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又到了,我想忘也忘不了。
作为一个八九年在校的大学生,我对六四的镇压者,领导者,乃至参与者(包括我自己)在这个事件中的角色都渐渐失去了兴趣。我忘不了的,只是六四的死难者。
六四的主要镇压者,当然是邓小平。他虽然永远无法洗清手上的血,但他给中国人民带来空前的繁荣也是定论;而因他不愿从根本上肃清带给中国人民灾难的制度祸根,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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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到了,自然想起屈原。
楚辞我是读不懂的。小时候为了炫学,背过几十句离骚,老了还没忘。看香港电影版屈原时又背会了几句橘颂,老了也没忘。即便我的超级偶像司马迁说屈子的诗“虽与日月争光可也”,还是不能说动我认真读屈子的诗,因为太费功夫。
尽管如此,屈原一直是我所敬仰的。一方面,忠君爱国,忧国忧民,中国士人的传统,很多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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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上海"疫情"疯狂之时,我曾经记起以前读书看到过纳粹以抗疫为屠杀犹太人借口的故事。但那时因为心情过于沉重,几乎到了影响看剧听音乐旅游以及工作的程度,就没有去书架上找。现在既然上海已到了欢庆清零胜利之时,并预计会在可预期将来多次欢庆再次清零的胜利,我自然要发扬中国知识分子不识时务的传统,把旧书找出,发点感慨。对毛粉来讲,这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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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地下室的玻璃门直对后院。紧邻门前的空地,就在太阳屋之下,太阳屋的梁柱,构成了这块空地的自然边界。某日我在地下室健身,从玻璃门望出,见一只黑白相间的小鸟,衔树枝飞入太阳屋地板和梁柱之间的空隙,便想它是否要在那里建巢?以后的日子,健身就多了乐趣,看着它日日飞来,慢慢的,一只鸟巢日见规模。
既然小鸟选择在我家建巢,在我和太太心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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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胡适之”是上世纪早期展示身份地位的常用语,和上世纪晚期本世纪早期“我海里有人”(海指中南海)一样,是最不靠谱又格调最低的借他人抬高自己的手段。我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明星朋友,但由于种种机缘多次和一些明星在世界各地擦肩而过。究其原因,不是因为我去的地方多或者高档,而更可能是因为我从小爱玩,现场或银幕荧屏见过较多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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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萨斯,纽约,和南加州的阵阵枪声,最高法院意见草稿的泄露,使持枪权利,堕胎权利这两项最能使美国人民激动的话题,再次引发朋友间争论乃至绝交的热潮。本人对这两个话题自然持有立场,但我的立场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普通人的生命受到威胁,在两极化的政治意见造成极端社会对立时,我们需要切实可行的政策。而要产生这样的政策,必须依靠妥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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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字隽永美好的部分,大多来自文人创作和民间流传。统治者也制造出很多名词,也曾一时在社会面强制性广泛传播。但很多被历史长河冲刷后,了无踪迹,也有少数遗臭万年。
动态清零作为中共防疫政策总结,现在当然人人挂在嘴边,但作为名词来讲我本来不太在意。刚才缪斯光顾,灵光一现,想到动态清零其实是中共的FreudianSlip(不知中文如何翻译,无意识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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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族唱法在我喜欢的歌唱类型里排名不高不低,在歌剧,摇滚(广义,含R&B,雷鬼之类),流行之后,在电音,美国乡村,说唱/饶舌之前。所以,我最近看一台叫做“春天花会开”的民族唱法选秀/比赛型综艺,是有相当偶然性的。看这档节目的意外之喜,是导师雷佳。
雷佳以前只在春晚上见过,最近还在看电视剧“人世间”时听过她唱的主题曲。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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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海外关于习博士即将退位,李博士有望前进的消息甚嚣尘上。对这些消息,我感情上很想相信(不是因为热爱李博士),理性上无法相信。当然,有些作者信誓旦旦的能听到中共最高层机密,那是无法反驳的,就像习博士的讲话在今日的中国大陆无法反驳一样。我们这种小人物哪有这种通天的本领,只能做些逻辑推理罢了。
我的推理首先假定华尔街时报和众多自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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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电影电视剧是我生活中的一大消遣,而且我属于文武坤乱不挡,中美欧日韩,票房大热和小众艺术都看。这就带来一个问题:我生也有涯,而影视剧无涯,如何选择呢?
最有效的当然是靠信任的人的推荐。但如果缺乏其他资讯,我就基本靠认导演了。我喜欢的导演还不少,欧美来讲,我最喜欢Kubrick,Bertolucci和Tarantino。中港台日韩我也各有偏爱的电影导演。今天因为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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