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0年五月21日,西安.友人陪同重访大雁塔.此塔位于西安慈恩寺内.慈恩寺是当时(公元648年)唐高宗李治作太子时为其母后所建.后请当时刚西方取经归来的玄奘和尚入寺作首任主持并开始他经书翻译的工作.四年后,为珍藏经典宝籍,玄奘和尚亲自主持修建了高达七层的大雁塔.玄奘在此苦行11年,译得经书百卷,终因积老成疾,卒于寺内.友人请来讲解员,方知此日不寻常.农历4月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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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子的生日随想若敏五月一过,小儿子就满14岁了。秋季开学,就要踏入高中的大门。我一直不愿相信他长得这么快。可是,个子越来越高,比我高出了半个头。声音也开始变了,与Jack的声音越来越像。这一切都在提醒我他的成长。为他办了一个生日派对。他请来了他的好朋友。我们也借机邀请了一些好友,大家欢聚一堂,吃喝玩乐,其乐融融。我们为他准备了一个大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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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打牌,我想绝大多数人多多少少都有这方面的经历,当然也不排除有那么一小撮兴趣高雅,心无旁骛,一心只读圣贤书,不屑与我们这些俗人为伍,志向高远的文人志士从没有上过牌桌。我也挺想做拒腐蚀,永不沾的人来着,但是没办法,谁让我这人意志力薄弱,早早就被拉拢腐蚀,陷入吃喝玩乐的泥潭,没能当成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而我就有一位从不上牌桌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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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春天和往年一样,花红草绿。为了抓紧时间欣赏那一开即谢的娇嫩花朵,我冷落了堆在桌子上的报纸。当我终于有一天坐在桌前翻看那一摞«亚省时报»时,报纸上的消息却让我生生打了一个激灵,黑背景白字写着“悼念本报特约撰述曲拯民先生”,接着又看到镶着黑框的曲拯民先生的照片。照片上的他戴着深色眼镜,面带慈祥的笑容,可人却是不在了,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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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桦树
PostedbyLaoTuBi
我生性懒散,不求上进,连在网上写文章都懒得自己命题。每当上网看新闻听音乐买卖股票查资料的时候,我经常也顺便来看看大家写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如果读了点有感觉的,我就忍不住想和一篇。不过大多数的时候我都努力忍住了,自忖跟人家也不认识,搭人家的茬不是招讨厌吗。
潘先生的文章我看过几篇,他写过部队大院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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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oTuBi
好久没有写东西了。总有朋友问怎么回事儿。一次二次也就罢了,这么多次询问就让我感觉有必要认真考据一下了。好像我露出些黔驴技穷,笔秃墨干的样子。
其实,我还是常常有念头动笔写点什么过过瘾,重拾观看读者跟帖的乐趣。等每次坐在电脑前的时候,就突然兴趣索然,懒得再写了。几次类似的尝试后,倒让我好奇,为什么从前这么喜欢写东西侃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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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桦树
postedbyLaoTuBi
不管飘到世界的任何角落,当路人询问来自何方,我都毫不犹豫地答,北京。北京是我的故乡,我在那里长大,凄迷沉静的昆明湖水,就是夜夜萦绕在我梦里的地方。
小时候,我家住燕京西山脚下,走路到达颐和园的北宫门只需十几分钟,坐在父亲的脚踏车上,就更快了。要说此生去过多少次颐和园,我数也数不清,千次百次总是有的,那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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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灵
尽管我跟狐灵认识比蓝阳稍晚,但至今为止,我家人和他家人都保持着密切的关系。因为巧之又巧狐灵的妹妹和我姐姐曾在一起当兵,她们俩是最要好的朋友。
第一次去狐灵家是我哥哥带我去的;第二次去狐灵家是我姐姐带我去的。第三次就是我自个儿去的。
谈起狐灵,我文笔的功力就显得太不够用。他多姿多彩,真是个非常特殊的人物。
狐灵个头一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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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位斋里的神奇
----记我哥哥的三个朋友
桦树
最近我在五位斋遇到一件神奇的事情,每一想起就觉得恍惚得不可思议。不过此事一扯就很久远,我就算长话短说你们也要有点耐心读下去。
几年来,我常到五味斋潜水,但甚少举手发言,偶尔兴致所至,我就随手涂几笔。终于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鼓起勇气跟着陌生人潘涌闲聊,哪想到居然引来了一群潜水的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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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节忆父亲
Author桦树
PostedbyLaotubi
前两天我读了淡薄天涯的《母亲节忆母亲》,很是心动,立刻在网上邮购了一束新鲜的康乃馨,请他们送到中国,送给我身患晚期癌症躺在医院病榻上的妈妈。
于是在北京的姐姐从医院打电话来。
“收到了吗?”我问。
“收到了。”姐姐回答,但是声音笑着。
“妈妈高兴吗?她说什莫?”我不知为什莫有点忸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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