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写博,花时间。
总是开篇难。前面那篇还只写到一半。
多伦多一场接着一场雪。
我脑力与体力结合,步行是运动,去咖啡馆、去商场,去二手店。
我不喜欢买礼物,也不喜欢热闹的购物环境。反而去二手店自得其乐。
回来一周已经去救世军节俭店三次。买了三件衣裤和一本书。
为什么圣诞节前要在那里消费呢?龄龄问我需要什么,她愿意买给我。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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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三年巴黎“双叟文学奖”成立,颁奖在双叟咖啡馆。《母语之外的旅行》,多和田叶子书里读到。
打破时间顺序写,是不是受诺兰的处女作电影影响?
安福路195号这家有各种现烤面包的咖啡店,是我提前查到的,早上六点开业。
我不看电视,不能翻墙上网谷歌,慢慢学着用支付宝和百度地图两个APP。整个十八天,我只知中国发生两件大事:一,因中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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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去咖啡馆?写过《米拉波桥》的阿波利奈尔,评价“咖啡馆犹如沙漠中的绿洲,是人们聚集的地方。”
我在陕西南路Mia酒店斜对面的思远旧书店淘的《莫迪格利阿尼》里,找到上面的句子。这家店是我入住Mia一周后才发现,隐藏太深。
这个上海之秋,常常有出乎意料的发现,滋生喜悦,犹如流感季节得了额外的免疫能力。
莫迪里阿尼,现在普遍的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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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一篇,我想写茂名北路上的“月球”Cafe。
但,去月球怎么能够一路顺风?18日周二那天上海一早降温,4度,大风里零度左右了。
从陕西南路右拐到永嘉路。藐视风的力度,有人就豪无风度,两个男人吵架,自行车慢下来,又过去了。我19日早对中文系研究生毕业做编辑的尹冬说,那是我在上海很快乐的一刻。好像上帝特意安排的一幕,在文化广场边上演。古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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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手记,比手机还靠谱,记录了我的上海之秋。没有下雨的十八天(某天阴,仅飘来几滴阿根廷的“玻璃落点眼泪水”),本子上的黑字如秋雨,压住了大都会的浮躁如干燥,沉淀了心情。
倒时差的半夜醒来,我赶紧补记,一个人去咖啡馆,也会拿出纸笔。
我要写一个人孵咖啡馆和朋友小聚的咖啡时光。特意带父母去了皋兰路16号思南书局的咖啡馆。
电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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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订好机票后,我开始整理行装。疫情后,我抛弃断舍离,虽捐过不穿的,那是为了平衡。淘了喜欢的衣服,琢磨搭配,如女孩子小时候的游戏之一。
连拉杆箱也没有,普通的MEC双肩包还塞进我的书与手写本,绿色尼龙袋里是礼物为主。
照片都要请人拍。随意看,只当我的诚意。开始我不好意思请陌生人拍。
我也不会如何美颜照片,只是调一下亮度。有的是我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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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这个题目时,固定的电台传来电影《教父》的主题音乐。不是在纽约回忆如何被迫逃离西西里岛,而是在多伦多的十二月冬天,回顾11月的上海之秋。
我的家不在上海,婚后的家是我的家了。我家在多伦多,二十五年了。与一般的海外华人不同,我没有父母在哪里,家在哪里的概念。
我们夫妻这些年不能共同旅游,主要回去探亲。探亲不是回家。
家应该是有你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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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老读者,加两张照片,themoment的记录。)
回到上海的第一个早上,进第一家咖啡店,剪发前,高中好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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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路阳磁悬浮请陌生人拍,仍然是两个包回来。不托运行李。捂住脸是在理头发的缘故。
回到多伦多。
在回家的路上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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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贪阅读速度。GrahamGreene的小说是近两年开读,源于城里的项狄博主,她的淘书记我重读过几遍,主要是我记忆力不好。
在多大书展里,他的小说,基本是企鹅版,被放在一个纸盒。我这次没有淘,觉得不一定要读完他的全部小说,代表性读几本足够。已经读了两本,今年九月读StamboulTrain,断断续续拖到前夜读完了,意犹未尽。赶紧拿出TheHonorayConsul,读了第一章几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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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是外婆早晚的毛衣,还有“三寸金莲”。
我高中老友给我准备嫁妆一样,织好三件毛衣等我回去穿。
羊绒手套也准备了。另外四条围巾,五支笔,我讨饶了。内衣也准备了,关照不要带袜子。哈哈哈,还有给小孩子的粘贴纸。
老友就像我的娘家人一样。袜子排出两组,让我挑,又不是选妃。:)
我松江二中的老同学,准备聚一下。同学少年不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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