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只波斯首饰盒
如果不是OrhanPamuk,这只盒子可能就在我的杂物间不知所终了。
几年前,偶然读到帕慕克的小说“Monnomestrouge”(我的名字是红),非常喜欢。那种气质让我忆起了这只盒子,一只波斯风格的首饰盒。随着记忆浮现的还有那个人和那些时间的碎片。
来法国的第三年,我回医学院读公共卫生硕士。小班上课,20来人,同学们不是医生就是医学生[
阅读全文]

福自仁德来
福自仁德来,这不是我说的,是我书架上一个小摆设上面的话。这个小摆设让我想起一个人,很多年前的一个朋友。
那年我初来法国,在法语联盟(alliancesfrançaises)学法语。课间休息时,在学校的走廊上,小天井里,陆陆续续地认识了几个讲中文的同学,其中就有她,来自香港,名字叫作Stella。她和我,还有一个福建女孩,再后来Jenny加入了我们,[
阅读全文]

故乡里斯本
(Lida的童年,里斯本)
近年来,几乎每年都会去里斯本,在那呆上一星期。“故乡里斯本”作为这篇旅行随笔的标题纯粹是“一闪之念”。故乡与里斯本,似乎毫无关联。细细一想,也并非全无缘由。
巴黎南郊Orly机场去里斯本的航班每小时一趟,从我自己这么多次的往返来看,如此频繁的班次是有必要的,因为每趟飞机都坐满了人。这也[
阅读全文]

雅典生活我们在雅典只呆了一星期,所到之处也只是匆匆一瞥,根本谈不上雅典生活,甚至连“雅典生活一瞥”都算不上。但为了这几篇旅行随笔标题的工整,我只好采用夸张手法之“以偏概全”了。雅典生活的开头并不美妙,不仅如此,它还在我心理投下了一片不浅的阴影。下了飞机,机场班车很快就把我们带到了Syntagma,老城区的中心。我们选它是因为要去的[
阅读全文]

宝藏之城
到雅典,我是去看宝贝的。如果在雅典只看一个博物馆,那它就是国家考古博物馆。
看歌剧的那天傍晚,等开演时,我和女儿聊上周我的雅典之行。女儿自己2年前是去过希腊的。讲到博物馆时,我们从手机里翻照片,给对方看的居然都是一些坛坛罐罐的碎片。
1.
这些碎片,就是西方文明的起源。
碎片以及后来一系列考古发现绕不开一个人,他就是德[
阅读全文]

飞向雅典
巴黎到雅典,三个半小时的飞行,它们之间却隔着整整一个季节。飞机上一顿午餐的工夫,我们就从仲秋重回盛夏。下了飞机,摘掉棒球帽脱去夹克卫衣阔腿裤,换上我的巴拿马和短袖连衣裙,对着眼前那延绵的山丘,我在心里轻声说:“你好,雅典!”
那片山丘是雅典宽厚的脊背,层层叠叠的建筑朝着大海的方向铺排开去,整个城市如同一片巨型的贝壳[
阅读全文]

歌剧卡门
香榭丽舍剧院并不在香榭丽舍大街,而是位于蒙田大道15号。10月22日歌剧卡门在那首演。星期天下午,在微有寒意的秋阳里,我们走过Alma大桥,来到剧场。剧院外表并不十分起眼,里面装饰布置却精美考究,有着皇朝时代的奢华。
ProsperMérimée(梅里美)的小说,GeorgesBizet的音乐,歌剧卡门自1875年首演便经久不衰,被一代代有天分的嗓[
阅读全文]

奥塞博物馆今年10月3号至明年2月4号有梵高专展。展题名为“VanGoghàAuvers-sur-Oise,lesderniersmois”(Auvers-sur-Oise,梵高最后的时光),汇集了梵高生命最后70天所有的画作,一共74幅。其中几幅是画家毕生的杰作:LeDr.Gachet(歌榭医生),L'Églised'Auvers-sur-Oise(Auvers-sur-Oise教堂)Champsdebléauxcorbeaux(有乌鸦的麦田)。
一进展厅,迎面就是两幅肖像...[
阅读全文]

莫奈的橘园
橘园(L’Orangerie),其实并不只是莫奈的,也是塞尚、毕加索、雷诺阿,卢梭、马蒂斯,Soutine,Derain。。。他们的。但橘园却是为莫奈而建。人们去橘园,是去看莫奈的睡莲。久而久之,橘园就等同于莫奈,橘园就是莫奈了。
印象派的诞生源于莫奈的一幅画作:“印象•日出”(Impression,soleillevant)是画家32岁时(1872年)在LeHavre画的一幅小画。[
阅读全文]

莫迪,是画家AmedeoModigliani。今天我们去橘园(L'Orangerie)正好碰上莫迪特展开展(20/09/2023-15/01/2024)。天气晴朗,初秋的微风,柔柔的,暖暖的。橘园外排着长长的队,人们都喜气洋洋的,感觉跟他们在一起,可以忘掉忧愁。但我们有年票,没办法,不用排队。
橘园里本有几幅莫迪,这次专展从巴黎毕加索博物馆,纽约大都会,芝加哥,米兰,佛罗伦萨馆借来了一些,即[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