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我们爷儿俩清晨抵达时,她正站在雨中等候。新落的雨,滴在路面积水里,凿出正圆酒窝。跟前有圃畦,抬头便是阳明山。儿子早定录取,这是家庭的庆贺之旅。虽然太座进出台湾若干次,我们爷儿俩还没去过,尤其儿子最好的朋友之一汤是位台湾人。本地有大陆移民开办的中文学校,负责人的儿子欺凌汤,实际上汤体格更强壮。这还不算,汤在大学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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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年多功夫,孩子跟他妈在亚洲,我孤身一人,倒也自在。壬辰年春月,我去加州安纳海姆开会。会前是个周末,提前去。老师在附近的克莱尔蒙特客座,我要去看望。
见了面,师母告诉我,老师在西北和西南的两位老学生请他们吃饭,让我跟着去。她切只西瓜,三个人一块吃。她知道我喜欢吃开心果,出门前塞给我一大包。
就是在那个当口,我给老师看了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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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医师生前的这篇文章,文学城首页转贴的,是已经被编辑过的版本。我这里贴出的比较完整。高医师文化修养很高,语言返朴归真、有不一般的文采。
文学城有人专门给人扣汉奸的帽子。无中生有给人扣汉奸帽子,原来是某党的光荣传统,个别人就是移民到了西方也不能放弃。
高医师是伟大的人道主义者。她文中提到“经常有很多中国人来看我,他们中的一些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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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开始讲求实际,可读的文字实际不多。我还是常去书店翻书,但常感到不甘和失望。科学院园区里都是从事理工的科技人员,配有少量政工干部,基本是人文荒漠,人不时会产生窒息感。最多隔一个星期,我就得回大学区一次,喘口气儿。别说我矫情,人文气息是健康生活所必需。我所在的研究所才三百号人,在编科研人员中精神失常的就有两位。一位武疯,拿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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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俗务,没条件写作。李克强生前不得志,突然去世,是中国读书人的悲哀。我也只写了一篇短文。现在心肌梗塞的医疗急救,我有亲身经历——很宝贵,以后可以详细写,现在没时间。
对李的猝逝,民间有猜疑。五年前,陈小鲁也是心梗致死。李生前的心情,可能跟陈一样,不愉快。红二代中肯定也有议论。这些议论,不能说毫无根据。
对他能否善终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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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克强猝逝,离他从总理职务上卸任才刚半年,大家都感到突然。对他突然离世,哀悼的人多,幸灾乐祸的少。民众的这种反应,对现时的共产党高官,可以说是一份哀荣,是党中央、国务院都给不了的。
倒不是因为他有过什么丰功伟绩,而是因为他曾经代表着一种希望。
他是个读书人,真正的读书人从不四处炫耀自己的书单。程老师教英语,他本人也会英语,但公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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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Englishword"spleen"andtheChinesecharacter"脾"refertothesamebodilyorgan.Traditionalmedicines,bothWesternandChinese,hadtheirfairshareofmisconceptionsabouttheorgan'sfunctions,whichhaveinevitablyspilledintotheirrespectivelanguages.Hippocrates(c. 460–c. 370BC)isconsideredtheFatherofMedicine.Inhistheoryoffourhumors,thehumanbodycontainsfourvitalbodilyflui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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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俗务,无法潜心写作。前天偶尔听到陈明章先生创作的《撼山河》,用台语演唱,“撼山河,动心闷。我欲作反骨第一人,起兵啊!……论世间,爱情啊——铜雀春深锁二乔。”革命与爱情,二者都是永恒主题,必须进行到底,不能半途而废。那德、赛二乔,被深锁暮春。这是上佳的音乐,不能不让人发生兴趣。但是在我对他一无所知的时候,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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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处南北交通的枢纽,武汉火车站和长途汽车站气氛的肃杀,不亚于北京。黑纱自然不能戴,但傅家坡汽车站有人卖栀子花。买来戴上,别人是闻香,他们是悼念。而悼念是在内心,也有政府不能觉察的片刻。车站来来往往军警的凶悍,跟千里奔丧的哀伤叠加,让她不禁有乱世之感。当然在政府一方看来,他们完全控制住了局面。今天夏至,武汉已经很热了,但她更不能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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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到北京。算起来,正好是辛儿的二七啊。他们找到政大国关学院,被带到总支办公室。张副书记值班,你们辛苦了,请坐请坐。你们先坐一会,待会带你们去招待所。
我们最想看看辛儿,他是么样死的,大姐说。
今天星期天。我们尽快跟北京医院和公安机关联系,安排你们看遗体,可能在明天。哦,你们收到电报了吧?组织上经过调查,认定是误伤致死。
二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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