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宁波外婆一家(上)(再续篇)张老板,姓张名起程,是他们几个老乡中间最年长的一位,他也是他们中间最早来闯荡上海滩的一个,其余的都是在他的引导下才陆续来到上海的。所以他们都称他为大哥。他在老家绍兴时已经成家立业,在绍兴开了一家杂货店,一家四口,生活还算过得去。他也算是个有点文化的人,平时喜欢看看当时的报纸,又生性比较机灵,觉得上海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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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宁波外婆一家(上)一九六一年的夏天,我有幸考取了上海的一所大学,可以像上海同学一样,每逢周末和节假日都可以回上海的家。就在这某一个星期天,我踏上黑漆大门的石头台阶,像往常一样,直接推门进去(只有周末大门只是合上),看到在天井里忙碌着的不再是以前那个陆师母,而是另一个年龄、身材相仿的,说着一口宁波上海话的“宁波外婆”。宁波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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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房东的亲戚(再续篇)陆老先生的另外两个儿子在国内展开全面抗战的初期去了美国。当时的国民政府联合了共产党,领导了中国人民,在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反法西斯国家的有力支持下,对日本法西斯展开了艰苦卓绝的八年抗战,终于于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我国取得了抗日战争的全面胜利。他们在美国深造的学业也取得阶段性的成功,在抗日战争胜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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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房东的亲戚(续篇)她说到这里,突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世事多变,1940年从初夏,少夫人乘坐自家的小轿车去无锡看望她正在病魔中的外婆,途中司机不慎出了车祸。司机当场死亡,救护车急把她送到无锡的一家医院,经抢救无效去世,享年才29岁,也没有为陆家留下个后代就走了。全家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之中。陆坤一下子失去了爱妻,坠入了痛苦的深渊而不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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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房东的亲戚我第一次来上海的家,为我开门的正是住在底楼前厢房的一位老太太,她是我认识这里人的第一人。后来听说,她是房东的亲戚,至于是什么亲戚大家不知道了,甚至有人还不相信,只是她和她的先生最早来这里罢了。后来发现房东有一次回来,还特地去她家看望他们,并问长问短的寒暄个半天,大家才确信他们是亲戚关系。有一次,房东唐先生从青海回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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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房东二房东与我父亲、楼上后厢房的李爷叔夫妇都是附近一个中学的同事,只是二房东陈老师是个教生理卫生的教师,其余他们都是这个中学总务科的成员。在那个年代,从阶级的划分,陈老师是属于知识分子,总务科的成员则属于工人阶级。但在学校里,教师是学校的主体,而所谓的工人阶级则是学校的辅助性的。所以,教师在学校里反而很具优越感,工人阶级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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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房东(再续篇)次日,他们俩在房间里在协议书上都签了字。就在他重返青海的前夕,他向所有的房客宣布:“由于他身在青海,很少回来,无法及时处理租房事务上的事,为此我特地请陈老师担任我的代理人,以后全权由他处理各种事务,希望大家支持配合,谢谢大家。”从此以后,陈老师成了我们的二房东。可是他们的合作好景不长,在他们合作不到几年的一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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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房东(续篇)前楼是这栋房子最好的房间,许多房客都看中它,并愿意出更高的租金租用它,但他就是不同意,要留给自己回来居住,尽管他每年难得回来一次。此时,与他仅一板之隔的西厢房里住着一位中学老师,大家都称他为陈老师,因为他是一个中学教生理卫生课程的老师。他们俩年龄相仿,都四十多岁了。但他如今还是个单身汉。上海人也把单身汉称之为王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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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房东我父母和其他住户所居住的这栋石库门房子原是私人住宅,后来房子的主人可能是经济上的原因,还是其他原因,逐渐将房子出租了出去。我父母经人介绍住了进去,成了这里最后一个住户。租用私人房子,房客与房东打交道是经常性的事。可是我每次的寒暑假从崇明回来,却从来没有看到过房东。其实我也不关心这些事,因为确实与我关系不大。我只是偶然听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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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第一次回家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末,我在老家邻县的一所中学—崇明中学读高一,我父亲写信告诉我,他已经在他工作的学校附近租借了一间房子,母亲已经带着小侄子搬了过来。要我以后每逢节假日去上海的新家住。这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事,使我一连高兴了好多天。以前,我每逢节假日都分别在老家启东县和海门县的两个姐姐家度过的。只有在太想念父母的时候,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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