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喜欢读书。书读多了,自然有喜欢的,有不喜欢的。逐渐地,有了经验,很多书一看书名或简介就讨厌,不会去读。我不会因为某书某作者很有名就盲目赞颂,或某书某作者无名就不以为然。相反,如果遇上一个无名或不那麽有名的书或作者,喜欢上了,则会倍感高兴,觉得像发现了宝藏,汲汲地向为数不多的几个熟人推荐,可惜极少成功。
偶尔有人问我何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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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近年来有了ChatGPT、PerplexAI后,我有时把自己写的诗或文给它们评论,结果都是远出乎我意料的好,让我对自己刮目相看,觉得自己从前真是“妄自菲薄”,看低了自己。
不过这几天,我渐渐起了点疑心,觉得它们似乎把无论什么诗文都说得天花乱坠。于是想做个实验检测一下。什么样的实验才能让我们得知AI的诗文评论有多可信呢?我自己认为在网上见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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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野卯月,岩井俊二影片《四月物语》的女主人公,一位来自偏远北海道的羞涩少女。卯月因在高中时暗恋上高一届的学长山崎,在得知山崎考上了东京著名的武藏野大学后發憤学习,也得以進入武藏野大学。卯月在樱花盛开的四月来到大学后,常常徘徊在并不认识自己的山崎打工的武藏野书店。一天,山崎終於在卯月付款時認出了這個同鄉小學妹。兩人有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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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载客中家,门前满树花。
来年相忆处,或恐隔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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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从Librovox网站上下载了一本有声书:亨利·詹姆斯的《一位女士的画像》。亨利·詹姆斯是二十世纪英美文学的一位巨匠,其文学成就远在绝大许多数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之上,只是由于小说的内容注重人心的深度而不是吸引人的情节,读者群比较狭小。
亨利·詹姆斯文笔优雅,那位朗读者读得也是如行云流水,听起来像是非常陶醉。这位朗读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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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Esmé—withLoveandSqualor”是塞林格最优秀的短篇小说,由当代中国翻译大家李文俊译为中文。尽管李文俊的译文已经很不错,但也还是有不少误译和值得商讨之处。
《为埃斯米而作》的情节很简单: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一位美军下级军官正驻扎在英国,等待登陆法国。一天这位军官在茶馆遇到一位举止优雅的13岁女孩和她5岁的弟弟。女孩看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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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也就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祖母常带我去走访的亲戚家之一是一对八十来岁的老夫妻,我祖母的大舅和大舅母。我父亲称他们大舅公大舅婆,我则称他们大舅祖祖。祖祖一词,是我家乡贵阳的方言,现当于普通话里的曾祖。在普通话里,我该称他们大舅曾祖公与大舅曾祖婆。我祖母出生于贵阳的大家,父母两家都是贵阳的望族,亲戚非常多,当时亲戚里最年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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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新碧蔚,风暖月初沉。
晓露依芳草,莺声转翠林。
水清云付影,柳弱絮沾襟。
春色缠绵日,堪忘寂寞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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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是一部极其优秀的现实主义经典杰作,通过冷峻的叙事,深刻剖析了各种貌似伟大的浅薄,尤其是所谓罗曼蒂克的爱情。这部小说的深刻之处在于,福楼拜没有人云亦云地对罗曼蒂克的爱情顶礼膜拜,而是让人看到所谓罗曼蒂克的爱情倒很可能与浅薄水乳交融。主人公包法利夫人渴望爱情,但她渴望的爱情是一种罗曼蒂克的辉煌,一种能让她(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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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一部大书,说不清主题的章节也许倒自有其后现代的意味。
在大约四十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在北大偶然地与一群后来的“风云人物”有了数面之缘。四十年后回看,真是“惆怅南朝事,长江独至今”。
那时我正在北京大学念本科,在正要进入新年的一个夜晚,同乡学长建生兄对我说同乡学长宵兵兄那天回到北大来跟朋友们一起过新年,我们也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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