贈馬振方師二首(新韻)
一、
稗海耕耘六十年,滿園桃李性仍謙。
聊齋評賞贏佳譽,論藝鈎遺舉世傳。
二、
求學三載在燕園,解惑析疑屢晤談。
歷久師徒情愈切,重洋難阻半生緣。
(2020年3月5日)
贈胡靜
燕園求學未相知,威大同窗患難時。
曾歷坎壈明善惡,菊花縂展傲霜姿。
(2020年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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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四年秋至一九八七年夏,我在北大中文系读研究生。当时听过一些名人演讲,如今脑子里剩下的只是一些鸡零狗碎的记忆。但这些零碎的记忆,似乎也说明些什么。故权且写下来,聊博诸位一灿。第一个是名导谢晋。他讲的什么已经记不得了,但开场白却记忆犹新:“今天,有幸到全国的最高学府北大来!到具有悠久的光荣革命传统的北大来[掌声]!到精英荟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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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大耕耘五十年,李桃滿苑譽聯翩。
古文志怪精研論,雜俎傳奇细校詮。
卅載苦辛攻史記,十编譯註炳坤乾。
更開華夏文芳圃,清亮*專刊永世傳。
*CLEAR
倪豪士(WilliamH.Nienhauser,Jr.),1943年生,1968年毕业于印第安那大学,获硕士学位,1972年在该校获博士学位。曾任威斯康星大学东亚语言文学系主任,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东亚语言文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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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中国文学史上最为多才多艺的文学巨匠,苏轼(1037-1101)的作品在西方也广为读者接受和欣赏。本文不拟总述苏轼作品在西方的传播,而是选取半个世纪以来在美国本科教学中最为流行的三种英文本中国文学选集(教材),来探讨苏轼及其作品在西方中国文学教学中的地位,品评苏轼作品译介之得失,并以此蠡测苏轼作品在西方的传播和接受。
一、诸选本所选苏轼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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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丰美酒斗十千,
咸阳游侠多少年。
相逢意气为君饮,
系马高楼垂柳边。
唐代诗人王维这首《少年行》,专门描写咸阳侠客的热情豪爽,昭示英雄少年的放浪不羁,很是有名,我也非常喜欢。
相形之下,我的少年似乎鲜有壮志凌云的时候。只是在特定情形下,也有过自己的梦想—比如当演员。
那时我十二、三岁,在邻村上初中。
有一天,我们正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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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加超市里有各色苹果:红苹果,黄苹果,也有青苹果。但我从不买青苹果。
我早吃够了!
其实,这只是一种心理障碍。儿时吃的青苹果和超市里卖的完全不搭界,那只是未成熟的苹果蛋子,咬一口,又酸又涩;吃不到第三颗,牙就全酸倒了。
为什么吃又酸又涩的苹果蛋子?答案只有一个字:饿!
我上小学的时候,是六十年代末。饭常常吃不饱,更不要说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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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china的博文《我们中国人怎么就那么喜欢“打”呢?》一出,引起很多人的极大兴趣。博主搜罗了很多例句,可见用功之深;这一现象也的确很有意思,值得深入研究。
可是,对文中“‘打’彰显了我们勤劳、勇敢、智慧的中国人的攻击性、好斗性和内心翻腾不息的小狂野”,笔者却不敢苟同。下面仅发表自己的一点看法,希望能得到大家批评指正。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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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故乡已有三十多年了。然而,那里的集市村镇,一草一木,却依旧清晰地留在我脑海里;尤其是县文化馆的小院,成了我心中一缕难以抹去的温馨记忆。
一九七二年夏天高中毕业,我十六岁。当时所有高中毕业生都响应毛主席的号召,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于是我正式回乡务农,成了一名“回乡知青”。其实,就是名副其实的农民,跟城里下乡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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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二十世紀五十年代生人,在我兒時的記憶中,沒有什麽印象比飢餓更爲强烈,而與飢餓聯係最緊密的,就非那難以下嚥的黑饃莫屬了。
黑饃以黑而聞名,而這黑來自北方產的紅高粱。高粱麵蒸的饃,深黑帶紅,堅硬如鐵,喫起來直硌喉嚨。如果是純高粱麵,還算好的了,畢竟是糧食嘛。但是這黑饃多半還不是純高粱麵的,而是摻進了一大半紅薯面,發粘還沾牙。紅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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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惜春迎夏日,今年光景異前時。千山叠翠皆重見,萬戶遭瘟罕自知。煦煦和風驚噩夢,綿綿細雨瀝愁思。獨居郊外常無緒,柳色湖光枉弄姿。(二〇二〇年五月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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