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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国民的通病,流氓坏蛋也英雄
日本社会面临多种被称为“国民病”:这些疾病影响广泛,对社会和经济产生显著影响。从一百多年前直到二战结束,日本有不少才子佳人都死于“结核病”。 例如夏目漱石的人生知己、大才子正冈子规,当年就因为肺结核咯血不止,奄奄一息,连夏目漱石前往英国留学,都无法去码头送行,只能在病榻上写。从明治到大正甚至到日本战败之前,日本人的国民病不是花粉症,而是结核病。
19世纪末的日本受到一种被称为“国民病”的疾病肆虐。它不仅侵袭普通民众,更是对日本军队造成了巨大的威胁。这种疾病就是脚气病,它让患者体重下降、精神萎靡、心律失常,甚至导致死亡。当时的日本军队深受其害,战斗力大幅下降。在这个危急时刻,一位名叫高木兼宽的海军军医站了出来救了日本国民。
从上世紀1998年开始,日本又患上了国民病:花粉症。患者每10年约增长10%,2019年患者比例已达到42.5%,国民医疗保险负担的治疗过敏性鼻炎的费用高达3600亿日元(约合人民币173亿元)。
花粉症在日本患者众多,近一半人口可能受到影响,已成为一种普遍的社会问题。患者人数持续增长,2019年比例达42.5%,并对消费、医疗支出和工作效率造成经济负担。花粉症已成为日本名副其实的“国民病”。
癌症:癌症是日本最常见的死因之一,被称为“最高之死”。
患病几率较高,男性约63%,女性约47%,进入“两人中一人患癌”的时代。高发与老龄化、饮食西方化、吸烟等因素相关,但早期诊断和治疗进步使5年生存率显著提升。
抑郁症:抑郁症在日本患者数量庞大,估计超过270万人,影响工作和生活质量。
斜视:斜视在日本较为普遍,每50人中约有1人患病,患者人数超过270万,可能影响视觉功能和日常生活。
其他疾病:如哮喘等慢性病也具有一定影响,但上述疾病在社会讨论和数据中更为突出。
这些疾病反映了日本在公共卫生领域的挑战,政府和个人正通过政策、预防和医疗进步积极应对。
当今在日本日本国患上了新的一国民病:“英雄渇望症”
“逢庙就得上贡,见寺就得烧香”是中国民间俗语,原指信徒在寺庙祭拜的行为,后衍生为比喻办事过程中需向多方送礼打点的处世现象。俗语通过“上贡”“烧香”等具体行为,隐喻为达成目的而四处求情的社会现实。
当今令和年代的日本就出了“高大上”形象的英雄:高
市早苗、大
谷翔平、山上
彻也。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受到特定人群的关注和崇拜。当然名符其实真本领,天选之子真英雄:大谷翔平是棒球界的天选之子:超高的天赋,高中就定下一生规划,罕见的能投又能打,192的身高与帅气的长相,23岁登陆MLB,签约顶级经纪公司CAA,引发30队哄抢,7支球队被选中进行最终的争夺,最终选择洛杉矶,希望改变MLB百年来的历史……这样的履历,也难怪生态圈专栏作者、知名解说员都会高呼——“这都是什么人啊?上帝是不公平的!”
日本自民党支持率逐下降,“英雄”高市氏支持率高不降低。
日本国民病之一是“崇拜英雄”不论其好坏的悲劇,哪怕是出現新一代的东条英机再来也会为之喝采送賛礼,哪怕是松冈洋右再出世也力为之颂扬竭尽全力。哪怕山本五十六重生日日本也会相信有自已的战神全世界无敌。而今寄托希诒于高市早苗就相信首位女首相能带他们在重拾信心的道路上奔跑到底!
从表面上看,日本是一个高度发达的现代化国家,但它的内核却依然保留着浓厚的封建色彩。 整个社会存在着一种无形的、森严的等级制度。 这种制度最明显的证据,就是政治和经济资源的世袭垄断。
在日本政坛,核心权力被五大政治家族牢牢把控,它们分别是安倍家族、麻生家族、鸠山家族、小泉家族和福田家族。 这些家族通过门阀联姻和世袭罔替,构成了日本政治的核心圈层,首相职位常常只是在几个世家大族之间流转。
在经济层面,日本的命脉则被六大财团所操纵,包括三井、三菱、住友、富士(芙蓉)、三和以及第一劝业银行财团。 这些财团通过复杂的交叉持股方式,结成一个巨大的利益共同体,控制了日本绝大部分的经济资源。 这种政治世袭和经济垄断的结合,使得日本社会结构异常稳定,但也极度固化,普通人难以跨越阶级的鸿沟。
这些门阀和财阀并不是孤立存在的,它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并且共同围绕在一个核心周围——日本天皇。 天皇制是世界历史上最长的君主制度,近代明治维新后宣称“万世一系”并写入宪法。 尽管二战后天皇已不再是拥有实权的国家元首,但其作为“日本国的象征”的地位,使其成为维系这些传统权势集团的精神纽带。
二战结束后,美国原本有机会对日本的社会结构进行彻底改造,包括清算天皇的战争责任和解散财阀。 但由于冷战的需要,美国将日本打造成东亚的反共桥头堡,这一清算过程被搁置了。 虽然美国占领军采取了“解散财阀”的措施,对财阀的垄断势力造成了一定打击,但随着战后日本经济的复苏,这些财阀又以新的形式重新集结起来。 对于裕仁天皇,美国更是选择了保留其象征地位,只迫使其发表了否定神性的人间宣言。 这使得日本军国主义的思想根源和社会基础未能被根除。
历史记录了天皇制与军国主义的紧密联系。 明治维新后颁布的《大日本帝国宪法》规定“天皇神圣不可侵犯,总揽统治权”,确立了二元制君主立宪制政体,这种保留封建残余的政治制度成为日本军国主义的重要根源。 在二战期间,日本军国主义长期推行“天皇崇拜”,将天皇塑造成“神授统治者”。 即便在战争后期日本败局已定,裕仁天皇仍拒绝投降,甚至喊出“一亿玉碎”的口号,号召国民为天皇而死。 直到遭受原子弹攻击,他才不得不接受终战协议。
这种对天皇的绝对服从和崇拜,成为一种精神枷锁。 在日本,即便是最极端的右翼分子,在天皇面前也会表现出毕恭毕敬的态度,因为天皇是他们极端思想的精神图腾和最终寄托。 这种深植于社会文化中的观念,使得军国主义和极右翼思想始终存在回潮的土壤。
天皇制不仅与政治、历史问题相关,也渗透到日本的社会文化中,与一些社会现象存在间接关联。 例如,日本社会强调的“不给别人添麻烦”的传统,深深扎根于其文化,造就了日本人高度自律但也容易产生疏离感的国民性格。 这种文化氛围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对权威和历史问题的公开反思与批判。 再如,日本社会面临严峻的少子老龄化问题, 2023年老龄化率高达29.1%,这虽然是全球性现象,但其背后的社会结构僵化、年轻人生存压力大等问题,也与固化的社会阶层存在一定关联。
在审视日本社会的各种顽疾时,无论是表面上的政治世袭、经济垄断,还是更深层次的历史修正主义风险和文化压抑现象,都会发现它们最终以某种方式指向了同一个核心。 这个核心就是天皇制度,它作为日本传统权力结构的象征中心和精神支柱,持续影响着这个国家的走向。日本人心中的英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