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去旧金山,找了我喜爱的中国餐馆订外卖,不期在餐馆门口遇到了以前的学生小白。小白是华裔,五六岁来的美国,念的是MBA,毕业后在硅谷一家公司做会计。小白正排队等座位呢,他们一家三代周末来旧金山游玩。两个五六岁的孩子(一男一女龙凤胎),在街上奔跑欢笑,小白的丈夫紧紧追随,怕他们走远了。小白身边有一对六七十岁的老夫妻,小白介绍说,这是她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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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年轻女孩在聊天,在我的眼里,她们很年轻,三十岁上下,都是伯克利大学的毕业生。小A是白人,褐色的曲卷头发和明亮的大眼睛,高鼻深目,身材匀称,猛看有点儿高冷,熟了,她的热情漫溢出来,感染着周围的每个人。小A在伯克利念完了心理治疗学的博士,结束了1500小时的实习,获得了治疗师的证书。小B是亚裔,一头乌黑的秀发,白皙的鹅蛋脸,五官端正,1米75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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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老夫妻,老夫刚过了80岁的生日,老妻74岁。年龄虽然比较大,结婚时间不算太长,十来年吧,都是二婚。
老妻出国较晚,近四十岁才来美当访问学者,迷上了美国,决定留下读博。留在国内的丈夫认为她鬼迷心窍,扔下丈夫儿子,去念个没用的语言学博士。再说,老妻是个比较特别的人,书呆子型,生活在想当然的世界中,说得好听点,是我行我素,有独立见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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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美国后,有二十五个夏天(四分之一个世纪啊!),我在一所研究生院的外语暑校做管理教学工作。暑校门槛比较低,是学院的创收渠道,高中毕业,交得起学费的,基本都收。暑校学生以在读本科生为主,他们趁着暑假,修几个学分。
这暑校之所以吸引人,是因为研究生院的语言教学比较出名。再说,暑校密集型教学,八个星期可以得到12个学分。另一个重要原因是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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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朋友闲聊,问起她公子的近况。朋友喜形于色:吉米有女朋友了。
朋友的儿子,洋名吉米,长得一表人才,从小却被父母称为“聪明面孔笨肚肠”,主要原因是学习成绩不好。那时候还在国内上小学,老师三天两头打电话给家长,罗列吉米的不是:上课随便讲话,手脚不停,别的学生在读课文,他却把课本顶在头上……老师总结说:这孩子猴子屁股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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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我在上海一所大学任教,那年夏天,外语系欢腾,因为请到了一位美国专家。虽然中美1979年1月1日正式复交了,来中国教书的美国人并不多,即使有人想来,也不一定来得了,聘请外籍公民手续繁缛,标准苛刻,我们学校的外教是通过了层层审查筛选,才被教育部选中,最终分配到上海来的。
那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女老师,叫玛格丽特,她的背景在我的旧文《诞生在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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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长周末,居住地的景点人潮滚滚,懒得去轧闹猛,在家笃悠悠地断舍离。这次把目光锁定在我的作坊,后来沦落为储物间,更确切地说是垃圾桶的前一站。
储物间有200来尺,独立位于后院,前几年修房子,把这间屋子的三面窗户都换了,里外墙修补粉刷一新,装上了线条简洁的顶灯,看上去明亮舒适,于是,想把它改造成作坊(studio)。这个词那么一放,自己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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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顺序和孩子的性格
家里兄弟姐妹的“排行”这个词,差不多有一代人不用了。我们这代,说起邻家的事来,王家的老大,李家的老四,孙家最小的……以前,每家有几个孩子;而我们的下一代,基本是独生子女了。因此,“出生顺序和性格”这个课题,在国内没有现实的研究意义,但是在国外,这个话题却经久不衰。
AlfredAdler是一名奥地利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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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国庆,总会邀三五位朋友,来家小聚,或受邀去朋友家赴宴。眼下,虽说打了疫苗,可是恐怖的德尔塔毒株正在蔓延。因此,大家只好冷冷清清,自家吃饭。
华人聚会往往离不开食物。前些年,朋友老张从国内出来玩,接到了老同事的电话。那时,老同事两口子发了点财,在洛杉矶买了个一百多万的“豪宅”。他们热情邀请老张那天晚上去他们家吃龙虾。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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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我们住在townhouse里,悠哉悠哉的,周末尽想着去哪儿玩。可是人就是贱啊,过厌了悠闲的生活,就想是不是该买个带花园的独立房?看看人家的花园,百花争艳,太美丽了,哪像我们的小区,只有常青灌木丛和草地。于是就开始去看房。
我们的居住地靠海,地皮向来紧张,能盖房的地方基本都盖了,一二百年下来,满目旧房,看了一栋又一栋,老看不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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