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41年12月7日,珍珠港遭袭,导致美国军方和政界领导人怀疑日本帝国正准备全面入侵美国西海岸。[24]由于日本在1937年至1942年间迅速军事征服了亚太大部分地区,其中包括美国西海岸的一小部分(即阿留申群岛战役),一些美国人担心其军事力量势不可挡。
美国舆论最初支持居住在西海岸的大量日裔美国人,《洛杉矶时报》称他们为“天生的、受过良好教育的优秀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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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政府此前曾在各种情况下采用过民事拘留政策。19世纪30年代,原住民切诺基族的平民被赶出家园,并被关押在阿拉巴马州和田纳西州的“移民站”,之后根据1830年《印第安人迁移法案》的通过,他们被驱逐到俄克拉荷马州(校注:该法案被后世广泛批评为美国历史上种族不正义行为之一,但一直未被正式撤销)。在19世纪60年代的美洲印第安人战争期间,美国领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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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第二次世界大战是人类历史上持续时间较长、涉及国家最多、死亡人数最高的全球性战争。战争中平民的巨大伤亡,远远超过了任何关于战争“正当性”的辩护,给世界各地的人们留下了深重的创伤。在战火波及的地区,大规模屠杀与集中营暴行被广泛记录并反思。
相比之下,美洲大陆几乎未受战争直接波及,表面上显得平静。但就在这片远离主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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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新闻推送赫然传来教宗方济各离世的消息。他终于离开尘世,归于他心中的天国。尽管我早知他身体状况不佳,真正面对这一刻时,心中仍旧震动不小。长大以来,我知道过许多位教宗,却唯独对这位生出好感,也许是因为他身上散发出的人情味,或者是他对中国展现出的格外友好和耐心。
作为一个无神论者,我从未信仰上帝,也不认同教义,但这并不妨碍我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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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一番周折把几个箱子弄到机场的酒店后,我在酒店里喘了一会儿气。董杰和伏彤过了一阵也到房间里找到了我。他俩现在都穿上正装,再也不像在学校那时候那么吊儿郎当了。“这浦江之星环境不错啊!”伏彤左右打量了一下,有点儿羡慕地说。“嗨,你们以后大老板,怎么会看得上这个快捷酒店?”我笑道。“这不还没当上嘛!等当上了到时候你跟我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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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昌的大学同学聚会就没有那么伤感了。除了在四川的孔河和另两个临时没来的,剩下的人来了,我们又聚到了一起。老大和小张还在读研究生,其他几个都回到了教育战线上,也算是不忘初心了。
“你小子,要跑那么远去了!怎么着,中国还不够你发挥才能的?”小张和我打趣道。
“哎呀,这不是国内混不下去了,我才出去避避风头嘛!”我赶紧说。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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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京回来后,我就进入毕业离校前“历史的垃圾时间”了。以前我总看不起中国男足,因为他们经常“垃圾时间”还老是丢球,可现在回想起我过去三年里丢的人,恐怕我也没底气再去嘲笑他们了。不过,现在总算不用再丢人了,至多要丢的就是真垃圾了:那些出国打包后不适合带走又没人要的东西的东西,最后都只能丢掉了。
想到男足,我忍不住又回忆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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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用餐,对我来说是难得的享受,不仅是因为农园那几道荤素搭配的美味菜肴,更是对面坐着的人。如果说“秀色可餐”这词儿我以前觉得夸张的话,那天在我看来一点儿也不夸张。
魏潇的脸颊依然美丽,不过要比三年前那会儿清瘦一些,没有那么多婴儿肥了,这样又多了一层成熟的味道。她的披肩发被拢到脑后去,露出清秀的脸庞来,就连那嘴角微微露头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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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雷登,民国时期的美国政府最后一任驻华大使,在中国因入选中学课本的《别了司徒雷登》一文而获得了比在美国要高得多的知名度。在那个课文中,除了大段的对美国干涉主义的批评外,提到司徒雷登的地方只有三处:
“美国的白皮书,选择在司徒雷登业已离开南京、快到华盛顿、但是尚未到达的日子——八月五日发表,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是美国侵略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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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火车到了北京。安顿好了以后,我先去找水良吃晚饭。他现在住在中关村,离他当程序员上班的地方很近,方便。
我们三年没碰面,这次看上去他还是没什么变,皮肤依然很白,让我有些嫉妒。他看到我,笑嘻嘻的,老朋友很久不见了。
找了个他家门口附近的饭馆坐下后,我们开始了闲谈。从他嘴里,我又了解到了不少同学的去向。当初分到资源局的,居然有几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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