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一个星期就要考专科执照了,工作排得满满的,还要给住院医生上课,每天都恨不得有三头六臂,最重要的是,对宝宝的牵挂,每天离开的时候,看着妈妈抱着宝宝对我招手再见,心里就好愧疚好不舍,心里隐隐地竟然对妈妈有些嫉妒,希望自己是那个抱着宝宝的人,跟她朝夕相对,让她总是在我怀里入睡,在我的笑意凝视中醒来。娃娃吃饱喝足竟然像江泽民爷爷,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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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夜回来,听家人跟我告状,说娃娃不睡觉,不好好吃奶,但是每次娃娃到了我的手臂里,就恬静得像个小天使,微红的脸蛋,微微闪动的睫毛,还有紧紧抓住我衣襟的小拳头,家人们都睡了,深夜只有我和娃娃两个人,她在我的手里专心致志地喝奶,然后专心致志地睡觉,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很有理由的样子。
现在才明白了母亲对于孩子的意义,我的气息,我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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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喂完娃娃以后,她打着嗝看着我,房间暗暗的,她眉毛都没怎么长,眼睫毛好像也没有,就只有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嘴巴还做着各种动作,我突然觉得她好像一个外星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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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租的是自有特色的老房子,砖墙,壁炉,繁复的花园,老房子特有的采光不足,让住
惯了中部简单明快的房子的我有点颇不适应。于是来了以后就琢磨着买灯。以前一直用
台灯和房子自带的吊灯,从没有真正买过灯。在网上看看,觉得都千篇一律,home
depot里也是。好的家具店里又特别贵。
那天开车突然经过一个antiquestore,就停车进去逛逛,没想到门面不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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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很早就要起来赶飞机,被家里人催着赶着去睡觉,可是翻来覆去却难以入睡,索性偷偷起来了。想想还是写点什么吧,以前写博克最大的好处,其实就是一个记忆的仓库,很多当时以为以后会永远记得的事情,其实很快就淡忘了,只有重新回去看的时候,才惊觉人的记忆其实是多么不堪时间的流逝。
昨天,临走前还做了最后一次presentation,是journalclub,做完之后,那个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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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fellowship最后一天了,我把省下的假期都用在最后一个星期,提早胜利大逃亡,赫赫。
忙着整理交接,处理病人最后的messages。大家纷纷来道别祝贺,看着清空的桌子,想起无数个在这里埋头工作的日子,training终于接近终点。如此漫长,却又如此飞逝。
邮箱里躺着一份传真,拿出来一看,是我的病人寄来的血糖记录。我大概半年前开始看他,已经几次心肌梗塞,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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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理东西,翻以前的书,看到一个stickynote,是一个住院医生写给我的。隔了很久,我都忘记了。上面写着,我知道你最近很stressed,但是你这么努力地看书工作,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好的,继续努力。
我想了很久,才想起来,应该是某个值班的晚上,她是familymedicineresident,也在值班,我们一起坐在桌子边上看书,偶尔聊天。后来我出去看病人,她也走开了,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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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的training之路终于接近尾声,纪念一下。呵呵。
记得去面试的时候,面试我的老伯伯结束后问我什么时候开始上班,我愣了一下,因为竟然没想过这个问题,进医学院,然后做实习医生,住院医生,然后来美国考试,申请,重新做住院医生,fellow,回头望去,自从跨进医学院那一天起,竟然从来没有停过脚步。
老爷爷和蔼地说,休息几个月吧,你走了这么长的路,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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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典型的中国女生,我很少和身边的同事发生矛盾,不管是senior,还是后来带的intern和medicalstudent,没想到唯一一次真正发脾气,却发在了一个medicalstudent身上。
记得我一个病房轮转,带了一个sub-I,年纪比我大的白人,是经济专业后来改行的,特别努力,我一直挺喜欢的。那天晚上我们收了一个中年人,胸痛,收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快下班了,第一套enzymesnegative,心电图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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