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雨,路上已经变得泥泞不堪,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裤子上粘满了溅起来的泥巴。雨越下越大,雨衣上的雨水“飞流直下”流进了鞋子,我不断地停下来去倒鞋子里的积水。他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干的地方,但是却有说有笑的好象天塌下来都与他无关似的。也许是被他那喜悦的气氛所熏陶,我的心情也变得明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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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ntenac公园是一个只允许Backpacking(背包野营)和Canoeing(独木舟露营)
的公园,因此自然生态保护得很好。我们从TrailCenter出发,沿着Utter湖穿越着树林。
我的情绪很高,跟他描述了我的家乡,一个山清水秀的江南小城市,清晨的时候,山中水库里的水汽渐渐地升起,在半山中形成一条面纱,非常美丽。他也描述了他的老家,在ParrySound附近靠近Georgian
Bay的一个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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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莉莉爽朗的笑声,我骤然醒来,天啊,她们都过来了,我还在睡着。
“我去叫他起来,这懒猪。”莉莉大声地说着,话音刚落,门“砰”地被推开了。
“起来,都8点了,再不走,今晚上就赶不回来了。”她边说着,边来拉我,我只穿着一条短裤,就搂紧着毯子躲避着,她开始在我身上搔痒,这招很管用,她从小都用的,到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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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lvin选好了多伦多东边的Frontenac公园,然后给我发了Hiking的线路并征求我的意见,我不懂这些,就回复一切由他决定,他说他选的是最难走的SlideLakeloop和Big
SalmonLakeloop,我想我比他小5岁,他能坚持走下来,我还担忧什么?
刚定了营地,莉莉就通知我她周末和Renee去大瀑布,顺道来多伦多看我。我去找Calvin商量。
“那好吧,我们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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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lvin走后的前两个星期里,我忙着期末考试,很少去想我们俩之间不是很明了的关系。他总是隔几天给我发个Email,简短地聊几句那里的工作和生活,我也是简短地回复几句,说一下目前正在忙乎着的事。
考完试,新学期又开始了,这是我的最后一个学期,找工作就成了一门主修课。我准备了一份简历,去找Chantal。她草草地看了一下,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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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无法知道爱情何时来何时去,总是神秘的开始,又神秘的结束,也许在某个时候又会神秘地再来。——写于90年代初“嘟嘟”我的拷机又响了。这几天,每一次它的奏响都会使我错乱万分。希望是她又希望别是她。我抖索地从腰间取下拷机,是她,小兰。三个月前的一个深夜,我驾车回家。拂面而来的是阵阵桂花的幽香,我没有丝毫倦意。在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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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得很早,听着树林里鸟声一片,心情有种放飞的感觉,侧身看了看睡在一边的他,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非常的安详。想起了昨晚上的对话,心里有点不安。不管他是什么,他是我的好朋友,一个我愿意挤出时间和他一起分享分分秒秒的朋友。又想起了莉莉,我不由得笑了,我生命中的两个要好的朋友,一个是lesbian,一个是gay。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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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在一阵鸟的啾啾声中醒来,看到他的脸正在一尺之处。
“醒来了?在浣熊的party里睡得不错吧?”他微笑着。
我们竟然是面对面地睡着,我觉得很尴尬,就借助伸懒腰的机会,回到了平躺的位置。
“几点了?”我问他,我得早点起来钓鱼,鱼最容易在早晨上钩。
“9点。”
“什么?我误了钓鱼的好时机。”我惊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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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呢?”他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
“没有,没有,在看鸟打盹,真好玩,它们把头藏在翅膀里,站着打盹,好像头保护好了就行了。”我好奇地说道。
“你这小孩子观察得挺仔细的。”他笑道,“我们回去吧,我想吃牛排了。”说完,去搬独木舟,我马上过去帮他。
到快接近营地的时候,他说要游回去,让我自个儿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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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下个月女儿的出生,陈江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由于公寓不带家具,精打细算的艾玛就从网上购买了一些二手家具,我和陈江租了一辆Mini-van,开着去多伦多的东南西北取货。家具摆好之后,我们又一起去Ikea给望望买新床。
挑选了大半天,望望喜欢的那张床价格有点高,挺着个大肚子的艾玛就在一旁做他的思想工作,最后望望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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