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风花雪月的徐志摩察觉到了“国际”一词背后的意义:
“他们不说莫斯科,他们口口声声说国际,因此他们的就是我们的。那是骗人,我说,讲和平,讲人道主义,许可以加上国际的字样,那也待考,至于杀人流血有什么国际?”
徐志摩给英国的语言学家奥格顿CharlesKayOrgden先后写过六封信。第一、二封安排初次见面和见面后thankyou;第三封是回国后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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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之人饶是不肯将就,从展厅出来已经下午两点,仍燃烧5美元一加仑的汽油从一个城曲折奔赴另一个城,走进鼎泰丰已经是两点半。
店名之下一个干干净净的华裔小哥站前台,刷了发胶的头发好似早晨淋浴刚完。小哥说,等桌要半小时,吧台立即可坐。于是和猪君相互看了一眼,坐上去吧台。
吧台L型,长边的正面坐老中一家四口,一儿一女都已是年轻人;一个白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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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学家林培瑞的中国话说得溜极了,北京腔。他哈佛毕业,1972年替访美的中国乒乓球队做翻译。73年他写了封信给中国旅行社,说担任球队中文翻译的六个人想一起到中国去看一看。旅行社为他们安排了一个月的行程,食宿行全包只收550美元。友谊价,他说。
林培瑞去年接受美国之音《纵深视角》采访,讲到自己生长在一个左派家庭,父亲关注四人帮的审判,坚持认为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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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已央,镜头由远拉近,视线收回到身边。
孩子从Capri(Italy)发回照片,点点舟艇白鸟似的栖息在岩下海面。地中海啊,让心飞过去吧。
书桌上一本《三体》,是孩子丢出来不要了的。刚把在美术馆拍的照片从手机转移到硬盘上去,发现忘记先把猪君的玉照微信给他。为了在手机里产生Camerafolder将玉照复制回去,坐在桌前随便一拍,连焦都没有聚。
封面是小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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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天没进城,进城去了杨和柳的家。探望她染Covid恢复的如何,却见她已经出门干活了。听到她说自己是白左,被三步两桥留言:你最多做黄左吧,做不了白左。小龙女随即反驳,白左不是从肤色论的。
我和步桥从一处来,那个叫三步两桥的地方。在外人眼里,我们仨都是从一个地方来的。这个外人指世界上其它国家的人。我们,都做不了白左。
这个夏天宅家,阅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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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太阳亮得晃眼,经常是等它落山才出门去遛狗。空气清凉下来,树枝的影子被太阳卷起收走,像利索的收摊人,地上收拾的干干净净。在小学校的操场遇见一只Germanretreiver。学校放暑假,友好敞开铁栏围住的操场让村民在里面放狗自由跑。戴棒球帽的老先生科普我,他的狗是德牧和金毛猎犬的杂交种。是很好的种喔,但是它有病。它非常容易生肿瘤,育狗生意的近亲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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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菲儿天地来我的博客聊天,聊到莎士比亚书店。
我道:哈哈,我们都跑去了。我还在店里买了帆布袋,明信片,和一本书--为了盖个章。媚俗的一塌糊涂。前些天看到城头新闻讲上海排队购买LV帆布书袋,我就想到我干的事。不过,小同大异呵;-)
菲儿:哈哈哈,我也看见了上海排队购买LV帆布书袋的新闻,差一点想写:)
炎热的阳光像是带了雾气,远处的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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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隐在自家的小院作居士,结伴三菊。滨菊、姬小菊、波斯菊,皆白。我也多穿白衫,乐得朋友们一起素净。
七月里在读《情人》,白菊白衣。消息说米兰·昆德拉去世了,愣怔了一下。看看手中的《情人》,巧合它与《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都是在1984年出版。不同的环境,不约而同的情欲,相通的人性。《情人》得龚古尔奖,《承受之轻》得卡夫卡奖,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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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节那一天,泰坦号深潜器在泰坦尼克号的残骸附近失事,往deathtoll上又添了五个人。那天晚上我坐在海之星餐馆里吃人傻钱多的一餐。桌上有一只海蓝的磨砂玻璃杯,里面幽幽亮着一点海底的烛光。我把酒杯和缀着一只海星的餐巾环拢在烛光旁,拍了一个静物,预备它们在我的日记里与字句互文。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海水底下发生的悲剧。
几天以后知道了OceanGate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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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们进城去了,去美术馆。很小的一个美术馆,是一对德裔夫妇向城市的捐赠,免费向公众开放。我们每年来一趟,领受这人间的善意,也总在它的礼品店里买点什么,表示对它的支持。
和大型美术馆一样,除了展出馆藏品外,这里也会邀请某个艺术家前来举行个展。今年夏天请了一位洛杉矶的八零后日裔,展览她的现代雕塑。
她一件名为《Inheritance》的作品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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