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衣想当然,以为自己是与北鄢太子同裳成亲。父母已离世,婚事全靠舅舅一人张罗,时间本来就紧,加上舅母担心夜长梦多,还在一旁不停催促,无衣便没好意思仔细询问,就这样稀里糊涂上了送亲的花车,可待到行完大礼,盖头一揭开,她这才惊出一身冷汗:新郎竟另有他人。上对花轿嫁错郎。生米已煮成熟饭,无衣追悔莫及,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光,想当初她还自负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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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誉平静地走了,二十年光阴犹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这个世界对她不公,她不喜欢,转身就走。又好像,她根本就没有来过,船过水无痕,轻波微澜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原样,太阳照旧东升西落,花儿开了又败,周而复始,永无止境。按照丹誉的遗愿,同裳与丹不药将她埋在了无情崖上,那个承载了她的欢乐与悲伤,让她度过了短暂一生的地方。丹不药将那对玉佩也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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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誉眼皮沉重,昏昏欲睡,她搭在同裳脖颈上的双臂支撑不住,软绵绵地耷拉了下来。同裳情知不妙,他一刻也不敢耽搁,抱着她,一边不停地呼唤她,“阿誉,你醒醒,再坚持会儿,马上到家了……阿誉,你可以的”,一边飞快地奔跑,直到他累得瘫跪在阿誉家门口。同裳头晕目眩,双手还紧紧地抱着丹誉,他使出最后的力气拼命呼喊。丹不药听到了门外同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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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蚩戊金果然死了,那天,恰好是他的六八生辰,同裳的“引火烧天”加上丹誉的“乾坤移位”助攻,蚩戊金恶贯满盈,去了他该去的地方接受审判。虎贲将军趁乱将他二人救出,同裳一刻也不敢停留,他快马加鞭,带着丹誉一路狂奔,直冲北鄢而去。路过不周山,丹誉问:“同裳哥哥,阿誉想念爹爹,可否让我先去跟阿爹告别?这一去,路途遥远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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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戊金终于走了,牢内好像啥事也没发生过,重归宁静,同裳一颗悬着的心刚放下,随即又揪了起来,他压低了嗓门儿,急问丹誉:“刚才你做了什么?”
丹誉得意:“其实也没什么啦,我只不过是趁着号脉之际,偷偷给他输送了点元气,他的脏腑得到了我的真元之后,会慢慢移回到正常位置。只是,阿誉学识浅薄,功力有限,他的这个转变过程会很漫长,或许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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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裳正欲阻止丹誉舍命除害,恰在此时,蚩戊金带着几个侍卫到了。还有两天多,蚩戊金就要迈入六八之年,虽说只有短短的几十个时辰了,可他再也不能耽搁了,他必须在这两天之内除去双煞,以确保万无一失,哪怕只灭掉二者中的一个,另一个必定独木难支,无力再兴风作浪,危害己身了。蚩戊金看了他俩一眼,对丹誉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苦海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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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誉被关押在天牢里已七日,她感觉自己好似在黑黢黢的地狱里呆了几年一般,想起今日便是母后的头七,不禁倍感伤心。丹誉取出苻王后留给她的那只小匣,选了个上位将它放好,然后,她对着那小匣恭恭敬敬跪拜了三次,算是她送母后最后一程。丹誉小心翼翼将那小只匣打开,待她看清了里面的东西,顿时泪如雨飞。她将里面的那只玉佩取出,再跟自己腰间的那只玉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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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象官达诵料事如神,有未卜先知之异能,这反倒让蚩戊金不喜反忧,他越琢磨越惶恐:看样子那乩书所言并非空穴来风,况且,三日前的白虹贯日(日晕),实数百年一遇之异象,莫非预示着,此番出兵征伐北鄢,兵凶战危,孤之将亡?
蚩戊金问:“只是,那二煞交情匪浅,如何肯自相残杀?”
达诵心思缜密,善于揣摩上意,因那金煞便是大王的亲生骨肉,他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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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戊金盛怒之下以毒酒赐死了苻王后及其帮凶李内监,他犹不解恨。金煞已经被他打入天牢,不足为虑,可一想到还有个北煞不知所踪,早晚是个祸害,他不禁又忧心忡忡,如坐针毡。次日,蚩戊金又把星象官达诵找来议事,他问:“孤近来思虑过甚,惶惶度日,毕竟按乩书所言,大限之日临近,孤不敢大意,恐那北煞蠢蠢欲动,欲率大军亲征北鄢,爱卿意下如何?”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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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星象官达诵的一席话,再联想到王后近来的种种反常之举,蚩戊金犹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他悔恨交加,暗自嗟叹:那个山里的野丫头,跟王后如此相像,难怪王后生性孤傲冷漠,却无端热心热肠,要认她做义女……唉,都怪我不察,如此显而易见之事,竟被那个贱人蒙在鼓里二十年,若我再行妇人之仁,不痛下杀手,恐将命赴黄泉。
一想到苻王后可能欺骗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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