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有梦书当枕

从上海到西雅图,从新闻采访到中文教育,唯一不变的是对文学的热爱。爱读中英文好书,爱听古典音乐,爱看惊心动魄的影视剧,爱美食,爱烹饪,这一切都融入笔端,和同人切磋。
博文
(2019-04-02 18:58:18)

从六年前Star从邻居家投奔过来,日子一直算得“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没想到,在我们全盘放下警惕的时候,她上演了一出《小别离》。情节真的是一波三折,让人又惊又惧。 我们家“爱的焦点”Star是一只18岁的虎狸斑猫,美国叫做browntabby。虽然到了奶奶的年纪,每每做出娇憨状,天生跟人亲。她从小在我们这个小小的culdesac(死胡同)长大,足迹不出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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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01 19:02:31)

樱花,是春天最短暂却最纯净的景致。从花开到怒放到凋零,往往只有短短一两个星期的时间。仿佛前一刻还在看着枝头鲜艳的嫩芽,盼望看到繁花似锦,一转眼最好的花期已过,只能低头望着一地散落的花瓣叹息。
我有一位中学老师喜欢日本文化,经常写一些物哀、一期一会之类的小美文,对我审美的形成有一定影响。我大学二外学了日语,现在在公司和日本同事共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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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11 18:33:47)
老胡是在我父母无锡老宅前摆摊的一位“新市民”,也是我小妹阿姨(我母亲的大妹妹,她生下来我外婆以为就是幺女了)的房客,多年下来,跟我们一家人相处融洽,堪比睦邻。他因为有生意头脑,服务周到,客户回头率高,小日子过得颇为滋润。
我和父母通越洋电话,常常聊到老胡。每次我回去,也会给老胡带点美国的零食,他则馈我以时鲜的水果。这样我们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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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08 10:36:34)
我与西北中文学校有约,约在当年。二零零三、零四年左右,我遭遇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职业危机。我在中国是学新闻专业的,在美国继续深造新闻。但是和我在微软工作的先生结婚后,我迁居西雅图。当时西雅图中文传媒极不发达,和纽约、湾区或华盛顿根本无法相比。而进英文主流媒体又谈何容易?随着互联网和社交媒体铺天盖地的流行,我新闻学院的美国同学都纷纷转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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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人脚踏实地,注重自己的经验,对于没有确凿科学依据或者尘世生活之外的东西不大产生兴趣;而另一种则天生被神秘幽微的心灵世界吸引,走向对灵魂的深层次探索。这两种人都能产生大思想家,子不语力乱神怪,但是孔子的心灵世界博大浩瀚,政治、教育和伦理方面的思想都影响深远;很多大科学家如牛顿也是虔诚的信徒,他们的信仰没有阻碍对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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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过,中国英语教育的长处是语法。当初我和我的同学们都是专业高分考进外国语学院的,subjunctivemood,absolutephrase,danglingelement玩得滚瓜烂熟。听说大二的语法,大三的语言学是两门魔鬼课程,怎么都不信。我读的国际新闻系大一大二还属于英语系,所以一起跟着上精读、听力等小灶课和泛读等大锅饭课。大二第一节语法课,我们很好奇是一位什么样的老师给我们上魔鬼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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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04 13:48:08)
上一篇回忆说了为人让我最感佩的老师,这一篇说说讲过我的老师里面名气最响的。
九十年代很多人看过一部美国的sitcom《成长的烦恼》,剧情风趣幽默,演员的表演妙趣横生。而它的译者就是我们国际新闻系的钱绍昌教授。把growingpains的pains翻译成烦恼,而不是痛苦,就是译者的功底,因为growingpains语带双关,表面指孩子长身体时候的骨骼疼痛,其实比喻为孩子成长历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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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03 17:53:18)
我曾经在上海外国语大学(开始还叫上海外国语学院)求学五年(专业原因),最大的收获除了饱览英文原版书,还遇到很多让我感佩的老师。 我觉得一位好老师,首先应该热心教学,把学生放在心上,以学生的进步为骄傲。其次要肚里有货,学问好,见解独特,有著述。还有最后一条也不能忽略,肚子里有货也得倒得出,教课要深入浅出,娓娓动人。从这个标准回忆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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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01 16:36:44)
十年前,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房子,在一个安静的城郊社区。在搬家前一天,我们把一些小东西放到新居。在去信箱拿信的时候,忽然听到轻轻的“唔”的一声,从信箱小岛的树丛中窜出一团影子,直蹭我的裤腿。定睛一看,好标致的一只小猫咪。浑身棕色和黄色相间的花纹,就是我们家乡所谓的“虎狸斑猫”,后来才知道英语叫做tabby。最让人怜爱的是那双灰绿色[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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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后和七零后的英语爱好者们,您还记得”FollowMe”吗?八十年代中期开始,一档英语学习节目“跟我学FollowMe”每天在中央台黄金时段播放。那时我还在小学,长我十岁的哥哥刚刚大学毕业。国门开放还没有多久,英语学习方兴未艾。没有随身听,没有复读机,人们坐在电视机前如饥似渴地学习外语,也开始看到了外面的世界。每当听到片头熟悉的音乐响起,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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