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主任的工作真多啊当了室主任后才发现,乱七八糟的事情还真挺多。至少每天签字都有不少。什么报销的,请假的……。我常常感到奇怪:我又不是神仙,怎么搞得清楚哪些该签哪些又不该签?那些职能部门是干什么的?所以凡是找我签字的,我几乎一律签“同意”。同事们都笑我是“只要别人不嫌我做得少,我决不嫌别人做得多”。嘿嘿,起码觉得我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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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山西看鱼病
一九八九年的春天到了。春天是虹鳟鱼卵孵化出苗的季节,也是IPN的流行高峰。通常这时候鱼苗的死亡率会很高,三个月后死亡率会直线下降,基本上就很少死鱼了。因此,我打算四月初去一趟山西的虹鳟渔场,想测试一下我自己制备的ELISA试剂盒效果究竟如何,能否在实践应用中起到一些作用。不过,我一个人去会忙不过来。我想来想去,决定带去年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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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六三会议上的争论一九八七年开始的八六三计划,启动了培育优质高产抗逆品种鱼的研究项目。这个项目分三个部分:快速生长品种、抗寒品种和抗病品种鱼的研究。我参加的是关于抗出血病草鱼的抗病品种研究,同时参加这个课题的还有浙江淡水所、病毒所等单位。由于这个课题经费很多,大家都想往里面挤。不久,杭州大学也挤进来了。负责的是杭州大学的副校长,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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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八年:科研全面展开前些年,我们诊断鱼类病毒病,一直停留在以观察临床症状为基础的初级阶段。虽然也做了一些对病毒的理化特性、形态学观察如电镜观察等较为深入的研究,但对疾病的确诊和检测鱼是否已经被病毒感染,仍然感到束手无策。其根本原因是缺乏快速、灵敏的检测手段。电子显微镜虽然能把病毒看得清清楚楚,但毕竟使用起来很不方便。从制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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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坐火车回国研讨会结束后,我在Ahne的实验室里停留了一天,跟他讨论了下一步的计划。然后用了一天时间去逛商店。我看到那里卖的充气橡皮艇很便宜,两米长的橡皮艇带双桨和脚踏打气筒一起还不到八十马克,在东湖里划船应当挺不错的。就买了一条,把箱子给塞得满满的。然后,到德意志银行换了一些东德马克和苏联的卢布。最后又跑到附近的拼车公司去,约了一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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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参加国际会议一觉醒来,几天的疲劳就都恢复了。旅店里是包早餐的。我下楼来到餐厅,坐在那里。旁边有人悄悄地说:“看,那是个中国人。”“嘘,小声点!”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在右边桌子吃饭的一对年轻人。服务员走到面前问我:“请问你的房间号是多少?”“三零五”我回答到。“啊,他的德语讲的真好!”那个女孩惊讶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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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坐火车旅行元月初,Ahne教授寄来了参加国际会议的正式邀请信:一九八八年八月二十二日到二十五日,将在德国的慕尼黑召开第一届低等脊椎动物病毒学术研讨会,希望我能参加。并给我出了一个报告的题目《中国草鱼和青鱼中的呼肠孤病毒病》,叫我做二十分钟的口头发言。但信中强调:他们不能给我提供路费。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国际会议,毫无经验。我拿着这张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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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价突然飞涨物价飞涨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八七年就有点了。但是从八八年六月份后突然变得特别明显。似乎是从长沙开始,然后迅速传播到全国。人们开始恐慌,出现了全国性的抢购风潮,而物价则不停地涨。究竟是因为涨价而导致抢购,还是因为抢购导致涨价?老百姓已经搞不清楚了。但一个不争的事实是:老百姓手里的钱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被卷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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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在艰难地康复我一回到武汉,立刻就跑到医院去看妈妈。妈妈已经能睁开眼睛了,嘴里也能哼哼一下,或者模糊不清地吐几个字出来。但还是几乎不能动弹。总的看来,已经在逐渐恢复。我找到医生。医生看到我来了,很兴奋地对我说:“你妈妈能活过来真的是个奇迹!多亏你们家里有很多懂医学知识的人,好几次危险都给度过了。一般人如果这样连续两次脑溢血,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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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开发的第一次尝试五月下旬,听说中山县水产试验站想生产疫苗。希望水生所鱼病室能教他们这个技术,并支付我们一些费用。这可是个搞开发的机会。王老师赶紧跟我说:“你去看看吧。看那边能合作到什么程度,有没有什么搞头,能搞到多少钱。”我看到妈妈脑溢血已经度过了危险期,正在逐步好转。小姐姐已经到了武汉,照顾妈妈的人手已经足够,最困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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