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金答,我捡的那盆是Yucca,放外面太热,我只能从后院角落搬进太阳房。
与友邻喝国民咖啡回家,走到后院门口。去年稍稍用心播下的日本秋樱,今年终于给木栅外带来了一片绿色,花也开始开了。之前有人抽烟扔了很多烟头。那天我遇见了,说,我希望这里开出花呢。他终于识趣。
电影《完美的日子》。清洁工大叔住的木头老房子门外面也有绿色。我岂能放弃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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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温,我懒得出门,厨房做葱油饼。雅雅交在太阳房,读读莎士比亚,翻翻维多利亚时代的小人物故事。
龄午后说及几个同学毕业后情况,竟然都与世界局势有关。
记录在博客。
一个是来自俄罗斯的留学女生,毕业典礼拿过奖。我想起来,有次送龄,在UnionStation,遇见她。龄说她结婚了,先生在多伦多银行上班,都是非常聪明的人,每周搭火车来回跑。我记得答,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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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拿Coco喜欢的新椅子坐,用旧丹麦柚木椅子交换。只要有条喜欢的毯子,她就开始揉面,然后睡。有时,她睡后面折叠床,全凭她心情。
阿娘留下的蚊帐勾一对,挂上去两年了。一只连电灯开关,一只挂篮子。夜晚我躺着都方便。古文记不得,月色小银勾,挂在某句宋词。
折叠床一边墙上挂上了Coco的电脑合成画像,龄搬回家的,我欢迎的物品。
下午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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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要去退一条长裙,毕业典礼前,她买了两条,一条黑一条大红。大红的穿去朋友的婚礼,黑的准备退。毕业典礼那天穿去年买的白色裙,裸背细带,长至膝盖。年轻,穿裙漂亮。她平时不穿裙,只有正式场合,穿裙高跟鞋。所以,她有的裙子只有穿过一次,捐了。好在,她之前买普通牌子。
我跟龄讲,不穿的快点捐。人逢毕业找工喜事,赶快捐物。捐,是积德。我祖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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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离韩国城二十分钟步行。女儿高中在那边,鸟叔爆红,韩国城人气旺,她两年吃遍韩国城小餐馆,最爱家常辣年糕。等真的去首尔玩,餐馆里没有,只有夜市寻得。首尔老城区的夜市,低矮旧建筑,下水道泛出泡菜味道,打杂的老年人,有跨过东北边境的朝鲜族。
小时候怎么知道“韩裔”,脑海里,三八线过了的是敌人,哪怕是人民。到了多伦多,才看见韩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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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决定去外省工作。三月下旬考完便着手寻。那时还在学校,开始变卖家当,也分送给需要的朋友。她上个月飞上海前,先飞去外省的一个面试,网上找的,年薪高,33万,五天全职。
过了电话面试,她再飞去。我说第一个面试像买房第一次看的房子,喜欢却不会到手。
果然。那是一个小镇,离她想去的城市开车一个小时二十分钟。小镇的外来者主要是考古学者,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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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Ivy姐妹送去两支山梅花。后院走过去,她们两个长得像AGO这幅画。
特别是画中妹妹的脸颊。我传给她们妈妈看,她都说真像。
早晨我在后院吃半折价的Bagel(厨师长不买不舒服),看花下咽。
我高中老友说,山梅花是外国栀子花。十几年了,才注意到它的花瓣有四瓣,五瓣,花芯里长出白色的花瓣?用上了vintage小奶壶。花香鸟语,这就是当下。能不知足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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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
芍药不如牡丹富贵逼人,花期也迟两周,今年比往年有点晚,花苞仍然紧紧。芍药花语是“将离”,依依不舍。
一,
太阳房的蓝白英国单耳瓷瓶(Jug),插着几朵白雏菊,一朵粉红康乃馨,五月下旬一束花剩下的几支。那是教他买的鲜花,为了他们的纪念日。他说没有习惯一个人去买花,出自升斗小民家庭,更没有小资情调的父母。
他回国,多打几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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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别处”,当我抽出回沪新芽念头,五个字油然而生。哪怕坐在CastleFrank地铁站内,候车廊下,一张绿漆木长椅,想起小时候和平公园,长风公园等那种公园有的靠背木长椅。漆有点掉了,仍然绿,爱尔兰人以绿浇灌乡愁。等65路公共汽车,打开小说读到某句。同座的女人又来自何处,我们都浓缩像一滴水,themoment,流进了半露天的站台,身后嵌玻璃水泥墙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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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读波兰女作家奥尔加的《云游》,写到机场的章节,我躺在太阳房的折叠床,像跟着文字躺平在机场的传送带上。
有七年没有搭乘飞机了。满城热闹着回国游记,写的老残的也有人跟,像狄金森诗里的蛙单凭名号,该绕道的我还是绕道。领事馆签证不需要预约了,大赦一般。云游在先。
上飞机,穿有口袋的衬衫,不为插笔,或金银首饰,至少放一颗润喉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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