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的一个早上,在咖啡厅一边等咖啡一边关注着电视里面对北方暴风雪的报道。眼睛的余光看到一个人影在走廊里走了过去。在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那人好像是Paul。立即地我就否定了自己,应该不会是他,因为Paul一年多以前就已经离开了公司。
今天去打印机房取我的文件时,那个熟悉的身影又匆匆闪过。我还在发愣的时候,随着一声“三三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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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定购儿子学校的YearBook的时候了。和往年一样,我要在YearBook上给儿子写几句话(Dedications).因为篇幅有限,每年都只能写几个字,应该是挺容易的一件事。可是今年我掂着笔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动笔。因为今年很特别,他就要告别他的小学时代进入中学了。我有点儿不敢相信,他昨天不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娃娃吗?怎么一眨眼就是一个翩翩少年了呢?时间都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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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的一个中午我在gym被一个同事朋友叫住,力劝我参加他的锻炼小组。为的是拿到公司的健身奖励。这是一个公司支持的健身计划。具体的要求是至少四个员工组成一个锻炼小组。每个组员每个星期至少三次去健身房上课。在一个星期里全体组员达标的话小组就得一分。等到这个项目结束的时候如果小组达到一定的积分。那么每个组员可以获得公司的健身方面的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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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马年,到处见马,不由得又想起一“马”--那个马大哈王伯伯,那个一定要我做他女儿的红鼻子伯伯。
王伯伯是爸爸的好朋友。他特别喜欢我,每次到我家里来都给我带好多好吃的,用来贿赂我同意做他的女儿。我那时不过是几岁的年纪,当然抵抗不住那些糖果糕点的诱惑,可也不想为此就“背叛”了我的父母。所以每次糖果饼干都是照吃不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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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在做饭的时候有一个电话进来。一看callID显示“NoCallerID"。觉得有点儿奇怪。接通后是那种正式的商业录音电话,意思是说通知我我的一张信用卡被停止使用,如果我想重新使用请按1键。提到的MS卡我有,但是不是电话中说的那家银行。当时脑子里就闪了一个念头,这通电话可疑。不过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按了1。然后电话里就让我输入16位信用卡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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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见到M了。今天在会上见到他,突然就对“精神焕发”有了新的理解。M是个黑人,所以难看用脸色气色来描绘他,可是我就是想用红光满面来形容他。真的是那种人逢喜事精神爽从心里往外散发出的快乐。
会后,我们几个从前的旧友留下来简单寒暄。互相地说一些近况。M坐在我的身边,很夸张地挥舞着他的左手,我们大家相谈甚欢,都没有太理会。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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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要游泳,真的可以说随时随地都能游。室内室外游泳池到处可见。很多设有室内游泳池的健身房都是24/7,让你都没有借口不去。可是我念书那会儿,游泳可不是那么容易方便的一件事呢。
那时候学校里只有室外游泳池,只有夏天的时候才开。而且游泳池不是随时开放而是分场次的。记忆中好像每一场是一个钟头。有点儿像看电影,买一张票可以游一个钟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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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家小的时候有一样可能都差不多,那就是盼着过年。过年有新衣服,有红包,还有好吃的。现在大了,新衣服无所谓了,红包该是给别人了,吃饭也有点儿小心翼翼的了,生怕不当心吃出个三高。
回想从前,那些一年一年的新衣服早不知去了哪儿,那些红包也早就花的光光的了。只有年夜饭想起来好像比现在摆在面前的山珍海味还要美味,念念不忘。因为我小时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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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已经是连续第三年没有在家过圣诞了。儿子长大以后,总是想尽可能地和他多在一起一些时间,所以假期没有特别的安排得话都是带他出去旅游,为的是给他和给我都留下更多更美的回忆。前两年带他出门的时候好像没有特别注意。可是今年,当我们在机场拖着行李箱赶飞机的时候。看他尽心尽力地照顾着他的行李,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停地想起我小时候跟着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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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地主,我想和我同龄的人会很自然地联想到恶霸地主黄世仁刘文彩。地主这个词好像更偏向于贬义词。特别像我这个曾经是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对成分有着深深地恐惧,从小就最怕的就是学校填表的时候要填成分那一栏的人来讲,当地主?那是躲都来不及的事啊!
当然现在是时过境迁,换了人间,打土豪斗地主分田地的日子早已过去,当地主现在可是件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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