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在,不远游。父亲没有这样的想法。相反,他总是鼓励我们远走高飞。他不考虑养儿防老,总是子女前途至上。不是所有的父母,都能做到这样。
大哥在新房子里,没住上几天,就应征入伍,上路远行。母亲不舍,但父亲支持,窝在农村,哪有出路?临行前却有场波折,有人诬告,大哥在背后漫骂大队负责征兵的干部。大哥心里清楚。做房子从山里运石头,村里的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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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性子急起来,也会打骂孩子,直到我们成年之后,还不能完全避免。在这一点上,他跟别的农民没有两样。一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我们兄弟姊妹六人,秉性各不相同,对父母管教的反应也不同。大哥作为长子,承担较多的家庭责任,但往往受到顾家不够的责骂;他脾气也暴烈,但是没有忤逆父亲的行为。二哥挨骂最多,但他人乖巧,很少挨打。我虽是幺子,但在家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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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身为教师,自然重视子女教育,也比一般人有远见。七七年恢复高考之后,父亲果断决定,让已经读到高一、但是没有读过初三的二哥,重新回到初中,插入新办的初三,重新参加中考,进入重点高中。很多人以为,我们能读书,是父亲手把手教我们。我的印象中,他没有,只是指引方向、创造条件,让我们自由发展。父亲脾气暴躁。但对我们的学业,他没有暴躁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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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的儿子吃夹食了,嗝打个没完,无助中悄然来到我身边。我倒是有个办法,但会让他有点儿疼。他同意后,我开始抓住他的小手,掐住拇指和食指之间的穴位。几分钟后,不打嗝了。
“您是怎么知道这个办法的呢?”
“跟你爷爷学的。我小时候打嗝,我的爸爸就是这样治的,”爷爷去世得早,他没见到过。
以后儿子打嗝,每次都找我,因为方法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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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时间2017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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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萨斯的空气里除了自由,
没有任何其它的物质,
连路都朝着天际。
云彩在又高又远的地方尽情燃烧,
晚风擦拭着行人的脸庞、金黄的麦穗和低矮的青草,
村子里传来紧一声慢一声、若有若无的狗叫。
天高地阔,却有这么一栋老旧房子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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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晴在中学同了五年学,有时邻班,有时同班。中间有一年她去外地上学了。我记得校园里她们母女携手并行的温馨场面,还有她跟另外两个女生同行的美丽风景。她们真美。晴高挑而清秀。
晴跟我一样,能说会道、爱好写作却考不好语文。另外,我们都是文艺青年。
后来上大学,我们又都在同一城市。我和另外两个男生关系亲密,跟晴之间有很好的友谊。同学发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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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就是个符号,跟命运应该没什么关系。但是对有些人来讲,冥冥之中,姓名跟命运好像又有些联系。
林彪倒运,起源于在庐山林彪集团的人攻击张春桥。他的女婿是经过层层筛选找来的,叫张清林。张清除林。你说怪不怪。
林彪老家黄冈回龙山镇还有一位名人,叫殷海光。后来成为台湾自由主义领袖,配得上是台海之光。他出生的时候料不到的。
复旦蒋孔阳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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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里多数地名都有意义。例如京和都,都跟地形有关。京,本指人工堆起的高土堆,后来指国都,因为国都一般建在地势较高的地带,便于防守,也显示庄严。都,本指供有宗庙或先君神主的大城市,后来指国都、跟京几乎没有差别了。西安是古都,又称西京。洛阳也是古都,在东边,称东都。北京原来叫北平,成了首都,就成了北京。北京的皇宫,是围绕景山修筑的。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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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气候恶劣,没留下一张照片。倒是事后憋出来这么几句。冯墟易老,诗句难工。凑合了。
阳光点燃荒漠
青烟搅乱了
昨夜的残梦和今天的光线
行人踉踉跄跄
随小河一起蜿蜒
汽油、咖啡和午餐
加油站是生命线
苍蝇象激战的子弹
做披萨的母女比它们还要忙乱
监狱厚重的门正对着
沙丘上印第安人的墓
和淘金人黄金白银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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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这是一篇旧文。写作的本意是让儿子多少了解一些我的人生经历,以减小代沟。我每天写一截,给他读一截。他鼓励我写下去。是他告诉我简·古德尔(JaneGoodall)的名字。古德尔不仅是联系我们父子之间的纽带,更是影响我人生的重要人物。我认同她说的:“我喜欢受过磨难的人,他们比起那些没有受过磨难的人要善良的多。”
成文后,在亲友间传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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