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里的班芙,弥漫着诗一样的梦幻。它有湖水弹奏出的乐章,也有冰川描绘出的盛景,还有峡谷涤荡出的轰鸣。这轰鸣声,正是来自于“白云深处是仙乡,石涧飞流瀑布长”的瀑布。我们在清风摇曳中,带着安暖的惬意,游走于班芙曼妙的峡谷里,倾听瀑布动人的声音,让幽然的情愫轻盈地飘逸。
离班芙小镇差不多30公里左右的地方,有一个名为强斯顿的峡谷(Johns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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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德国开过莱茵和浪漫之路;我在土耳其开过爱琴海和地中海之路;我在法国开过大西洋和卢瓦尔河之路。虽然这些路上的美景不尽相同,但让人灵魂出窍的感觉却很相似。不过,这些都没有加拿大班芙公园冰原大道(IcefieldsParkway)上的风景更多元、更立体。在这条被誉为北美最美公路之一的大道上,不仅有清澈见底的湖泊,也有深邃幽静的峡谷,还有巍峨俊朗的高山,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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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落基山脉那些国家公园的主旋律是什么?若我说,是湖水。那“舟如空里泛,人如镜中行”的瑰丽景色,让我常常觉得这些湖水就是君子温润如玉,女子清扬婉兮的代名词。而一些湖水特有的湖蓝色和翡翠色更让路易斯湖、梦莲湖、翡翠湖、奥哈拉湖和玛琳湖等成为班芙(Banff)国家公园、幽鹤(Yoho)国家公园以及贾帕斯(Jasper)国家公园的名片。可是,在这三个公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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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过被称作“千湖之国”的芬兰,也去过有着“欧洲水上城堡”美誉的瑞士,可是我总觉得这两个国家的湖泊没有班芙公园的迷人和多样。或许是因为我冬天去的瑞士,因而还没见过瑞士湖泊艳阳中的模样,但谜底即将在明年夏天我的瑞士之旅中揭晓。不管瑞士的湖泊在夏天是不是如佳人一样“幽居在空谷”,我都在班芙公园的湖泊中“听”到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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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美国的邻居加拿大,我非常熟悉。我所住的州就在美加边境,中间隔着一条河,颇有“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的味道。在与加拿大彼此为邻的日子里,我去过它的温哥华、魁北克、蒙特利尔、渥太华和多伦多等大城市,但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班芙公园却从未去过。听说那里的风景美如画,是上帝赐予的神仙境界。终于在2020年的夏天,我把我们一家三口的班芙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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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很多人跟我一样,对法国小城敦刻尔克(Dunkerque)的熟悉,都来自于二战期间的敦刻尔克战役和敦刻尔克大撤退。1940年,德军绕过德法边境的马其诺防线,偷袭了法军防御薄弱,被认为很难穿越的的阿登高地。法国没想到,它花了巨资修建的,自以为固若金汤的“九阴白股掌”防线,被德军“小手一勾”,就失去了原本的作用。当英法联军意识到他们被德军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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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欧历史上占据重要篇章的法兰西,自从法兰克王国墨洛温王朝的奠基人克洛维一世于公元496年皈依基督教,一直到拿破仑一世,法兰西就跟罗马教廷在一千多年的时间长河里有着丝丝入扣的复杂关系。它们相互扶持,也相互排斥,在历史的腥风血雨中把神权和王权的纷争演绎得淋漓尽致,这给史学家们提供了丰富的写作题材。而这些题材,最先要从克洛维一世在离巴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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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国,有两个最优雅的城市:一是巴黎,二是南锡(Nancy)。我不知道这是谁评选出来的,但若让我评选,南锡不是法国最优雅的城市,它是法国最豪奢的城市。其原因是,它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的斯坦尼斯广场(PlaceStanislas)四周建筑,包括建筑上的雕像和窗户的阳台,甚至广场上的灯柱,都是镀金的。远远看去,这个镀金的广场在灿烂的阳光下,放射出耀眼的光芒。凭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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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欧洲是几大洲里最像大熔炉的地方。这里不仅有拉丁人的浪漫和日耳曼人的严谨,还有斯拉夫人的骁勇。不同民族在数千年的融合中所形成的文化马赛克,就像天主教教堂玫瑰花窗上的一个个彩色图案,交织成了“如花美眷”,让很多国家和地区都做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比如德法边界,以盛产白葡萄酒著称的法国阿尔萨斯(Alsace)。该地区酸味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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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希腊神话中,是酒神狄俄倪索斯教会了人们种植葡萄树和酿葡萄酒。他让葡萄在春天死而复生,也让人们享受饮用葡萄酒后酩酊大醉的销魂之刻。可是,他却没有告诉人们狂饮带来的酒后失态和酒后乱性的后果。不过,对于这种后果,尼采在他的处女作《悲剧的诞生》中却指出,交织着痛苦与狂喜的醉态是一种酒神精神。它作为一种原始本能,揭示了人的生命本源,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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