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子里的鸟儿看见无衣正在忘川河边梳妆,这才知道,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它们开始撒欢儿,叽叽喳喳,嬉笑追逐起来,声好大,吵得连虫儿都忘了危险,纷纷爬出洞来瞧热闹。
无衣的伤腿恢复得很快,她已经去掉夹板,可以自由行走了。她把头发散开,用栀子花的油轻轻揉搓秀发,再用清清的河水洗涤。旭日的光穿过枝叶洒在河面,斑驳陆离的色彩在微风的吹拂[
阅读全文]
丹誉闷闷不乐地回到家中,一路上她拿小树撒气,还连累了几块石头,她踢不动,就狠狠地将它们举起来再扔到山下,可是心头那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却压不住心底升腾的怒火。
虽说她的家只局限在一间依山傍水的简陋小木屋里,可那毕竟是她的避风港,十八年来见证了她的成长。
丹不药见女儿心事重重的样子,打趣道:“今儿这么早太阳就下山了?怎么,太子殿[
阅读全文]
丹誉被同裳一句话气得差点儿晕过去,想着自己掏心扒肺地对待他,谁料想,他竟然一点心思都没在自己身上,反倒一下子就被这个妖媚的狐狸精给迷住了。她越想越心酸,一大早的好心情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丹誉恶狠狠地瞪了无衣一眼,撂下一句,“鸠占鹊巢,别得意得太早,咱走着瞧”,便扭头就“蹬蹬蹬”地走了。丹誉渐渐远去,无衣内心不安,问:“[
阅读全文]
度日如年,好不容易捱过十“年”,丹誉急切地奔向那个梦牵魂绕、心向往之的老地方,然而遍寻无情崖她却不见同裳踪影,待她心急火燎地寻到崖下,却赫然发现,同裳竟与一陌生外乡人打得火热,他二人高谈阔论、相谈甚欢,似是他乡遇故人,又好似高山流水觅知音,一旁的丹誉越看心里越窜火,偏她是个炮仗性子,一点火星就炸,她冲过去,昂首叉腰,斜眼瞅着无[
阅读全文]
同裳来到无情崖下的那个岩洞,见无衣已经醒来,看样子她精神不错,就放下心来,他问:“秦公子,昨夜可安好?”
无衣道:“只听见几声狼嚎,别无他事,谢榆公子关怀。”
“那就好”,同裳道:“我给你带了绑带跟夹板,你的腿骨折了,需要固定,甭怕,你还年轻,很快就会长好的。”
同裳埋头给无衣换药、上夹板,无衣无意间发现同裳[
阅读全文]
同裳在无情崖下找到一个洞穴,是他砍柴时曾经无意间发现的,他将洞穴清理干净,打了些柴草为她搭建了一个简易床铺。同裳过去,想要将无衣抱起,无衣一脸羞赧,婉辞:“我自己可以走。”同裳阻止道:“你的腿骨已经折了,万不可乱动”,他也不管无衣是否同意,抱起她就往山洞走去,无衣无奈,只好搂着他的脖子随他走,同裳的呼吸均匀且粗犷,心跳强[
阅读全文]
同裳闷头赶路,路过忘川河时,他放下肩上的柴担,坐在岸边的岩石上稍事休息。没有丹誉在一旁不停地聒噪,他可以清心静气地享受一下大自然沁人心脾的安宁美妙。
河水哗啦啦地流,就像他的思乡之情,绵远悠长,永无休止。去国离家,寄人篱下的日子已经半载,皮肉之苦、言语羞辱尚可忍耐,故国、亲人似乎近在眼前却遥不可及。他从腰间取出一个笛子,吹起了一首[
阅读全文]
日出东、月落西,半年光景不觉间一晃而过,无论刮风下雨,北鄢太子拓跋同裳雷打不动,依旧每日进山砍柴、练武,丹誉豢养的那条鸡冠蛇早已熟悉了他的气味,便不再攻击他,丹誉打着采药、养蛊的旗号,每日去无情崖看同裳练武,可以趁机与她的同裳哥哥聊天套近乎。
这日,同裳正在练习乾坤挪移大法的最后一招,也是最难掌握、最容易走火入魔的一招:“引火烧[
阅读全文]
陇佑轻敌吃了个大亏,本以为手到擒来的比武竟然输了,而且还是输给了一个女人、他曾经的手下败将,陇佑心有不甘,悻悻然离去。无衣心里跟被人掏空了一般,空荡荡的,她没有胜利后的喜悦感,望着陇佑离去的背影,她惶惶然,不知以后的路该如何走,突然,背后有人发声,吓了她一大跳,那人淡然道:“侥幸赌赢一回而已,没什么可值得骄傲的。”
无衣扭头[
阅读全文]
柳媚儿与武奎一心向死,他俩在身上浇了些易燃物,火刚被点燃便迅速漫延,待无衣发现屋内有异样破门而入时,眼前事已经无法收拾了。无衣念及柳媚儿对自己的一丝善念,将二人的遗骸合葬于密林深处一个山涧旁,助他俩在另一个世界修成正果。无衣触景生情,想着人间之事无常,相爱难相守,是非曲折无处论,荣华富贵转头空,不禁内心酸涩难当,她跟身旁的陇佐诉说[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