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七个新match如期而至,傅莱明位列第一。第一眼看到傅莱明的照片,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在电脑屏幕上轻轻划过他的脸。照片中的他微微展露笑意,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安安静静地看着我,深邃纯净,仿佛看向了我的灵魂深处。我仔仔细细阅读着他简介上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一边读,一边想:他好像是在找我呢!读完,我退出网站,撑住脑袋坐在书桌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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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Harmony网站的创始人Warren是一位心理学博士。据说他把心理学的专业知识精准投放到了相亲这个浩瀚的市场中。网站的核心策略是:只给(依据心理学理论)算法上合适的候选人相互推送,从而大大提高了彼此看对眼的机会。在我看来,Warren博士的构想妙不可言。我一向认为,所谓的一见钟情,钟的是我们从小到大在各自的生长环境和人生阅历之上构建起来的对另一半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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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小箩搬去downtown入职,张帆则辞去国内的工作,与老婆团聚在了加拿大。小箩在读MBA期间提交了移民申请,一路进展神速,毕业后半年内便已进入到体检阶段。工作的第一年,小箩完成了CFA三级考试,为自己的专业资质增添了沉甸甸的砝码。张帆在当了一段时间的全职煮夫后,也在小箩的督促和扶持下顺利找到了第一份专业工作。两人终于过上了小箩想要的朝九晚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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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学院的生活,有苦有乐。我和小箩被分配到了同一年级的不同班级,分开上课。第一学期的课程由学校安排,虽然大多数必修课内容差不多,但授课老师不一定相同,因此大家的进度并不同步,留的作业也各有差异。总之,第一学期,基本上是各学各的。最难过的是语言关。要说,我从初一开始学英语,一路上到大学,又通过了极富挑战性的托福和GMAT考试,算是有一定的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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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的冬天寒冷而又漫长,前一次积雪还未融尽,后一场大雪又悄然而至。学习习惯养成后,我无需再去图书馆接受熏染,时常在地下室一坐就是一整天,日子过得犹如苦行僧。除了每周一次去附近的小超市获取补给,与外界基本没什么交集。如此清淡的生活,我倒是渐渐安然,像是获取了《功夫熊猫》中乌龟大师反复强调的境界:内心的平静(“InnerPeace”)。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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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原田还是保持着礼貌克制的距离,只是在互动方面稍微热络了些,譬如每日下班后的校园闲逛从业余转正成了一项固定节目。这期间,有几次我们在路上碰见原田的熟人,都是米拉的同学。因为经常去原田家开会,一来二去也就和原田熟络了。原田会大大方方地把我介绍给他们,说:“这是曼文,我们在一起打工。”我和他们当面点头寒暄,转头相忘江湖。一个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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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后第一个星期,餐厅招了一名新员工,是一位日本人,叫原田。
原田高高瘦瘦,肤色略显苍白,长相却极为俊美,像极了偶像剧《冬季恋歌》中的男主角。原田打扮时尚,微微卷曲的头发被染成了深深浅浅的棕色,很有腔调地在后脑勺梳了一个髻,露出两侧耳廓上各自镶嵌的三只闪亮的耳钉。他用混杂着日本人特有的谦卑和傲慢的微笑跟我们打招呼,像是凭着一己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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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到达多伦多的第三天,房东王太太就跟我提起,租住在她家地下室的一名房客决定在六月底搬走,她问我要不要租下那间房。我下楼看了一下,那间房比我租住的旅馆房要宽敞许多。另外,地下室有独立厨卫,仅供两名租客共用,论私密性,倒是好过楼上的租户。缺点是地下室只有两扇高度不足五十厘米的小窗与外界相连,采光不足,就算大白天也得靠灯火照明。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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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我每天都会去约克校园逛一逛。我找到了校园里的商业街,里面有各种西式快餐。对于我的中国胃来说,汉堡薯条披萨实在难以消受。不过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再难吃的东西也能吃下去。而且吃着吃着,慢慢也就习惯了。商业街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在那里我可以买到大部分所需要的日用品,譬如碗碟、浴巾、长途电话卡等。商业街的入口处有一家银行,我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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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多么煎熬的日子,总会过去。无论多么不舍的时光,也得告别。和父母共处的一个月,并没有抚平我的伤痛,但他们涓涓细流般的关爱,还是在一定程度上治愈着我。小到每一份家常菜,细微到每一句唠叨,都在告诉我,我不是世界的弃儿,父母的爱一直都在,从未远离。记得当年上大学,妈妈说她和我爸送我到宿舍,本以为从未离家的我会和他们执手相看泪眼,不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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