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宏被我推了个趔趄,脸色”刷”地一下就很难看。他也用力回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得往后退了两步。“你过得不开心,拿我出什么气?”他气呼呼地朝我吼道。关宏这么一吼,我才回过神来,这几个月来,我只有头三个月勉强尽职带他们;后面我沉沦下去,他们都基本在之顺带领下做实验,但还是一直很尊敬我。他们平常是对我如何地亲切友爱,看看我都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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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师弟的眼神清澈,带着一脸的真诚,关切地说:“师兄,你还好吧?听说你病了,尚老师让我来看看你好了没有。”
“谢谢你,师弟!我现在好不少了。明天应该可以去实验室了。”我慌乱地回应他,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本能地想去挡着不让它看到游戏的画面,但是最终什么都没有动。挡也没有用,那游戏战斗中的背景音乐一直在不高不低地放着,无处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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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会主讲的波折,只不过是在实验室苦熬的一个小缩影。面对着这么多小鼠的突变筛选,还有构建突变小鼠的未来资源数据库,加上尚老师后来提到的冷冻精子的实验,我感觉在实验室本部和医大动物房里的日子每天都是在煎熬,每天都是紧咬牙关的一天。
那些日日夜夜,我最期待的就是晚上游戏时间的到来。只有游戏里的世界,才能给我带来那切实的安慰。而熬夜玩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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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芳吗?我是魏潇。”听筒那边传来她声音,真是久违了。那声音依然是那么地熟悉,但是听到耳朵里,却给我带来心酸的感觉,就像是久别了妈妈的孩子最终被妈妈爱抚着头那样——委屈,但是也有一丝欣慰。
一时间,我说出来的话,都不知道怎么从嘴里冒出来的,更像是条件反射之下嘴巴里自动流出来的:“哦,是你啊。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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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那天晚上我是怎么回来的。听说有些马,不需要主人也能找到回家的路,那天晚上我的身体可能就是那匹老马,把脑子已死机的我带回了宿舍。他们都在准备洗澡了,我也机械般地冲了冷水澡,上了床,寝室里熄了灯,我很快睡着了。我不记得那天晚上有没有做梦,反正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在做梦似的,总觉得特别地不真实。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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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的今天,武汉全面封城,标志着新冠疫情在中国的大面积爆发。作为风暴中心的武汉,市民们承受着巨大的医疗资源不足的压力,同时也得到了全国范围的大力支援。即使如此,在整个封城期间,武汉依然有4000左右新冠患者由于疫情去世,给人们带来沉痛的记忆。对一个这么超大的交通枢纽城市进行全面封锁,让疫情不往外溢,是个史无前例的公共卫生举措。各项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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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我一直在酝酿,该如何在下一次聊天的时候能自然而然地告诉魏潇,我欣赏她,喜欢她。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前两次失败的的感情经历,那带着青春味道的甜蜜和苦涩。
我想起了十八岁前的那个夏天,我是如何痛哭流涕地恨自己的懦弱,在最后分手时刻,没有勇气像金瑶表白,就这么错过了少年的美好。
我又想起了去年春天和卫雪的那次在金大校园电话亭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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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实验室磨蹭了一下午后,我去食堂吃了一份大娘水饺当晚饭,然后快速冲了冷水澡,把自己收拾得精神抖擞。张麓正又在重启被热得死机的电脑,我笑着瞟了一眼后,信步走出宿舍。马晓昆正“等等等”上楼,劈面一见到我,打趣道:“打扮得这么妖艳,你这是要去约会吗?”
被他说破心事,我心虚地抢白了他一句:“去你的,我哪儿来的女朋友啊!&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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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底的一个周三,我和之顺俩人去了一趟上海。来之前我打了电话给那个小工厂,他们告诉我们,到了上海火车站,坐837路可以到他们厂。于是在报刊亭买了份上海地图后,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带着一个笼子,里面装着两只测试仪器用的小鼠,就赶往了南京火车站。
这是我第一次去上海那个曾经有着“十里洋场”之称的繁华大都市,不过我们也没计划多逛,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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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的仙林踏青活动很成功。平常实验室的人周六加班也是常有的事情,像给细胞换个液,给小鼠取个样——生物学实验往往就是这样,到了时间点的话,晚上也好,周末也好,该加班就得加班——所以这个周末是踏青而不是加班,大家都很开心,把它当成了繁忙实验的一次调剂,尽情享受了一个青山绿水的郊区周末踏青休闲时光。
那个建设中的资源基地和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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