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棒果既是一种树名,也是坎儿当孩子的那个年代小镇的一处地标。据《徐霞客游记》载,吊棒果又叫优昙花。优昙花即佛教所谓“昙花一现”的佛教圣花。神话传说此花原来生长在喜马拉雅山,三千年才开一次花,开花后很快就凋谢。现实中,吊棒果的果实则可食,但淡而无味。成熟时表皮由绿至黄,最后呈红色。其实,吊棒果正如它的另一别名“聚果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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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人叫野地里的那种大头蟋蟀(不是北方墙根屋角那种吱吱叫的小蛐蛐)叫土狗,至今坎儿不懂为什么这样叫。
首先是捉,然后是设法让它们打斗,这其中的乐趣不是亲历,没法体会。捉土狗是在老历八月十五前后,秋天花生收获季节。那时的土狗双翼饱满金光闪亮,是一年一度的交欢季。傍晚时分土狗叫得最响亮,以此吸引前来交配的异性。不到季节的土狗还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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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打鸟,现代人把“打鸟”戏称为拍照,是一种文字含意的外延。坎儿以前生活的那个年代,人们说“打鸟”就是真的去打鸟,不是另有所指。童年时代的坎儿和他的伙伴们会经常拿着弹弓,走在小镇的每个角落,寻找目标。每当他们发现有鸟,就会毫不犹豫地射出石子。似乎拿上一把弹弓你就可走遍天涯海角,像那古代的侠客,持剑潇洒走天涯。前两天坎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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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在觅食时充满着风险。有被用砂枪打下来的,有被张网捕捉的,也有被孩子们用弹弓打着的……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麻雀是家雀,喜欢到人家房前屋后觅食。大意的麻雀被逮住往往就是这句俗话的贴切阐释。捉麻雀的方法有很多,坎儿做孩子时有一种捉麻雀的方法与众不同。既不是用弹弓打,也不是用线网捕,更没有用砂枪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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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里面长得甜美的女孩不少,像前排房子的玲,后排房子的英,但长得既甜美又聪明的女孩则不多。叶子就是她们之中的一位佼佼者。叶子跟坎儿一样都住在一个大院里面。坎儿家住在一个被称为“老三排”的地方,叶子家住在一片相思树林旁边三排平房的中间一排。树林里常看到有像凤凰一样长尾巴的锦鸡,来无踪,去无影。县广播站就掩隐在那片开黄花的相思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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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炮楼角是坎儿与孩子们快乐的伊甸园,那么食堂后面的小树林就是孩子们的度假圣地。盛夏,酷热难耐。人委食堂前面靠近县广播站旁边种有一片相思树林。相思树开一种淡淡的小黄花,散发出淡淡的馨香。食堂后面却种满了各种梧桐树、桃树和柑橘树,也长有许多杂花野树,鸟语花香,莺飞燕舞。坎儿有一次还在相思树林里看到过一只长长尾巴漂亮的锦鸡。孩子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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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儿家住的那个大院叫人委大院。旧时是某个地主老财的私人山岭,遍植松林,松树粗大的干枝直耸云天。1949年后圈地新建为县委和县人民政府合署办公的一个大院落,大院一分为二,左边手岭顶建有一栋县委两层大楼,有一个大门可以进来,设有门卫;右边手为人委的办公室,是一排平房,也有一个大门并设有门卫,很多时候人们习惯简称它为人委大院。大院里沿着内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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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儿的童年多灾多难,交友不慎差点走入歧途只是其中一个例子。让我们还是从头说起吧。坎儿妈与坎儿爸的婚姻结合是那个时代的一个特点。坎儿爸比坎儿母亲大十岁。坎儿妈结婚时才十九岁,当年坎儿爸已经有二十八岁了。一个曾经的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下嫁一个世代贫农的儿子,如果不是时代变迁,坎儿爸说什么也不会捞到这个便宜。那个城市那年十一月份解放军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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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坎儿童年记忆的深处,小广的身影如同坎儿的影子般形影不离。那些充满欢声笑语的时光仿佛刚刚发生,然而现实中,坎儿与他已分别多年。在这个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将坎儿带回到那些曾经的欢乐时光。在梦中,坎儿再次找到了小广,坎儿与小广及小伙伴们攀肩搭膀携手同行走向河边,准备畅游在河水中,享受那份午后的自由与自在。然而,美好的梦境总是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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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在美国打工,我也没有给中国人丢脸。中国人在美国一般被刻板地认为是羸弱、拘谨和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书呆子。为了改变这些刻板的印象,打工时我曾经有意识地做了许多努力。要改变别人,首先要改变自己。我是从改变自己的思想观念开始着手的。(1)改变中国人来美是吃闲饭的观念。在国内时像我这般年纪的老人不要说去打工,就是谈论一下打工或就业都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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