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上午,我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外套里的那只袋子上。讲课老师的声音虽然洪亮,我却好像坐在一个密封的气泡泡里,里面只回旋着一个声音:班主任,他竟然知道我的生日。
终于等到下课了,我还没等得及全班起立说谢谢老师,就偷偷溜出了教室冲回了寝室。那是一只红色丝绒布的收绳口袋,我解开绳结,倒出来的是一根贝壳串起来的项链。班主任是生长在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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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波澜不兴地过去了。我们成为了二年级的医学生,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上课,考试,再上课,再考试的循环。日子过得如此的漫长,似乎永远看不到尽头,只能在考试的海洋里奋力挣扎。
我喜欢一边看书,一边听discman耳机里放着各种各样的歌。那时候开始有各种音乐排行榜,中文的英文的,然后地下作坊收集一些热门单曲做成合集,在大学边上的小店里琳琅满目,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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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来了。我没有再做志愿者,也没有再和班主任去家访。因为班主任回家乡休假了。
那是一个一蹶不振的暑假。整个高中因为备战高考,我的暑假都是在各种补习班中度过的,现在终于有了一个没有补习班的美丽暑假,却变得干燥和空白。百无聊赖下,我报名给夜大学的老师改考卷,作为勤工俭学。我已经忘记是怎么计数的了,只记得两个月下来,我拿了四百元钱,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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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学期功课更紧了,常常是几个星期一过,就有一门课要结束,自然就要考试。每次考试都会记入最后的总评分,在学期结束的时候算出排名,关系到将来的医院分配。再加上我还有校刊和班级的事情,所以常常连着几个星期不回家加班学习。我一直是以小聪明和临时抱佛脚度日的,医学院这种日积月累,零敲碎磨的考试方式,慢慢将我逼到了崩溃的边缘。就连喜欢睡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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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间翻江倒海,脸上却只能仍然撑着笑,主任对老师真不错啊。班主任不置可否地笑笑,你嗓子怎么哑了?我心里一阵心酸,说出口的却是谢谢老师关心,感冒了。哦,这样啊,我明天要家访几个学生,对这里还不太熟,本来想问问你能不能带路,看来还是找郁兴和我一起去吧。我认真负责地看着班主任,微笑地说,郁兴好像出去旅游了,还是我陪老师去吧,我对这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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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个晚上以后,做那些烦杂的班级事情不再让我觉得难以忍受,我甚至惊恐地发现,自己开始找借口做这样那样的事情,目的只有一个,可以去班主任的办公室。
可是寒假很快就要开始了,那就意味着我所有萌发的情愫,立刻就要残酷地被冷冻上一个月。学期最后的几天,我史无前例地流连学校。最后一天整理完材料,再没有任何借口逗留,我看着在整理东西的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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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结束的时候,黑板报评比,我们班竟然拿了第一名,老师非常开心。正式开学的时候,新的班主任到任了,同时他也宣布了班委,我和那个男生郁兴做了班长,因为医学院班级很大,每个班级有男女班长各一名。
医学院的生活真正开始了。高等数学,有机化学,生物化学,枯燥繁重的基础课程一下子压上来,和我憧憬的神秘高深的医学完全没有半毛关系,单一的校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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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刚来文学城的时候还是2004年,那时候还是一个刚来美国的无知小儿,转眼已经走了如此远。当年的目标如今都已经企及,终于安静下来,有了自己的事业和家庭。2011年最后的这些时候,看出窗外,竟然很多感慨,想写点下来,纪念一下自己忽忽逝去的青春。特别声明,本文不是自传,请勿对号入座。随时可能太监,跳坑前请三思。橘井十六年(一)
2011年最后一天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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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叫做有钱花
一朵叫做随便花。
今天在微薄上看到,笑得不行,就转过来了。希望大家新年如意,花开两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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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礼拜医院值班,进医院第一天就感冒了,医院的病毒真不是盖的,另外可能跟我初来乍到还不习惯这里的病毒免疫有关吧。这两天好一点了,谁知道娃娃开始流鼻涕打喷嚏,鼻子塞得呜呜哭,不肯吃奶,把脸也抓的一道道的。
乌云密布地去看病人,一个年纪很轻的病人几次三番不好好打胰岛素,反复酮症酸中毒,已经是这个个月里第二次入院了,因为酮症酸中毒,要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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