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炸了连接俄国和德国的海底输气管道北溪一号和二号?我想探讨这个问题,一方面是认为这是个有趣的地缘政治分析题,一方面是认为这是探索意识偏见的有趣契机。但这连着两个”有趣“大概也说明了我的偏见甚至卑鄙,因为如果我是德国居民,我大概更会担心冬天燃气价格会涨多少;如果我是强烈的环保主义者,我更会为该事件的后果捶胸顿足。
其实我的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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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二零二二年九月18日凌晨,中国贵州省一辆载有45名新冠阴性的隔离人员的大巴翻车,连同一名司机和一名工作人员,目前27死20伤。
听闻这一事件,我居然只有难过,没有震惊。就像我现在听到美国枪击事件没有震惊,只有难过。这让我对自己颇为失望。
九一八的死亡大巴事件,其实有着太多超现实荒谬的成分。比如把一群病毒阴性身体健康的人从完全隔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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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明星嫖娼,以前表达过观点,基本两条:已婚嫖娼,老婆家法伺候;未婚嫖娼,道德谴责要适度,公权要少掺和。这也适用于李易峰事件。所以,对内地网上风起云涌的讨伐,我基本冷眼观之。而且我一向不惮于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官府和资本的心理,总以为这纷纷攘攘有它们的推波助澜,或为转移视线,或为操纵导向,我不想做被利用的一分子。
我之所以想写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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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英国女王几乎不了解,之所以还要说两句,有三个原因:第一她是我最早一睹芳容的西方女人之一(可能见到燕妮马克思和若干“列宁在十月”里的俄罗斯大妈更早些):由于集邮,得了些那时代难得的香港邮票,仪态端庄的年轻女王给锁国时代少年的我留下了些许美好的回忆和向往;第二是疫情间无聊,连看了五季Netflix拍的”皇冠“,又做了些相关史料的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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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规划旅游是个矛盾的工程。一方面,如果不事先钻研好景点酒店饭店等等,不放心;一方面,提前把一切规划好,就仿佛看电影被剧透,有点扫兴。所以我喜欢做个平衡,每次旅游都留那么一两个点,特意不做研究,碰碰运气,看是否能有一段或喜悦或失望但至少有不确定性的经历。
这次自驾游,在一个叫弗洛德(Floyd)的弗吉尼亚小镇过夜,即属此类:弗洛德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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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苏州的和服风波引起了不少关注。有些人更关注警察抓和服少女是否有法可依,这当然是对的。不过故国权大于法,无法无天是有传统的,所以光因为这,那属于狗咬人,上不得新闻;之所以成了新闻,当然是人咬狗的一面,即穿和服居然要被抓了。
我知道抓穿和服的应该不是皇上的圣旨,甚至未必是苏州警察局长的命令。但如今极端爱国主义的泛滥,皇上大臣七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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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旅游,无非上山下海。八月初携妇将雏作美东山地八日自驾游:从华盛顿出发,经天际车道(SkylineDrive),蓝岭花园车道(BlueRidgeParkway),直到大烟山(GreatSmokeyMoutains)。这线路走过的人很多,大概无须写旅行介绍,还是记录旅行间的一些感想吧。是为序。
随笔之一:山野间的“到此一游”
大烟山(GreatSmokeyMoutains)国家公园内的CadesCove,或许因为我来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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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体育明星和演艺明星是我的偶像,所以我的偶像某某某在我嘴里有点我的朋友胡适之的意思,通常当不得真。但田馥甄有点特别-如果你有机会问我的太太儿女们我最喜欢的华语女歌手是谁,他们一定会说田馥甄。我的女儿甚至说,田馥甄是我的梦中情人。这种可能伤害夫妻关系,可能伤害我虽内心狂热但外表道貌岸然形象的事,我当然要避之不及。所以虽然田馥甄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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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cyPelosi访台,让很多地方的华人因为不同的原因狠狠激动了一把,也让由于生意或其他原因和中国利益相关的洋人大大担心了一把。激动尚未过去,担心更会持久。
我以为我不会写文章凑热闹,因为Pelosi的访台和她的多数表演一样都不值得我一评–我虽然在理念上和民主党有更多共性,但一向以为民主党的头面人物非蠢即坏,和共和党的头面人物单纯是坏虽有区别,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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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秀波是演员,李云迪是钢琴家,霍尊是歌手。他们术业有专攻,名气有大小,年龄很不同(分属60后,80后,90后)。如果不是都因为男女之事被封杀,很难把他们联系在一起。虽然事发的顺序其实是从吴秀波到霍尊到李云迪,但从社会意义来看这是一个从吴秀波到李云迪到霍尊的发展过程,而且可以说在霍尊事件上有了量变到质变的飞跃。
吴秀波我写过博客,简而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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