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小冰近日心绪不宁:北京海淀区八大院校附近有一套两居室,已经三年没回去打理了。虽然疫情已有好转,可还是回不去。顺利回京,来去自由,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更为糟心的是,租约即将到期,租户不再续租了。要找新租户,谈何容易?他在网上看到“我爱我家”的人员在推销出租房,打电话过去,问能不能代招租户。对方答应得很痛快,收集了地址、住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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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大都喜欢赞美春天和秋天,因为那是万物复苏与金色的收获季节。春秋佳日,风和气爽,是游赏宴饮的节令;而春花秋月,则是人间一切美好事物的象征。然而在我的记忆中,夏天同样美好和令人难忘。夕阳西下的傍晚,独坐街心花园的石凳上,吐一口烟圈,仰望蓝天上彩云舒卷,历历往事随著夏日的情思,在脑际纷纭萦绕。我想起童年时代的夏日之夜,为躲避酷暑,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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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志清先生是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系教授、著名文学评论家,以《中国现代小说史》和《中国古典小说导论》而名震北美,并曾与斯坦福大学的刘若愚齐名,有“东夏西刘”之称。我与夏先生的一面之缘发生于2012年5月底的哥大,当时是去参加一个学术讨论会。会议结束那天(26日)晚上,有一个告别晚宴。我看见有一位老人坐在轮椅上,手持啤酒杯与人碰杯,手虽有点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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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戴著口罩,怎么就我一人没戴?
这曾经是不止一次梦中的惊慌和尴尬。
但今天却不是梦中,而是真实的、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故事。
当我在雪城亚洲超市逛了大约五分钟,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把口罩拉在了车里,什么也没戴。
我一下子陷入慌乱:糟了,自己犯了大错!
看周围人人都戴著口罩,自己竟然完全成了另类。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啊!
疫情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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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屋后百米外是一条宽阔的大河,河边是一片树林。在树林和我家房子之间有一片30米宽的空地,那是我种菜的地方。由于麋鹿时常光顾,前年开辟菜园子的时候,我就在其四周加了一人高的铁丝网。麋鹿虽垂涎于园中菜蔬,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隔著铁丝网,摇头晃脑、咂嘴兴叹。最近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像松鼠又像兔子,只是个头稍大。它时而伏在草丛中吃草,时而爬上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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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在中国伦理文化中是炎黄子孙所遵守的最高行为准则,但除此之外,还有宗教中的“报”:天报、鬼报、业报。
“天报”的观念可追朔至商代。《尚书汤诰》就有“天道福善祸淫”的说法,认为上天会降福给行善者而降灾给作恶者。《汤誓》上说:“有夏多罪,天命殛之。…予畏上帝,不敢不正[徴]。”宣称夏朝多罪,上天要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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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文化的词典里,没有哪一个字眼比“报”更为重要。我们所熟悉的忠、孝、节、义,都是儒家文化笼罩下的产物;而“报”则超越派别、阶层,也超越时空,成为数千年来全体炎黄子孙所一直遵守的行为准则,其重要性就像责任(duty)之于西方社会与西方文化一样。
“报”植根于古老的中华文化中,本义是告知、回应、回报。《礼记曲礼》云:&l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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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顿(Fulton)镇堪称得天独厚:南接雪城(仅半小时车程),北邻坐落著纽约州立大学的奥斯维格,是个投资、养老具佳的好地方。受朋友撺掇和贷款利率的诱惑,注意了一下那里的房市。见有一座可两户居住的两层小楼,外加一座平房,一共三套房子,皆坐落在城中心,紧临穿城而过的大河。于是心有所动。驱车过去一看,果然是一处上好佳宅。不但屋后风景秀丽,隔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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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本是人类赖以生存延续的手段,又是人类原始欲望的自然宣泄。然而,曾几何时,性成了邪恶与耻辱的象征,成了只能暗地里偷偷进行的丑事。人类曾用最肮脏的字眼对之加以亵渎,用最严厉的手段加以禁止。人类在性的路径上走过的步履,令人瞠目结舌、困惑不解。
从基督教和佛教中,我们即可看到否定性及性交的意向。因为传说中的耶稣基督是处女玛丽亚所生,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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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学者普遍认为,作为西方文化的中心的“自我”(self;individual),在中国文化中没有位置。这话对不对?也对也不对。说它对,是因为儒家文化是中国文化的核心,而儒家文化没有给自我留下多大空间。说他不对,是因为在儒家文化之外,还有其他哲学流派,甚至“唯我”学派。“唯我”学派的挫败与衰微在春秋时期,“唯我”学派的代表人物是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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