿了,你就像掉了魂一样四顾茫然,茶饭不思。我小时候有过一些很好的朋友,有一起上学同桌,送我小狗的;有隔壁发小,一块干过坏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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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记忆中有一个冷饮摊在福建路口,有一瘦削的老妇在经营,老人一脸的风霜,话不多,认真的做事。那个年代的绿豆海带汤才五角一碗。它还有一种绿豆沙,就是把绿豆粥煮得融融烂烂好像海滩上的细沙一般,吸溜时几乎可以从齿间穿过,慢慢地滑入喉咙。绿豆沙放入槐花,有一种独特的清香,吃过之后,口齿留香。老妇人的槐花绿豆沙,似乎很受欢迎。人来人往,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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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每年一到荔枝红了的时候,我就想起我朋友的这个故事来。
很多年前,有一年,荔枝成熟的时候,我朋友李智邀请我们一班朋友去他老家小满村摘荔枝。那村在城南三、四十里,最后进村的一段山路,弯弯曲曲。好在修了水泥路一辆车还勉勉强强可以通行,如果对面有来车,则需要择一个较宽的路面处会车通过。该村风景秀丽,荔枝树种满了附近的山头,果子熟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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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圣诞节在于我就像一个甜蜜的蛋糕,值得细细品味。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春节元旦中秋等中国传统节日,一下子听到还有一个圣诞节感到很新鲜,就你一下子在你的面前打开了另一个世界。与佩思夫妇在南宁,英语口语发生巨变那是一九八八年,我第一次听说有一个圣诞节日。那年我参加了区科协举办的一个英语短训班,老师是美国来的佩思夫妇。佩思夫妇有宗教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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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小弟哥他比我稍长几岁,是我舅舅朋友圈里的一位朋友。国人喜欢把每二十年算做一代人。朋友圈里有时候别人尊称他为黎老师,有时候直呼其乳名小弟。小弟哥师专毕业后在市八中当老师,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他着装整齐,讲究,为人师表,上课认真,有激情,讲到忘情处手舞足蹈忘乎所以,深受学生们的欢迎。小弟哥个子适中,浓眉大眼,梳个大背头,冬天的时候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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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八十年代,文革刚结束,邓公号召向科技进军,全社会重新重视知识。在这个时候我有幸从专科学校毕业分配到一个省属研究所,从事科研工作。
那个时候研究所的年轻人学外语的积极性很高,一个个都是以求知若渴的精神恨不得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来学习。
有的人在门框上粘贴“闲聊请勿超过三分钟”的警示语,有规定恋爱对象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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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最近知晓我以前的一个同事,现在的一位英语教授(有党员身份)却在退休后选择了做一名风水先生。这在一般人看来其思想前后反差巨大。
我的这位前同事跟我是WG末同一年分配到研究所的。他学英语,我学制糖。他大专,我中专,他分配到翻译室,我分配到研究室。后来据他说,即使是在校三年,真正的英语专业学习时间加起来也不超过一年,时间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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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在我们单位,第一个买录像机的人不是领导,也不是工程师,却是一名毫不起眼的普通工人。
这名普通工人就是保哥。保哥从部队复员回来以后就被安排进了我们研究所当了一名普工。就是为单位修修补补做些房屋的维修工作之类的,工作不忙,任务不多。保哥当年可能有三十多岁了,成家有了一个小男孩。保哥老婆是在单位旁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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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以前有一位仁兄在不同的时期讨了七个老婆。
那位仁兄叫汉生,在单位饭堂做一名厨师,俗称伙头军。汉生长得三角眼,尖下巴,中等身材,笑起来阴惨惨的,似笑非笑。
据汉生自己说他以前读过两年农校,文革中下放到农村,文革末国家落实知识分子政策,汉生调进一个机关在饭堂做了一名伙头军。
汉生工作马虎。有一刚毕业的女生曾在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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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小庆是我的一个发小,同住在县人委老三排。开始他们家住前排两间,我家住中排一间;后来他家也搬到中排,仍住两间,我家那时也得住两间了,我家与小庆一家中间隔有荣华一家。
小庆他父亲是县人委某科室干部,母亲是一名清洁工人,负责县人委门前大路一带的清洁工作,很早就需要起床扫地,工作很是艰辛和劳累,但好歹有一个编制。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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