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flamento
Flamento是西班牙的信天游。我的想象也就到这了。感受里,有比这更多的,可哇,说不离奇。
《巴黎圣母院》里那女的,男的见了还能"不多乎,不多也"的温文,十有九要看性理医生了。《卡门》,那娘们,在撩一世公的。
儿说,flamento正是和上面俩女一个脉里的。
三个女的,轮着跳,三个男的衬着唱,三个吉他缓了急了地弹。比咫尺之遥还近,裙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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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得,找到了自己喜欢听的说,写的样,还有那歌。见到肉,肩架,肝胆相照,它不是裸。除了皮囊,就剩下肝胆的塬上人,不知什么叫由衷,也不懂什么叫掏心窝子。“小妹妹我实难留”,不是捧心相向的赤诚,是除了心就没啥了。深刻。往哪儿?在这塬上。“我饿”“一百五十换条性命,还贵?”前,你怎么“深刻”?思想,多余。文化,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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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诗经》老夫子读《诗经》得"思无邪"。这才叫谈恋爱。读着它,就想说。喜欢女的,说得能让人禁口,禁笔。喜欢男的,没喜欢女的写得好。男的这德性,就和他们人五人六时穿的西装三扣,两扣,排扣,就那样。读《诗经》,知道,好女人都生在那时了。"执子之手,相偕以老",读得眼前糊糊的。诗歌,《诗经》是。虽不识谱,读多几篇它,"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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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如网,周末开车,上了高速,有破网离茧的快意。
雨着,云厚厚的,吓住了不少想外出的。于是,路,大空。前途,越开越无垠地阔远;后视镜里,几里里的白线黄杠,屁颠颠地跟随。爽意泼泼的,一腹《水浒》的“洒家”情怀。
秋,四季里最实诚的。山,远远的,挤满了颜料般。掠过的,是个坡,沒不色的;得了空的,藤藤枝枝地蔓。里程其中,五腑尽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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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生活,过日子,办家家,苟活,活着,和陕北话”活人”放一起,还是找得到油花。
“活着就已经精疲力竭了”,说在这屏里陕北窑洞里,坎坷前,还是觉得出一丝丝矫情。
听过后就以为,“信天游”,不是嗓音,是心声。听着不做更改着色的当地人对话,正如老婆道:“除了心腑,这里已别无其它。”
性命最起码之维持成了一辈子都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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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说外国话不知说外国话,说中国话却全是外国话年龄的人中,外国语学成鲁迅这样的,不多。他的日语不是舌尖上的,到了舌根,滑向深处的不少。可要将《中国小说史略》译成日文,还得去找内山完造。穿戴,字体,怎么坐站酷,说什么段子招人,十来岁的,都学,也容易学。鲁迅如斯。还是回国了,理由和“海归”,大差不差。说出来给人听的:报効,发挥一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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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日子小拾
星期一,过得有星期五之欣,堪称蛮会过的。
盯着落叶看时,东隅已逝。拣起来,夹进书页,不时翻检,桑榆非晚。
生活在别处,或者诗在远方,是鷄汤。“还没离开,就想了”,有“面对面还想你”的真。
不喜欢“断肠”之喻。祖母去世,恸。哭到腹中结住。就骇怕。一会儿,过去了。所以,就以为,结肠,能。断肠,是夸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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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说在朝大话。鲁迅说在野大话。说话的单位相同:中国,中国人。
政府的大话:体制,教育,国民素质,,,,民间大话:一盘散沙,阿Q精神。
两副大话,组就百十年间的中国话。
政府说大话,不说说啥?个人说大话,说啥啦?
“二十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哪个地方的人没有的怀揣?哪个人一时二时都曾萌生过的念头;哪个民族天天列队操演,时时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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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省觉着制度不好,时年十八。同时,一点没觉得自己不好。觉得社会不正常,三十不到。从来没将自己归属于不正常。不知从哪天,开始说别人,别事愚昧了。什么时候握有启蒙的撬杆?好久之后才知道,是自制的,当柴嫌长,当料嫌短。会见了很多很多的人。从没安排一次和自己的会见。最没有可希望的,正是自己,却一直用好多希望打岔。不喜欢苏辛的笔下,始于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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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要品,即要你的心思。印度红茶,滚水,厚脂冰奶一冲,舌头香,舌尾了,该干嘛干嘛。咖啡红茶,解乏提醒的。绿茶,不清醒怎生品?听那“品”,犯困。
五四前,是个话题,说久了,鲜不归于纲常。五四后,则鲜不归于反纲常。前有四大名著,后有鲁迅胡适,直到眼下公知愤青。
上帝造男,社会情怀。怕他寂寞,造女相陪,人文考量。男的,活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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