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部分成长
(1948–1966)
童年在我心中的记忆好像总是快乐的。即便经过了“三年困难时期”,但经过时间这个橡皮擦后,留下的也只剩下快乐了
童年
我的童年还是比较幸福的。
我可能是生于一九四八年六月四日。之所以说是“可能”,要怪妈妈的一句话。在读小学时,我的生日一直是填的“一九四八年农历四月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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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这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客厅,刘松柏的家。几扇玻璃门把客厅和阳台隔开,两边挂着漂亮的门帘。地面铺满浅黄色的德国进口复合地板,客厅的一边是一排真皮沙发,对面是五十英寸的大屏幕电视,在整面墙的中间镶着一个牛头,使温馨的房间显露出一点野性。在头顶上有一盏华丽的吊灯。在客厅的地板中央有个漂亮的藤篮子,一只长着雪白卷毛的小狗正在里面睡觉,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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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序
第一部分:成长(1948-1966)
第二部分:文革中的二附中(1966-1968)
第三部分:六年零十八天的农村生活(1968-1974)
第四部分:在泥泞中前行(1975-1978)
第五部分:上大学(1978-198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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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
说起分房子,在那个年代,房子是由单位修建的,其数量远远少于需求。要搞到住房是比找老婆还要困难的事情。首先,要符合分房的条件。有些单位规定只给男职工分房,有些单位则相反,只给女职工分房。因此常常听到这样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故事:夫妻两人,男方所在单位规定只管女职工,女方单位恰巧又规定只管男职工,于是两口子就都没地方住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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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而又无奈的生活
刚来水生所,没有房子住,连中午休息的床位也没有。只有个食堂,能吃早饭和中饭。每天下班后还要到菜场买菜再赶回家,生活变得非常忙碌。
三月,滨湖机械厂通知小樊要去外面学习几周,江苏淮没法上厂里的托儿所。我们跟爸爸妈妈商量,能否暂时住在他们那里。妈妈说她带不了小孩,我只好把江苏淮每天带到水生所的托儿所去。
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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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病室里的病毒组刚来时,张书记给我介绍情况,告诉我病毒组有七、八个人。但我到病毒组后,那里好像没看到这么多人。除了陈老师外,只有一个女孩在那里洗瓶子。陈老师说是招来的实验员,叫李正秋。过了几天,人才慢慢地多了起来,原来春节都回家探亲去了。这个组里人好多啊。有搞免疫试验的李万维老师,专门搞疫苗的高汉娇老师,还有两个工农兵学员王迎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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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分:万事开头难
(1982–1985)
孩子,不要害怕困难!
第一次困难是必需的,
第二次困难或许是有用的,
如果你能从第三次困难中站起来,
那么,你就成熟了。
就像掉在石板上的一颗熟透了的葡萄…
——拉.封丹(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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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分:万事开头难(1982-1985)
初到水生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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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亘古未见的笔名”,你好:
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在我的回忆录中读到“搬家用大卡车就搬了两次”?呵呵,要是那样就太好了!回忆录里是这样描述的:“要了一辆大卡车来帮忙搬家。中午,汽车来了。我们这个家实在简单,同事们上来,仅仅来回两趟,不到五分钟就把全部家当都搬上了车。”我写的是同事们上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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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
年底,是收获的季节。毕业论文完成了答辩,系里对我和吴美雄的论文似乎还比较满意。在最后一个学期,班上大多数人都准备进一步深造:考国内研究生或者考出国研究生。考出国是美籍华人科学家吴瑞争取到的名额。只要通过了他的考卷,就能保送到美国去攻读博士。考题似乎不是太难,但和国内的考试完全不同。没有需要死记硬背的内容,完全是考你的分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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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尽粮绝:最后的坚持
刚回家休息了一个多月,小樊的假期就用完了,她不得不去上班。当她抱着不到三个月大的江苏淮到工厂的托儿所去时,着实让那里的阿姨们吓了一跳:“这么小的孩子,抱起来像团面一样,怎么带啊?”可是我们实在是没有人带,工厂里又不再给假期。这样,厂里的托儿所才勉强收了下来。刚开始,他们就是不停地摇他睡的摇窝,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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