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照着做。慢慢加。人生还那么漫长,总有机会做这些菜的。
汪曾祺:“汪豆腐”:
“豆腐切成指甲盖大的小薄片,推入虾子酱油中,滚几开,勾薄芡,盛大碗中,浇一勺熟猪油,即得。叫做‘汪豆腐’。”
最爱吃豆腐。不太讲究的做也爱吃,以后我要做一道讲究的。看看我会不会也吃饭挑剔高级起来。
红楼梦,刘姥姥吃的茄鲞。
凤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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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看到同胞的时候,我会谨慎的看他们,一旦对方也看到我,我大概能知道个七七八八,是不是要对对方微笑。大多数人会很热情,跑过来,问我是哪里来的,在这里干什么,来了多久了,有的会和我一起合影,举起来手机或者找路人来拍一张。我也很高兴的。我住的地方居住的中国人不超过十个,中餐馆是越南人开的。我在这里是真正的外国人,这让我既孤独又开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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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爬起来看到了太阳,它趴在我的窗户上,带进来一片明亮的光。我想洗完衣服收拾完家就出去走走。做个追赶阳光的女夸父。
山海经记载:夸父与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饮,饮于河、渭;河、渭不足,北饮大泽。未至,道渴而死。弃其杖,化为邓林。
我一边晾衣服一边想象自己披头散发北上狂奔向大湖的倒霉样子,渴得口吐浓烟,扑到在湖岸边,碧绿的湖水波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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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有点痛苦。看医生被诊断出胸部有肿瘤。医生笑着说我的肿瘤长在上面整体看像一个很小的MickyMaus耳朵。我也笑了。
本来胸围就小,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谁穷欺负谁。
医生说没事。只要不长大就没事。因为刚发现,也不知道存在多久了,所以要按时检查。
我尝试忘记这件事继续日常的生活。
中午老板请吃饭。他问我最近好吗。我说了这件事。他说他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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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我终将行踪不明,但是你该知道我曾为你动情”。
法国诗人波德莱尔(CharlesBaudelaire)选自诗集"LesFleursdumal"(《恶之花》)中,"Àunepassante"(《致一位过路的女子》)最后一小节的最后一句话:
"Carj'ignoreoùtufuis,tunesaisoùjevais,Ôtoiquej'eusseaimée,ôtoiquilesavais!"。
真好。
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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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愚昧。为什么前线的女医务人员要剪掉头发呢?
我一直是半长不短的头发。太长了嫌麻烦,太短了,嫌丑?绝不是!
太短了更麻烦!早上起来总是左一撮右一撮翘起来,梳也不管用,拿水打湿了往下压也不一定管用。整个洗头吧又嫌麻烦。看着镜子里乱七八糟的短发,一筹莫展。
所以不明白为啥要剪头发,可我不明白的事情也实在是太多了。多这一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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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故乡的时候,我才一岁。后来再去故乡,只说是回老家。
那是一幢泥房。浅黄的墙,瓦可能是黑色的,有的地方铺着稻草。具体是什么样子,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出生的那间房靠着山,前面有个窗户,塑料蒙着。房间里没有桌椅,只有一张很大很大的床,上面睡着我们一家人。
很多年后,爷爷中风,也在那张床上睡着。他翻不了身,我给他洗脸擦手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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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两只眼睛,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我有时候很不喜欢这个安排,因为我两只眼睛视力不一样,也许因为这个原因,右边视力好一点的那只眼睛在特殊时期会很疲惫,很疼。
闭上右眼会好很多。
所以我常想,如果人类只有一只眼睛,长在鼻子上面,一切的痛苦就都不存在了。奇怪吧。某些时期,除了肚子痛,居然眼睛也跑来凑个热闹。
有的动物更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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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1918年写狂人日记的时候37岁。
这之前,他留学日本,学医,又从文办过杂志,一腔热血要救国,然而,结果总是归于寂寥。以至于接下来的六年,天下风云莫测之际,他竟然安然在北洋清水衙门里做了个可有可无的小职员。
衙门里的事大多是形式上的,他借居在北京绍兴会馆里,闲来读佛经,抄古碑。
直到某一日,他的同学钱玄同实在看不过去了,提议他给新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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