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烛之夜,灯火阑珊,秋蝉鸣远,孤心寂寥。
无衣辗转反侧,一夜无眠。她心里一直想要解开的那个谜团,如今却如乱麻一般,越撕扯反而越纠缠,令她困惑迷茫。昨夜,当同泽将那半块喜饼递给她时,她灵机一动,趁机伸手搭上了他的脉,想一探他的虚实。
习武之人大多都略通医术,以备不测之时可自救,无衣也不例外。可令她不解的是,同泽的脉搏与常人几乎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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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琐冗长的王室婚礼,隆重又喜庆,无衣的身子跟个被人任意摆弄的木偶一般,她行礼如仪,而她的魂灵早已飞在天上,正冷眼旁观这热闹非凡的王室大礼,那个身着大红喜服,以龙凤锦绣红盖巾遮面的新娘,于它来说,既熟悉又陌生,它冷笑着,看着她正一步步走进她自己设好的陷阱,而这陷阱,既是她挖给仇人的,也未尝不是挖给她自己的。
洞房花烛,无衣拘谨地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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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鹤唳,鸿雁南飞,又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好日子。国主拓跋康弘看看天色已不早,他内心焦急,跟慧王后说:“王后可知,泽儿这几日去了哪里?再有两个时辰他就要行大礼了,都到这会儿了,怎么还不见他人影?唉,都是朕平日对他过于放纵,他身为太子,怎么连这么大的事都不放在心上呢?万一误了吉时良辰,该如何是好?人无信不立,他这拖拖拉拉的毛病可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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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与两个丫鬟随车一路颠簸西行,眼看就要进入北鄢地界了,紫鸢问:“小姐,后面那个人一路尾随,都快两天了,会不会是蜈蚣岭的山贼,想要图财害命?”
无衣将车帘子掀开一角,望着车后面那个远远的、骑马跟随的人,她内心忐忑,自我安慰道:“应该不会,车上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若是,他早就该动手了,不会等到咱们进入北鄢再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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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嫁女,还是一下子嫁俩,新娘们的夫家,一个是北鄢王室,一个是大渊王室,沿途看热闹的百姓挤满了大街小巷,人人都想沾点喜气,讨个吉利。采莲和紫鸢作为陪嫁丫鬟,跟着无衣一起出发。为避开云舒的迎亲队伍,无衣的马车先行,她们一大早就出了府门,孤零零地,直奔北鄢而去。近午时分,云舒的送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地起程了,由禁军开道护送,数车聘礼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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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的日子眼看就要到了,云舒坐立不安。一来,她根本不爱昭王陇佑,她一心想嫁的人是太子陇佐;二来,她对预示自己命运的那些谶言咒语十分敬畏,诚惶诚恐度日,生怕噩梦成真。真是应了那句话,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齐嬷嬷来了,递给云舒一个字条和一颗药丸,道:“柴火房那小厮回来了,别说,他还真顶事儿,勤快、长眼神儿不说,嘴巴还特紧。小姐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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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回到家中,府门口的看守告诉她:老爷让她回来后赶紧先去见他。
无衣心头惴惴,不知家里发生了什么,赶紧去见舅父,一进门,就见舅舅喜气洋洋的,她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问:“舅舅、舅妈,是不是表妹的喜期定下来了?”
孙丞相笑得合不拢嘴:“是啊是啊,刚刚王太后派人来宣告,说七月三十是个吉日,问咱合不合适。哈哈哈哈,合适,当然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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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跟白鹭说:“我明日一早启程去北鄢,盟里的事,我已交代给了胡长老,由他全权代理。临行前,还有件事,我放心不下。”
白鹭狡黠一笑,明知故问:“兄长何事?只要我能帮得上忙,愿效犬马之劳。”
盟主怅然,婉转道:“原先,你说你有炼制毒药的祖传秘方,我将信将疑,或者……实话说,我根本不信。如今知道,你的养父便是号称&ls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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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站在庭院中,望着眼前那棵枝繁叶茂、硕果累累的银杏树发呆,想着罗麻子的那番话,他心头沉重。罗麻子告诉盟主,他是受一个贵公子模样的人所托,在清水茶楼闹事,若是见到那公子跟一个年轻女子攀谈,他自己便假装调戏梅娘,只要那女子上了当,出手修理他,他便算大功告成。盟主问:“可知那位公子姓名?家住哪里?以何为生?”“一概不知。江淮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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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见章万千百般抵赖,吩咐道:“胡长老,麻烦你去把人给带过来。”
不一会儿,胡护法带着一个尖嘴猴腮、满脸麻子的男人进来,那人的双手被反绑着,盟主道:“此人是江淮盟的现任盟主,人称‘罗麻子’。前盟主‘路不平’,就是打劫秦掌事的那个贼人,已被本盟主除掉。”
罗麻子跪地央道:“盟主饶命,众位好汉饶命。本人因为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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