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VC:第一次发现,第一次大爆发自从九八年发生“SVC事件”以后,尽管每年北京地区的出口观赏渔场都能按照规定,每年两次抽样送到实验室里检疫。但SVC病毒仿佛人间蒸发,再也没有发现。但我心里明白,这只是因为监测的范围仅限于出口观赏渔场,还有许多仅在国内销售的观赏渔场和养食用鱼的鲤鱼养殖场并没有被监测。要想发现SVC,就只有靠运气了。二零零二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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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车和开车俗话说:“男人都爱车,哪怕是三轮车。女人都爱花,哪怕是喇叭花。”的确,我对车特别喜爱,也有不少次在梦中见到自己在开着小汽车和大卡车飞跑。不过在那个年代,也只是梦而已。记得我在德国时曾经感慨:“中国要在生活方面赶上德国,其它地方估计还有可能,最难做到的大概就是买房和买车。我这辈子恐怕是做不到了。”但谁也不曾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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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连动了两次手术二零零三年九月底,刚分到房子不久,深圳局组织职工到口岸医院体检。医生仔细检查了我的身体后对我说:“你下肢静脉曲张很严重,要动手术,不然到年纪大了以后会很麻烦。”我担心地问:“手术大吗?”医生安慰我说:“小手术,一个小时就能做完。门诊都可以做的,你随便什么时候来找我都行。”我看看他:“是小手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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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分房从二零零二年底到第二年上半年,在中国发生了“非典事件”。一种叫SARS的病毒突然出现,以极快的传播速度和高死亡率牵动了每个人的心。虽然也波及到了世界各国,但主要还是发生在中国大陆。国内出现了五千多个病例,其中医务人员九百多人,死亡二百多人。事后回忆,觉得跟美国大片《极度恐慌》差不多。人们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这种事还真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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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实验室,新的高度九十年代,深圳动检局在和平路只是一栋很小的八层楼房,大家都挤在一起。直到九五年才又建了栋比原来大一倍的一个大楼,并和原来的旧楼连接成一个丁字形的整体。新楼部分全部安排的是各个处室机关,几个实验室仍然挤在小小的旧楼里拥挤不堪。“三检合一”后,那些处室机关都搬去皇岗,这里一下子空出来好多房间。二零零一年,局里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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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澳大利亚开会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八日,澳大利亚的PeterWalker博士来信告知,亚洲水产学会和亚洲鱼病委员会将于十一月二十四至二十八日在澳大利亚昆士兰州的黄金海岸举行第五届鱼病大会。他在信中代表组委会正式邀请我参加这次大会,作为大会主席团的成员。并以特邀代表的身份于大会第二天做题为“新出现的甲鱼病害”的专题报告。会议给我提供食宿费、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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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责任和担当来到检疫系统以后不久,单位就给我发了制服。好大一堆衣服啊!不仅有帽子,有冬装制服和春秋装制服,也有夏天穿的长袖和短袖衬衣。另外还有工作服、皮带、领带和皮鞋。甚至还有里面穿的毛线衣和毛线背心。我提着这几大包四季穿的衣服回到家里。小樊看到几乎每一种都有三、四件,惊讶地问:“你一年能穿得完这么多衣服吗?几年都穿不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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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动物和陆生动物的区别及其影响在过去很长一段时期,负责兽医的管理部门一直认为兽医应当能看鱼病,兽医部门也应当能包含鱼病部门。因此对鱼病问题很少征求渔业管理部门的意见,甚至在确定动物病害检疫名录时都很少听鱼病部门的意见。兽医资格考试时只考陆生动物病害,鱼医根本不可能考及格,也就不可能获得兽医资格证。全国的兽医中没有一个去看鱼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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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建立全国的水生动物内检队伍二零零零年起,农业部开始组织各省搞水产病害的人分批进行检疫员培训,试图建立一支水生动物病害的国内检疫队伍。经过九三、九四年对虾白斑病大爆发的教训,大家逐渐认识到,人为地把有病的动物运输到各地是疾病到处扩散的最主要原因。因此,要控制住国内的病害,首先就要对运输,特别是远距离运输的水生动物进行检疫。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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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越南做顾问二零零一年五月初,越南第一水产所向NACA发出求援信。说近两年越南北方养殖的草鱼发病严重,初步判断可能是草鱼出血病。希望能派一个鱼病方面的专家来指导他们有关草鱼出血病的工作,特别是进行疫苗制备和应用方面的培训。五月二十四日,NACA把这封信转给我,征求我的意见。他们认为我在草鱼出血病的研究方面做得较多,派我去做顾问可能合适些。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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