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深圳,第一件事就是把波托菲诺的房子挂了出去。
我内心深处是少有的和平者,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都不想记恨任何人,不过睹物思人还是会让我难过。尤其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处理方式,把我的感情简直物化成了一件商品,不喜欢不合用了,说扔就扔。连个解释也没有,连真诚的一句抱歉也吝啬。
接下来的日子,我浑浑噩噩的过着,对身边的事也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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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们还是分手吧,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的生活下去吗?
我想我是不会了,我们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我也对过去的自己有了很多的不满和失望,对于未来也有了更多新的认识和期待。
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你应当会有更广阔的前景与未来。
我想我们应该是很好的朋友!
不要寻究,也不要责怪自己,如果有错那一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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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休息得怎么样,空了的话,给我电话,我们好好聊聊!”
我发了一个短消息后就昏昏睡去。
直到傍晚时分被饿醒了,手机上没有一个电话也没有一条信息,我叹了一口气,心中没来由的无比的彷徨。
我打给李晨电话,电话没有接听。我翻出了过年时黄毛买的啤酒坐在阳台上,看着沉沉暮色,不住的摆弄着手机,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你们不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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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六月,香港的反送中声势越来越浩大,大规模的游行此起彼伏,对抗也越来越激烈。
“。。。你最近都好吧?!有没有乖乖待在家里啊?”
我担心着李晨,因为她不会说粤语,我担心她上街会被人针对。
“我最近粤语很有进步了,已经不是识听毋识讲啦。。。”
她笑着对我说,心情说不出的好。
“。。。你是怎么学的,进步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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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调整了方向也调整了大家的权利和义务,大家的积极性空前高涨。
每天大家就像蜂窝里的蜜蜂,勤勤恳恳的忙着离家觅食,日出而起,日落而归。
因为我已经不能飞来飞去了,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是坐镇协调指挥,真正出面联络感情协商业务的担子落在了苏红肩上,不过她完成的比我还好。
一来她天生活络话多,很容易和人打成一片。二来原本我作为男的很多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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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头的50万,再暂借了公司50万,凑整了100万先交了上去,余款和专案组协商了分两年还清。专案组汇集了经侦、人民银行和金融办等部门,因为没有彻底还清应缴款的我还是上了征信黑名单,不能坐飞机也不能坐高铁,总之不能高消费,连信用卡也都被冻结了。
之前的那部霸道车因为户口是健哥公司的也被收缴查封了。
不过我还是好的,据说原来的CEO朱总,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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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是健哥公司深圳办事处的负责人,也算边缘化的高管,我还是和一大批公司管理层被广州的经侦叫了过去。
我在局子里待了两天,在我们都还没有做完笔录,冷不丁的从预审警察口中又传来了消息,连他们都倍感不可思议,说健哥竟然被抓了回来了!
因为健哥的短信太过嚣张激怒了领导,结果被上了技术手段,发现健哥在缅甸,就连夜派人赶了过去。也许是健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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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末了,公司事情多,李晨她叔也说应当没事了,我就回了深圳。
本来我也是拿着多次往返签,在香港逗留不能超过2周。不过一般都是每个周末我都会出一次关,在口岸附近找个咖啡店,苏红会拿了要我签字的单据过来,公司的资金规模已经开始压缩,我对大家的要求是不求大只求稳,好在有很多现实的例子活生生的摆在面前,大家都遵循了我的原则,公司的运营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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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波托菲诺,我受命去她们房子里收拾。看着凌乱的房间,空空荡荡,虽然还有她们之前生活过的气息,但这样的人去楼空还是让我忍不住的叹出了一口气。
这是时代的动荡,对于一个人、一个家庭都渺小的如同长河里翻不出浪花的沙粒,说埋没就埋没了。
这种感觉,其实在吴小农当初进去时我已经有所体会,只是那时的我还没有那么多的经历,思想上还是一个懵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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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我想出什么好的法子帮帮健哥,突然传出健哥被边控了。
“事情是这样的,上周五健哥想带着人去香港,准备和机构聊一聊继续投资扩股的事,结果在出境的时候被拦了下来!”
苏红打听到了更加详细的情况。
“。。。那,现在健哥情况怎么样呢?”
“公司,还一切正常,健哥也正常上下班。不过外面好像已经传开了,这几天总有几个客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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