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串连——大乱特乱的一月风暴(画说一生第十四集)
1967年一月份,上海的工人造反派一举夺取了公安厅市公安局报社电台市委等国家机器的大权,成立“上海人民公社”(几天后毛主席为之改名“上海革命委员会”),由此掀起了全国性的“一月风暴”夺权革命。北京各大院校的学生纷纷出动去全国各地支持造反派夺权。
我又开始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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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说一生(十三、杀人魔王夏曦)红卫兵的事就先说到这儿,我不打算再回到师院附中了,将来是否正式分配工作我根本不在乎,反正我已经下定决心,文革结束(人们都以为一两年就结束了)我就去农村。所以从1966年11月到1967年11月我大部分的时间在全国各地串连,外面的一切都在吸引着我,引导我从一个地方走向一个地方,我的主导思想始终是要全身心地投入这个千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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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大串连——大寨苹果(1966年10月——11月)一九六六年的十月,学校比较温和的一派红卫兵组织学生去大寨参观和劳动,我报名参加了。我太向往外出了,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再说“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的口号响彻云天,能够亲临实地参观,向贫下中农学习是一件激动人心的事情!虽然频受打击,我仍然不屈不挠地发自内心地要表现自我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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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世界归根到底是他们的(1966年春天—1966年秋,19岁)我的画说一生讲的是我自己的历史,与此同时发表的《半壁家园》的片段是我家族的历史,两者有时有所交叉,特别是文革阶段。刚刚上传的《我的家——文革来了》与现在这篇画说有很多交集之处,就当文章的图解吧,请多包涵。1966年的春天,报纸上开始连篇累牍地发表文章批判“三家村”—&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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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文革来了
按兵不动
文革来了。
文革本是毛泽东借文化之名,假群众之手,发起的党内大清洗运动。六亿人民没有一个人知道上面怎么了,要干什么,却像患了失心疯般狂热地投入了所谓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一九六六年六月份,爸爸那些在安阳四清的干部突然接到“命令”撤回北京。此时文革“烈火”已经点燃。全国上下开始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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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清水里泡,血水里浴,碱水里煮1965年9月,我被分配当了教师。这年的年底文革的序幕拉开,我根本不可能知道大幕后面的一切肮脏目的,只以为这是争夺无产阶级事业接班人的一场革命。因此我给自己提出的使命就是在思想中兴无灭资,在革命中把自己锤炼成为合格的接班人。1965年7月高考完试回到家里,姐姐海燕已经走了,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哪天走的。她去了新疆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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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人生第一次打击
不知不觉的,我们长大了,开始走上了“历史舞台”。
名落孙山
1965年我高中毕业,遭受了人生第一次打击。
高中我考上了北大附中,按说是个值得骄傲的学校,但是高中三年我唯一留下的印象就是一个接一个的运动,社会上有什么运动学校里就有什么。1963年学雷锋运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1964大学解放军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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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我们走在大路上
(1962年—1965年,15岁—18岁)
高中三年正是学习雷锋运动、中苏论战、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大学解放军运动、阶级斗争教育、思想革命化运动频密进行的三年,我的思想受到撼动,知道自己的自由秉性是不符合无产阶级接班人的标准,并开始认真的自我改造。每唱起“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心中豪迈油然升起。
然而&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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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再见了,自由不羁的元素(1959-1962)
有一天我读到了普希金的《致大海》,立刻把它抄在我心爱的小本上,那时已经是初三了。这首诗表达的是什么思想,我不关心,就是喜欢第一句“再见了,自由不羁的元素”。为什么喜欢,我说不出来,就是喜欢。直到今天我才意识到我的感觉没有错,初中是我最后放飞个性的时期了,之后,我性格中的自由元素与我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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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田横渡英吉利海峡目击记(下)
8月9日凌晨两点,闹钟响起来,我赶紧起床,把头一晚熬好的白米粥给大田加热。游泳之前,最好不要吃任何不好消化的东西。然后装车。易安去开汽车,在门口倒车时,撞在墙上,把后车帮蹭了一大块。我心里很不舒服,车是在伦敦租的不说,一大清早就碰上这熬头事,出师不利。
是一个大雾天,视线所达也就十几米。大家念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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