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天花板是我早年的同学。小时候,因为他的个子特别高,男生们给他起绰号“天花板”。至今几十年过去了,他的群昵称还是“天花板”。同学们群上群下也还都这么叫他,他答应的蹦吧干脆,看来是很享受的样子。别看天花板个子大,同学们和他在一起都得仰首望着他,可他非常亲民,时不时群上群下的来段小故事,把同学们笑得妈呀妈呀的点赞、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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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周二、周四两天下午,我从英文补习学校一放学,就去麦克凯纳太太家做功课。
麦克凯纳太太,为了辅导我的学习,使我更好地理解和做好我从学校带来的家庭作业,每次都是精心准备,费了不少心思,直到她认为我懂了为止。有一次,麦克凯纳太太为了让我理解reach这个单词,甚至把双手举的高高的,尽力伸向厨房的柜子顶。
每当做完功课,我都会和麦克凯纳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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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麦克凯纳太太是我的干妈,一位可亲、可爱的加拿大老太太。屈指算来,我俩从相遇到相知已经有卅年了。
那年,我们一家刚移民到加拿大的R市,为了适应新的生活,我急着补习英文,进了政府开办的英文补习学校从初级班学起,尽管很努力,终因基础太差,学的很吃力。老公看我这样,有心想帮,可也力不从心。
第二年开春一个周末的晚上,老公陪着我到市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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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属猫的,且打小生长在江边,喜吃腥,特别是吃蟹,特精到。
那时候,每到吃蟹时节,家里都会吃上回把两回。但是,家里大人小孩多,一人一只吃不起,加上我们小孩子也不会吃,吃不干净就浪费可惜了。为了能解点馋,家里每回吃蟹,奶奶都把可怜的几只螃蟹,做成“蟹糊”,一家大小一人一小碗应应景。这时候,我大都会赶着帮奶奶剔蟹。事后,奶奶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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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家从R市搬到埃德蒙顿没多久,我和老公看到很多,包括有钱人家的小孩给人家送报纸、广告,以此来锻炼孩子们从小吃苦耐劳的精神,就也商量着给刚上中学二年级的强强找份这样的工作做做。刚巧,老公有位同学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小老板,老公和他一说,人家当场拍板,“没问题,给谁做,还不都是做,况且是自家的孩子,下个星期就开始!”这样,强强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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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儿子到加拿大的第二天,儿子就插班在一个有英文补习班,离家不远的移民小学读五年级,陪着他爸做了名小留学生。
小留学生的日子不好过。
那天下午放学,儿子一进家门,一边大声喊着:“我要回国,我要回国!”一边直奔厕所。出来后,泪流满面。看到儿子这一反常举动,我吓了一跳,忙跟过去问:“怎么了,强强?”
“上课时,不知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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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读的英文补习学校的是一座民间赞助,政府开办,一切开支与在校学生的总数,学生的学习成绩成正比。学生大多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移民和难民,英文程度参差不齐,所以,大家都是凭入学考试成绩,分在相应的一、二、三个年级就读。在校期间,学生们均可跟据各自的家庭经济情况,申请到多少不等的助学金。同学们的英文水平经学习期间不断的考试达到级任老师的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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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班上还有一位女同学叫玛丽娅,几年前从埃塞俄比亚移民过来,单身一人,和别人合租了间一室一厅的公寓。每天下午放学,玛丽娅都是第一个冲出教室,说是去给一位80多岁的白人孤老太做饭、打扫卫生、遛狗。
那天放学后,我见她老半天没动身,觉得奇怪,就问她怎么还不走。她说,她那个老太昨天去了天国,她不用去工作了,还说,她想重新找个工作,但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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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班上有一位女同学,名叫阮贞,是位越南难民。她有个三岁的女儿,刚上幼儿园。一家三口和公婆、小叔子、俩小姑住在一起。是个典型的三代同堂亚洲模式的家庭。
都好几天了,也没见阮贞来上学。那天,我远远地见她眼圈红红的来了,也不说话,坐在位子上默默的流泪。就走过去,几经劝慰,她才开口说话,这几天,她正在打官司。
原来,阮贞女儿的老师给小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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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搬到埃德蒙顿不久,我就报名参加了市里一所公办的英文补习学校。
学校里,大多是刚来加拿大不久的新移民。这些人,对加国的人文、历史、社会、经济、法律等知识知之甚少,特别是语言,很多人根本一窍不通,所以,生活中,闹出了很多笑话,也惹来了很多麻烦,说来有趣:
一天早上,上课铃响了好久,来自山东济南的华姐才匆匆赶到教室。
华姐夫妻俩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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