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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面写过一个帖子,纪念一个叫做JosephGerrald的政治犯。他因为参与18世纪的英国改良运动,鼓吹平等、言论自由、定期议会选举、普遍选举权。而在1794年受大英帝国法庭审判,并被判处14年流放徒刑,发配到澳洲新南威尔斯。1796年3月16日他在悉尼病死,时年35岁。
纪念他,纪念其他许多被迫害的他们,无非就是想要表达一种感恩和敬佩。如果没有他们的努力和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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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活的澳洲,众所周知,过去是大英帝国的罪犯流放地。就好比中国的海南岛(苏东坡就被流放那里五年),因边远偏僻,蛮荒险峻,生活环境原始加恶劣,曾是被流放者几乎有去无回的人间地狱。这段历史让我对澳洲流放罪犯留下的种种遗迹和故事颇有兴趣。毕竟那是人类同类受难的辛酸往事,感同身受也不能说是夸张吧。有一回在悉尼的一座本地图书馆翻到一本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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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的机会,看到这张百年前的旧照片。照片上印着三个大字“松江桥”。就是这张照片
发黄的黑白旧照片印在一张明信片上,告诉我这是来自遥远过去的记忆。松江桥三个字的左侧还印着“CollinesdeSonkiang”一行法文,意为“松江的山丘”,应该是指前景中拱形石桥后方的那座山丘。使用“松江”作地名的地方不少,不仅中国过去有多处,现在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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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富翁,由于一场股市灾难,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当代鲁滨逊,这到底是祸还是福?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1987年股市大崩盘让一个悉尼商人损失了650万英镑的财富,曾经挥金如土的他开始了一段他以前完全没有想到过的人生。他隐名埋姓,移居到澳大利亚昆士兰州的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上,开始他的现代鲁滨逊的生活。
这位名叫大卫-格拉欣的澳洲男子如今已在这个孤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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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美澳国家生活,常常听到一个词组叫作:“theGoodSamaritan”,直译是“好撒玛利亚人”,意译就是“见义勇为者”。
“theGoodSamaritan”一说源于《圣经·路加福音》(10:30-35)耶酥讲的寓言:“有一个人从耶路撒冷下耶利哥去,落在强盗手中。他们剥去他的衣裳,把他打个半死,就丢下他走了。偶然有一个祭司从这条路下来,看见他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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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让失联很久的朋友们给联系上了,特别是那些中学大学的昔日好友们。看到好朋友在微信里妙语连珠,真是让人觉得有趣.一朋友一大早在群里发来一条无病呻吟的句子,估计在家和老婆吵架了:最憔悴的人——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另一朋友马上回复:最忧愁的人——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坐在候机厅里朋友因为飞机晚点,也在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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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里的故乡鲜花盛开,香气缭绕,满目的绿色让入心旷神怡。父母住的小区内有个中心公园,从楼上往下望去,园中的树在故乡的四月天里长得俊秀挺拔,郁郁葱葱。以前不识椿树,这次回家父亲特意领着我下楼好好观赏识别椿树。这些树的树干都不是很粗,没有完全成材,大概三米高的样子。不知为什么这些椿树两米以下都没有任何枝丫,是不是被好吃的行人给折了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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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就爱臭美,所以父辈们给我的教育多是如此:人的外表是不重要的,内心美才是真正的关键。不要注重自己的长相仪容,只要努力足够,你就会成功。
年轻的我从此就有一个根深蒂固的观点:努力读书,努力工作,我就一定会成功,会得到我想得到的东西,人的外表无关重要。
人生果真如此吗?
其实随着我们的人生阅历越来越丰富,我们就会发现一个悲哀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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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悉尼咖啡节的最后一天,我作为咖啡的狂热爱好者,一定是会去凑凑兴。昨晚的一场大雨,将近日来树上累积的灰尘冲洗得干干净净,寒冬中悉尼很多树都已树叶凋零,只剩下一些光秃秃的枝丫焦急地伸向天空。咖啡节主会场摆在岩石区一个靠海的公园,海边还有不少常青的树,茶树、杉依然郁郁葱葱,在阳光下碧绿葱茏,泛着光泽。空气也比往日要清新。深深的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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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气质是一张最硬气的名片,并且是随身带着,永远不会丢失。作为父母,努力培养孩子拥有这些气质一定会让他受益终身。
–转文
第一,要训练孩子会耐心地倾听
倾听真的很重要!如今的很多人大多缺乏耐心,容不得倾听别人的解说,总希望自己说的才是最准确的、最有道理的,其实很多情形下自己考虑的会有很多的片面性。
第二,非常勤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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