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英九前总统这几天上了头条,因为他要回大陆扫墓寻根。
卡特前总统前些天上了头条,因为他要接受终极关怀,体面告别人生。
胡锦涛前主席当然上不了头条,他最近一次上头条是去年被不体面的从会场请走。
无论他们上不上得了头条,他们都时常在我脑海里飘过,在我心海里荡起涟漪。因为在全球日益黑暗的政治世界里,他们属于越来越少的一个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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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台湾。因为在不经意的角落,你会看到中国文化的延续,也可以看到日本文化的影响,但同时又散发出本土淳朴的芬芳。所以,我希望台湾和平。每当听到和台湾有关的消息,比如蔡英文可能访美了,洪都拉斯可能断交了,我都会特别留意,特别忧心忡忡。但小民的喜欢,希望和忧心忡忡在政客的眼里当然是不值一提的。毕竟一统天下是中国政客的强心剂,利用地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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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讨厌得罪人,即使不认识的人也不想得罪。想好了今天写点啥,将要落笔之时,突然发现这篇文章极有可能得罪所有看到这篇文章的人。因为看到标题想读这篇文章的人,大概率是两位中的至少一位的热爱者。于是有些战战兢兢,感觉是比写一篇歌颂或批判中国政府,歌颂或批判普京,川普,共和党极右派,民主党极左派,黑人兄弟和白人至上者等等更能引起同仇敌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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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美国前著名调查记者SeymourHersh发博文,称根据独家内幕来源,北溪(NordStream,连接俄国和德国的海底输气管道)去年被炸,是美国干的。
Hersh现在是前著名调查记者,五十年前可是当红的著名调查记者,以MayLai大屠杀的报道勇夺普利策奖,也曾调查中情局监控反越战人士的内幕。这种敢于和体制对着干的独立人士,无论在中国美国还是其他地方,都属于我敬佩的人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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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正有没有去世?我不知道,但这似乎不重要。前几天传出刘文正死讯的时候,我被震撼了一下,曾有写点东西的冲动,但总觉得这消息传出的方式有些奇怪,便想让子弹再飞一会儿。今天看到死讯始作俑者出来辟谣。这是否是故事的终结,我不敢揣测,只是觉得可以写写刘文正,一个我曾经最熟悉,其实又一点不了解的人。熟悉的是他的歌声,不了解的是作为生命个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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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到了不少华人老头的杀人故事,有美国的,也有中国的。美国的当然说的是加州的两起华人老头枪击事件(越裔华人也是华人):瞬间夺走十几条生命,无论背后是什么理由,只能说罪大恶极。家乡上海也出了个老头杀人案,冷兵器夺走三条人命,包括前妻。中国更有老头在医院随机砸死病友的视频流出,还有老头怒杀名医的新闻。虽然中国的新闻知道的人少些,但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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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完了孔笙导演的《县委大院》,有些一言难尽。从作品整体而言,孔笙可能是我最喜欢的的中国电视剧导演。《父母爱情》,《琅琊榜》,《北平无战事》,《闯关东》,《战长沙》,《大江大河》等等,他导演的好剧实在太多了。甚至纯粹的主旋律宣传片《山海情》也拍出独特的味道。所以听说《县委大院》是孔笙导演的,尽管明明知道其中少不了宣传洗脑,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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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开始看一档湖南卫视的综艺《时光音乐会二》。最大的惊喜是田震是常驻嘉宾,我又听到她唱歌了。我在人生不同阶段都喜欢听歌,但属于既一往情深,又见异思迁的听众。所以在不同的阶段,会有一位不同的华语歌手或乐队成为最爱,会疯狂的听他们的歌,并力争去现场听歌。世纪相交的那几年,田震是我的最爱,可惜我至今没有听过她的现场。其实田震的名字在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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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这一波新冠疫情到底死了多少人(或者更准确的说,会死多少人),是一个很多人都关心,但大概永远不会有答案的问题。中国官方当然已经给出答案,从最初的死了五六个,到最近的所谓有约六万人在医院死于新冠,变化不可谓不大。这个六万人的数字自然是无比正确的。这倒不完全因为中共是永远伟大光荣正确的,而是因为中共有绝对的给新冠死亡下定义并随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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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莉斯去世了,又一缕旧日的歌声渐渐消散,又一片少年时光的碎叶流向看不见的地方。
王洁实谢莉斯的歌,伴我从少年时代走向了青少年时代。《外婆的澎湖湾》,我听过张明敏版的,听过刘文正版的,甚至很多年后听到了原唱潘安邦的版本。但我最初听到的是王洁实谢莉斯的男女对唱,所以在我的心里,《外婆的澎湖湾》就是王洁实谢莉斯的歌;几十年过去,我想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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