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太后找了个理由,支派荀公公出宫去了。她取出一只特制的罗盘,按照其上的指针指示,在荀公公房间里搜索。因那蛟珠曾被法师施过魔法,它认主,很快,慧太后便在桌子后面的内墙夹层里找到了那只‘温润’,那蛟珠依然晶莹剔透,光彩夺目,毫无瑕疵,慧太后见了,十分欣喜。
荀公公回宫跟慧太后交过差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进门前他依旧先查看了一下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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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安然回到北鄢,想起师兄所言,她亦喜亦忧。喜的是,蛟珠下落已知,同裳有救了。忧的是,既然它们是人间瑰宝,而她这个无权无势、无足轻重之人,要如何空手套白狼?‘温润’在慧太后手上还好说,劝太后将宝物传给她这个儿媳,乃顺理成章的合理请求,应该问题不大,麻烦的是那颗‘如玉’,竟然握在仇家手里,这又该如何是好?!
无衣考虑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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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有好生之德,不绝人之路。无衣听说还有下策可救同裳,宛如溺水之人捞到一根稻草,她迫不及待地追问:“何为下策?请先生明示。”丹不药徐徐道来:“老朽居于山野,道路不通,消息闭塞,最近才知晓,那鸡冠蛇乃东海蛟龙托生,那蛟龙死后,其双目下落不明,据说已流落民间,老朽武断,如此宝物,必定藏于王室贵胄之家。那蛟龙的双目,一曰‘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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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道出实情,本以为真情可以打动丹不药,不料却事与愿违,丹不药竟干脆摔了耙子,还暗指同裳为“不可救”之人,无衣一下子急得手足无措,她心想:好话说尽,他还是不为所动,唉,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爱恨情仇,恩怨是非,哪个说得清?再这样下去,恐怕他要将我扫地出门了……看来只有请出阿誉来说服他了。无衣从那只小匣里取出画符,毕恭毕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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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裳深受‘刻骨噬心’折磨,又死活不肯去求丹不药为他炼制解药,他说:“行尸走肉,无感无觉,痛,才会觉得自己还活着,才会有那一点点快感。”无衣不死心,苦口婆心劝他,同裳被惹急了,干脆蹙着眉,气咻咻地吼她:“反正你又不爱我,我死我活,与你何干?!与其生不如死,不如及早投胎。”无衣见无论怎样都劝不动他,便决定亲自去一趟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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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国已近一年,继位也满三月,同裳渐渐熟悉了朝政。拓跋康弘在位时,施仁政,惠及万民,他宽厚待人,赏罚分明,一众老臣对国主忠心无二,他们对新君自然也是真心拥戴,尽力辅佐,北鄢政权安然度过交替期。正如风平浪静的水面之下,暗流不停涌动。日出日落,国泰民安,貌似岁月静好,然而万乘之尊的同裳却有桩说不出的烦心事,令他苦恼不堪。丹不药给的‘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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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拓跋国主驾崩后,慧太后仗着新君是自己的亲生子,那种喜鹊跃上枝头的成就感,冲淡了她失去夫君的悲痛。慧太后本就心思缜密,长袖善舞,于是便自觉上了个台阶,有了更大的表现舞台,她俨然以‘太上皇’的身份自居。只是,她最近有点烦恼,李公公投湖自尽这事,她先开始还有点窃喜,毕竟死了的才是最好的臣子,能守口如瓶,不用担心他背刺。可她转念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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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泽万没料到,李公公居然畏罪自杀了,这下可好,好不容易捋顺了条线,又断了。
同泽懊悔不及,怪自己大意了,可冷静下来他转念又一想:这不正说明这阉人有重大嫌疑么?想必他自知罪孽深重,无论是盗卖御用药材,还是私用御米致君上驾崩,哪个都是死罪,甚至可能牵连九族……这条线不能就这么放弃,那阉人背后的主使肯定是个能压他一头的人物…&h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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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泽拿到同裳的手谕后,担心夜长梦多,他一刻也不敢耽误,直接奔去了御药房。李公公见来了稀客,他对洛王的孤傲品性与霹雳手段早有耳闻,知他心思缜密,深藏不露,李公公心里没底儿,不由得“咯噔”一下:看样子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难道是东窗事发?还是小心着点儿,怕什么来什么。
“给洛王殿下请安,殿下万福金安……殿下大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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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康弘突然驾崩,太子同裳即位,慧后被尊为慧太后。葬礼过后,一切似乎很快归于正常,因新王战功彪炳,又是先王在位时早已确立的继承人,大臣们自然拥戴他。这日,同泽求见:“王兄,父王正值英年,无疾而终,臣弟以为,其中疑点重重,恳请王兄彻查。”同裳道:“王弟,孤知你思念父王,孤也一样。父王平素虽身体康健,但患有严重咳疾,几位御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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