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按下那一树樱花》那年,我们去看樱花。漫步粉色的天空下,如梦似幻。高挑的德国女孩,小心翼翼地凑近含苞吐萼的花朵,双鬟零乱的金发散着馥郁芬芳,我问她:“香吗?”她隐隐地莞尔一笑,纤细的手指搭着树枝,朝着我轻轻地一按。按下了那一树的樱花。这是我关于樱花的仅存记忆,留在樱花烂漫的季节。此后几十年,我早已忘记她的名字,但樱花丛中,总会浮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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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逐麻雀》我小时候,宁波的亲戚来上海,必会带来一波宁波的土产品,比如年糕鸡蛋什么的。这些都是平常农家常有的,但还有一样市场买不到的,就是酱麻雀。褪毛后光溜溜的麻雀真的很小,烧熟后用绳子串成一挂,吊着风干。麻雀的背部肉薄,最好吃的还数两只腿,扯下一块,酱油入味,很有嚼劲。心脏很小,几乎就一点点,但肝却很大,可能是小孩子大多不喜欢肝的苦味,所以我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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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书》中国人真聪明,连书都可以作假。今天是世界读书日,早上习惯性地浏览网页,好多是关于读书的。看到一篇文章,《这些书都不是真的》,我有点迷惑,年过半百,晓得有好书、坏书、盗版书,竟然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书是假的,根本不懂假书的定义。于是点开一看,不由得为同胞的智慧赞绝,原来所谓的假书,就是看上去是书,但只有一张封面,里面是泡沫,抑或就是一个空纸盒。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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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瓜子》嗑瓜子不算国粹,但应该算我们江南的地方粹之一吧。特别是我年轻时,物质贫乏,瓜子倒是很便宜的。店里的服务员总是很熟练地,先用一张事先叠好的黄色纸,很粗糙的那种,卷成喇叭状,勺一把香瓜子倒进,一般量都拿捏得很准,秤好,摺成一个三角包,扔给你。那时的人很容易满足,捏着一包瓜子,心中便充满了享受的喜悦。先“咔嚓”一声咬开瓜壳,再用舌尖别出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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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是几星期前,紧跟着上一篇《黄色黄种人》后发在朋友圈的。没作修改,全文如下。《不屑蹭热度》我三月一日开博,选了个春天的好日子,准备二日一更新,迄今为止已发了5篇。访客3000多,其中第三篇为主打,读者2700以上,因为被选在了博客精选上。这一篇叫做《难做李焕英》。《你好李焕英》是最近很火的一部电影,没看过也无法评论。就是看了朋友转发的一篇文章,贾玲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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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是几个星期前发在微信朋友圈的,当时是不想蹭热度,怕被灼伤。但思前想后,反正这事热度已减,不妨发出来,也算是一己体验。《黄色黄种人》我一向对王室的新闻不感兴趣,一来我是个坚定的共和主义者,二来人家这种婆婆妈妈的闲事实在是与我无关。不过这二天,任我如何不去关注,总逃不过某王子王妃的故事,简直是铺天盖地,哪国的报纸、哪家的新闻,甚至微信的朋友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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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梦》女人已经好久没做梦了。身边躺着的老公睡得昏昏沉沉的,还打着呼噜,女人想,这一过就是32年了。前些日子,他们一起去拜访朋友,朋友夫妇都是法语教授,退休后搬到了萨尔斯堡居住,俩人在那里上的大学,谈的恋爱。这对夫妇膝下无子。男的长得高大,身子骨挺挺的,虽然有点削瘦,却也是显得风流倜傥,看得出年青时的英俊潇洒。女的美貌动人,有一双深不可遂的棕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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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圈里最可恶的人》世上最可恶的人,就是在你快要达到顶峯时,拉了你一腿。而朋友圈里最可恶的人,就是在你减肥接近尾声时,晒了一波美食。星期二,出了一趟奥斯陆郊外。老朋友说,早上心里还忐忑不安,不知10点钟政府又要出什么新规定,因为挪威人相当守规,政府说一,百姓不说二。还好新规定不是全国性的,我们得以欢快地共进午餐。赴宴之前,想这是今年第一顿宴,必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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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批赘婿两字》赘,意为多余的、多而无用。最常用的有“赘肉”,一听就是脑满肠肥的,还有什么赘言、赘生、赘述、赘疽、赘衣、赘居、赘瘤,反正没一句好话,都是累赘。这样一个字,因最近的一部电视剧又频频出现,和“婿”组合在一起,成了赘婿。赘婿,用我们上海话说就是上门女婿,女婿的一种。金龟婿钱多,东床快婿才华横溢,前者讨丈母娘欢喜,后者入老丈人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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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牛图》除夕日借鉴韩滉《五牛图》,画牛一幅为朋友圈贺图。画完却不甚满意,鼻子过大。再看韩滉的牛,鼻子也大,却是和谐。临摹不是易事,不得有丝毫差错。画为心声,借别人的眼看世界,总归有一层隔阂。泼墨而下牛成形,却不是韩滉的牛,也不是我的牛。心有不甘,画了第二第三幅,逐此成了十八牛图。牛年画牛,实为乐事。不求牛气冲天,只愿大家都牛年快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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