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两年前,我在中国城里的世界书局闲逛,见一位矮个子老人用上海话跟店员搭腔。过了一会儿,他又用广东话跟另一位店员聊天。我对学广东话有兴趣,便凑过去听,借目光相遇之际与他打招呼,顺便称赞他有语言天赋,然后问他是哪里人,他说是台湾人,紧接着补充说他是四九年随父母去的台湾省,其实应该是大陆人。老头挺健谈,也随和,爱开玩笑,不一会儿我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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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中的王小波
文/老秃笔
在已故作家王小波成名之前的大学时代,笔者同他在一个英文班同学2年。这里随便聊聊记忆中的往事。
说老实话,虽然据说王兄出身于知识分子家庭(可见他的自传体小说),可是看到他本人当年的那样子,谁也不会猜到王兄家学匪浅。
也许是由于早年文革时的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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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姥姥很老,她有着一对现代社会实属罕见的小脚,俗称三寸金莲。我的姥姥总也不见老,自打我记事开始,她就是这个样子,灰白的头发挽成一个鬏箍在后脑勺上,穿一件黑色的大襟衣服,黑色的裤子,裤脚总是用很长的布带子一圈一圈缠在脚脖子上,脚上是一双黑色的自己做的鞋子。我的姥姥有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和一双大大的手。她用她那双大大的眼睛仰视姥爷和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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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来年前曾就学于北美牛尾巴大学,师从美国老一辈的中国/亚州政治学家老草博士。
老草先生是同我国社会科学界所熟知的费正清先生同为一代人的“oldChinaHands。“他的父母是上世纪初来华的传教士。这是他为何自小就对中国和亚洲感兴趣。
他1950年自耶鲁大学毕业,拿到历史博士。即来这牛尾巴大学创立该政治与国际关系系。其间,他也是美国50年代初期的麦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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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山谷的风吹动了我们的红旗,是那狂暴的雨洗刷了我们的帐篷……”,每当唱起这首歌,就让我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在天山的崇山峻岭间找矿的日子。那时,我正年轻,刚刚从下乡知识青年成为一名光荣的地质队员。1976年的春天,在天山东麓一条怪石嶙峋的小山沟,在一顶随着呼啸的山风抖动的帆布帐篷里,伴着一盏晃动跳跃的小油灯,一个带着浓郁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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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诗有感——致孤鹤
古风流韵久,诗经三千年。
灵犀一点通,可贵在天然。
华章师古意,天籁胜管弦。
阳春和者寡,大吕知音难。2008年3月5日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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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情人对于花,各种花,我总一见如故,很多时候颇有相见恨晚之情。即便那小的玲珑,淡的清雅的野花,都能给我带来一方碧蓝天一泓清澈水的感觉,更不消说那倾国倾城的牡丹,雍容华贵的秋菊,和傲雪独霸的梅花了。。。然而对于樱花,我是“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第一次见樱花是七年前的春天。在一望无际的Texas一口气住了11年,2000年夏天,我们举家搬牵到东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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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印象我去拉斯维加斯参加COMDEX电脑展,住在MGMGrandHotel。该酒店的建造投资达十几亿美元,拥有五千多间客房,建成时号称世界之最(近年建成的另一家的客房数更多达六千多间)。这种Hotel不仅是旅馆和会议中心,还包括一个巨大的游乐世界,除了象汪洋大海似的一大片一大片的赌桌赌台和老虎机,还有各种剧场、音乐厅、游乐场、各国餐馆、花园、植物园甚至动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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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完新娘后又去赴婚宴,地点就在斜对面的高中。楼上的学生
活动中心为女席,楼下的体育馆为男席。讲好七点开始,可桌上只
摆著三碟干果:花生、椰枣和杏仁。台上有几名花枝招展的阿拉伯
舞孃在载歌载舞;台下的女客都在兴高采烈地谈笑。一个小时过去了,
大厅里热闹如初,没有开席的动静;又是一小时过去了,大家依然在
谈笑风生,还是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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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前,在把自己嫁出去后,竟受了对方的影响,迷上了好莱坞的
电影,尤其喜欢那妙语连珠的台词及无处不在的幽默。至于其中的大制作,
大场面,奇情异事,乃至劳什子的美国文化,都统统靠边站了。有个小插曲,至今记忆犹新,片名倒淡忘了:八十年代某个盛夏的
午后,娇阳似火,主人公大卫同许多人一样,躺在佛州的海滩上暴晒,努力
地把白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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