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和旅游在歌德学院虽然学习很紧张,但学校也没有忘记带我们到处走,到处看,增加我们对德国的了解。开学不久,学校就带我们去参观位于慕尼黑的BMV公司,也就是生产宝马汽车的工厂。它在慕尼黑城市的西北角,奥林匹克运动场附近。当我们走进工厂,那里的安保人员要求大家都交出照相机和录音机之类的所有记录仪器,还特别对日本人进行了仔细的安全检查。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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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人太厉害了!您该问香港人怎么厉害了?现在大家到处找口罩找不到,
人家香港人八个月之前就已经戴上口罩了,而且一戴戴半年,这得多有先
见之明?对比之下香港政府就差多了,居然出了个专门法律来禁止戴口罩。
现在你禁止戴口罩试试?现在不戴口罩会被抓起来。香港人的思想观念真
是太先进了!40年前香港的电影、电视剧、喇叭裤领导大陆的时代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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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善的房东Simet太太房东老太太对我们非常关心。她经常下来看看,问我和Yamamoto有什么困难,有什么要求。虽然非常和气,但在我们面前只说德语。她怕我们听不懂,搞不清楚会闹误会,每次还特地用张纸写下来挂在客厅的墙上让我们慢慢看。这样,我才知道她叫Simet。一天,我正在做作业,突然一滴墨水掉到地毯上,漂亮的花地毯上立刻出现一个很大的黑色斑点。我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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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德语在我们几个中国人中,我的德语恐怕是最差的了。在来之前,小林住在奥地利,本来就会说德语,小黄来之前也经过了一些培训。只有我完全是从零开始。所以非常吃力。歌德学院教德语的方式是高强度的学习。不算课文和语法,每天要教我们大约一百个单词。然后每天大约会忘记至少五十个,只有反复使用的单词才会留在脑袋里,其余的全“还”给老师。即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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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歌德学院的中国人第二天开学,大家很早就来了。我们站在外面,到处是一片嗡嗡的说话声,但什么也听不懂。我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周围。突然,我看到一个看起来很精神的小伙子也是一个人站在那里,很像是中国人,就注意地看着他。他也发现了我,就走了过来。我试探地用英语问他:“Whereareyoufrom?(你从哪里来?)”他迟疑了一下回答:“fromTaiwan。”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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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Murnau车很快就出了城。Ahne教授开着车,大概觉得不好跟我说什么,就打开广播边走边听。我也听着广播,讲的都是德语,但我还是努力地去猜测里面的内容。当我听到里面都是在说一些人的名字,就问Ahne教授:“这是新闻?”他瞟了我一眼,点点头。过了一会。广播里又在说好多地名,和好像是数字的单词。我想了想,就问:“这是天气预报?”Ahne教授惊讶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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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普和慕尼黑大学水生所
第二天,陈应华早早就上班去了,把我留在房间里。我自己做了早饭,一边吃一边看着电视。我选了好多台,几乎就没有发现有说英语的电视。我不禁有点发愁:只安排我去学习四个月的德语,能学成个什么水平?可以看电视吗?如果不能,岂不是变成聋子和瞎子了?
Ahne教授很晚才过来,他可能是想让我多休息一会吧。这里处于市中心,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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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慕尼黑一个机场的工作人员走过来,朝我打了个手势,叫我跟着他走。我跟着他,走进了候机楼。我拿着去慕尼黑的登机牌,给那个人看,问他我应当往哪里走。他指了一个方向就走开了。我沿着候机楼里面的指示牌,经过边防检查。坐在那里的官员在我的护照上“嘭”地盖了一个章,笑着对我说了一句:“欢迎来到法兰克福。”我也笑着向他点点头,继续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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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拿到录取通知书后,我在厂里开始办理离厂和去学校的各种手续。我交出所有的工作笔记本和有关的图纸,办好了自己的档案。厂里的同事们都替我高兴。有的向我表示祝贺,说最后走的地方最好。有的对我荒废了十年后还能考得这么好表示惊讶。这次我们厂整整考走了十个人。我们被录取也给其他的老知青带来希望:看来天真的要变了。他们也开始积极准备参加半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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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
高考刚刚结束,大家还在等待消息。元旦前夕,小林突然兴冲冲地从上面房间跑下来跟我说:“哥哥,小樊给爸爸妈妈写了一封信,说想跟你谈朋友。”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她不是大姐姐的好朋友吗?她多大了?”小林肯定地说:“我问过妈妈了,她比你还小一岁哩。我先也以为跟大姐姐差不多。”我脑子里顿时就像一盆浆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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