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完了孔笙导演的《县委大院》,有些一言难尽。从作品整体而言,孔笙可能是我最喜欢的的中国电视剧导演。《父母爱情》,《琅琊榜》,《北平无战事》,《闯关东》,《战长沙》,《大江大河》等等,他导演的好剧实在太多了。甚至纯粹的主旋律宣传片《山海情》也拍出独特的味道。所以听说《县委大院》是孔笙导演的,尽管明明知道其中少不了宣传洗脑,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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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开始看一档湖南卫视的综艺《时光音乐会二》。最大的惊喜是田震是常驻嘉宾,我又听到她唱歌了。我在人生不同阶段都喜欢听歌,但属于既一往情深,又见异思迁的听众。所以在不同的阶段,会有一位不同的华语歌手或乐队成为最爱,会疯狂的听他们的歌,并力争去现场听歌。世纪相交的那几年,田震是我的最爱,可惜我至今没有听过她的现场。其实田震的名字在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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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这一波新冠疫情到底死了多少人(或者更准确的说,会死多少人),是一个很多人都关心,但大概永远不会有答案的问题。中国官方当然已经给出答案,从最初的死了五六个,到最近的所谓有约六万人在医院死于新冠,变化不可谓不大。这个六万人的数字自然是无比正确的。这倒不完全因为中共是永远伟大光荣正确的,而是因为中共有绝对的给新冠死亡下定义并随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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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莉斯去世了,又一缕旧日的歌声渐渐消散,又一片少年时光的碎叶流向看不见的地方。
王洁实谢莉斯的歌,伴我从少年时代走向了青少年时代。《外婆的澎湖湾》,我听过张明敏版的,听过刘文正版的,甚至很多年后听到了原唱潘安邦的版本。但我最初听到的是王洁实谢莉斯的男女对唱,所以在我的心里,《外婆的澎湖湾》就是王洁实谢莉斯的歌;几十年过去,我想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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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鲁木齐路上的示威,对我有一种别样的冲击。因为它不止带来失去已久的希望,也带来了童年的回忆,有了一种小市民的“我那三分地居然也成了“民主圣地”般的自豪“。
我那三分地,通常以乌鲁木齐中路为西界,以常熟路为东界,以五原路为南界,以华山路为北界。但有时也南达淮海路,北到静安寺,东西也偶有突破。我那三分地,是我童年时代漫无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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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断断续续看完了电视剧《天下长河》。戏是好戏,之所以断断续续看完,是自感开始部分似有借用二月河作品的痕迹。但看完全剧,觉得总体上称得上原创。心结放下,可以评论了。
好戏需要好人物。康熙,靳辅,陈璜,明珠,索额图,高士奇,太皇太后,等等,一个个都能立起来。但在我看来,这部戏最大的看点,是写好了一个人物,由此突破性的写好了一类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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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中带泪的喜剧好不好?我提这个问题,是因为刚看完了《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的总决赛,其中有一个喜剧小品(Sketch),《再见老张》,把我看哭了。
我的泪点较低,看电影哭得不算少。即便如此,看十几分钟短剧哭的体验好像没有。而看一个喜剧,十几分钟内从哈哈大笑到热泪盈眶到泣不成声的体验,更是绝无仅有。本来想要写篇博客推荐这个作品及其主创表演团队&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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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紧急废除清零政策,可能是2022年底最大的一只政治黑天鹅。之所以称为黑天鹅,是因为中共废除清零的简单粗暴。
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知道清零不可持续,所以中共转向是必然,废除清零是必然。但政策掉头如同开车掉头,是需要一个过程来保障安全的。在公路上掉头可以,所谓U-turn。它有个通用程序,先换到最左边的线路,在岔路口左转,在看清逆向线路没有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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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清零政策,影响其远弗届,其中的一个蝴蝶效应是让十几年除了微信不曾写过中文的我,居然开始有了写中文的冲动,于是几个月前有了这个博客。
我的博客可以证明,我是所谓共存派是毫无疑问的。但我也一向对新冠颇多敬畏。毕竟,千分之一的死亡率看似渺小,落在那“一“的头上就是生命的彻底清算。所以,在如何共存方面,我是趋于保守的,是希望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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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语文博大精深,但是,有时区分单复数还是不够完美。通常加一个“们”是表示复数的意思,但“们”往往只能只能指人,不能指物,其缺陷一;“们”且只能指一群人,不能指一个人的多重身份,其缺陷二。
此其二需要做点解释,可以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中共成员互称同志,一群党员便是同志们;同性恋者也称同志,一群同性恋者也可称同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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