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故乡已有三十多年了。然而,那里的集市村镇,一草一木,却依旧清晰地留在我脑海里;尤其是县文化馆的小院,成了我心中一缕难以抹去的温馨记忆。
一九七二年夏天高中毕业,我十六岁。当时所有高中毕业生都响应毛主席的号召,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于是我正式回乡务农,成了一名“回乡知青”。其实,就是名副其实的农民,跟城里下乡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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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二十世紀五十年代生人,在我兒時的記憶中,沒有什麽印象比飢餓更爲强烈,而與飢餓聯係最緊密的,就非那難以下嚥的黑饃莫屬了。
黑饃以黑而聞名,而這黑來自北方產的紅高粱。高粱麵蒸的饃,深黑帶紅,堅硬如鐵,喫起來直硌喉嚨。如果是純高粱麵,還算好的了,畢竟是糧食嘛。但是這黑饃多半還不是純高粱麵的,而是摻進了一大半紅薯面,發粘還沾牙。紅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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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惜春迎夏日,今年光景異前時。千山叠翠皆重見,萬戶遭瘟罕自知。煦煦和風驚噩夢,綿綿細雨瀝愁思。獨居郊外常無緒,柳色湖光枉弄姿。(二〇二〇年五月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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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臨庚子嵗,毒漫美東天。
戶戶絕交往,人人避擦肩。
問聞微信代,授受網波連。
何日妖氛盡,喧阗似往年?
(二〇二〇年三月二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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