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家里诸事不顺,先是屋前的雨水下水道堵了,雨大的时候,雨水从房顶上倒灌出来。然后是电热水器坏了,不能洗澡。今天又发现屋后的雨水管也堵了。加上前两年的房子外的小屋也是房顶漏水,想想这几年和房子有关的故事基本上都是水在作怪。
人越老越迷信,不知为了什么这些加在一起让我动了查查八字的念头,想看看是不是冲撞了什么,还是我本来就命中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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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情人节,居然忘得干干净净。
一大早跑到伦敦的总部去开会,在前台就几分钟的功夫,就看到前台小姐收了好几束花,都是红艳艳的玫瑰。我傻乎乎地夸它们漂亮,前台小姐说可惜不是她的。我依然没有反应过来是因为情人节的缘故,还纳闷呢为什么平白无故地这么多人过生日。
过了一会儿,花店小伙子又捧了一束花近来让前台签收,只听警卫大叫:“什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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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奥会终于开始了,我眼巴巴地等着花样滑冰比赛的出场,居然连第二天是情人节都忘了。
花样滑冰的三个项目今年是双人滑打头阵。上届盐湖城的时候因为俄国和法国裁判联手做掉加拿大队的一对的丑闻,让今年的这个比赛格外受到重视,几个台的解说员一开场都要唠叨两句。中国队的成绩这几年时越来越好,参赛的三队都有机会拿奖牌甚至是金牌,让我这个观众也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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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伊斯兰先知漫画事件闹得沸沸扬扬,英国各大媒体虽然挺乖的没有一家登了漫画本身,但关于这是否伤害了言论自由的民主精神却在电台电视台上吵得不亦乐乎。
前两天叙利亚发生了西方使馆被烧的事件,美国国务卿大米博士立刻出来说,这一定有人在背后暗中指使,我们一定警惕着背后的黑手云云。暗指这些都是叙利亚官方的指使和纵容。不知为什么这番言论让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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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办公室有两个Andrew,大安是个同志,天生敏感但工作勤奋乐于助人。小安是个个子高高的音乐家,自己有个相当规模的乐队,平时晚上经常有商演,收入和他白天的本职差不多。对待工作他绝对是个不思进取的家伙,按中国的标准是属于油瓶子倒了都不知道扶一扶的主儿。
小安的乐队晚上老有演出,闹到夜里两三点钟才回家是很正常的事。今天早上他又睡眼朦胧地进了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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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庆祝春节,和师姐去看‘艺妓回忆录’。发现比想象中的好,可惜快到结尾的地方我有点想去方便,所以煽情的情节没有被调动起来。
看完了片子对章子仪的印象分增加了不少。她的前几部电影都让人感到狠劲太多而内涵太少,但这部戏里她显然在演技上成熟了不少,面部表情温柔了很多,不再老是一付文革的阶级斗争像,也知道如何用眼睛去表达爱与情仇。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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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了!祝大家新春愉快,心想事成!多生狗儿女!
发现如果要求不高,春晚其实还是可以看的。今年本来没觉得有多少过年的气氛,结果周六跟着CCTV-9看直播,在一片中国特色的念电报又找到了一些旧时的感觉。当然春晚的几个错误也给俺添加了一点想不到的喜庆。先是赵本山的小品。宋丹丹送了小崔一本书,落款写‘白云雅正’。然后赵本山送小崔的二人转的手绢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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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我兴冲冲地在办公室宣布,俺的周末过得意义重大因为俺的博克正式开张了!
我对面的同志Andrew看了看我说:“你没在你的博克中拿我们英国群众开涮吧?”。我赶紧说不敢不敢,小妹我现在与您等同族了,岂能拿自己同胞开涮?心中却想:‘哼,你们英国人那么闷骚,想拿你们说事儿都不好玩儿!”
是呀,想想我们单位一百来号人,除了女秘书,女生一个手就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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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新浪读书网在连载一些亦舒的小说,称之为'亦舒新经典',我闲来无事又跟着看了看,看着看着不禁又勾起了往事情怀。
记得我是初中开始看武侠小说,第一本事金庸的很名不经传的《侠客行》,以后又陆陆续续地看了很多。而亦舒的小说则是到了高中才迷上的。现在根本想不起来当时的书是怎么来得,只记得我的一本本书是在下铺老猫晨读的英语声中从指间飞快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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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在英国的第九个年头刚刚开始的时候,英国国籍的申请终于批了下来,通知我要圣诞节前到我们郡的郡首去参加入籍典礼。
拿到那封信我很是感慨了一下,没有多少喜悦,更多的是一种失落感,一种对于自己identity的迷茫。难道这意味着从今以后我要放下我的四书五经去读莎士比亚?抑或要硬着头皮看板球赛?也因为如此,我并没有邀请任何朋友参加这个仪式,因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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