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时,就听我的老媬姆大生倌娘娘给我讲田螺姑娘的故事,说是有一个青年农民,从小父母双亡,孤苦伶仃,不过他安份守纪,克勤克俭。有一天,他在自家田里捡到一个硕大无比的田螺,非常高兴,就把它养在水缸内。有天傍晚,当他在田头劳作了一天晚上回家时,发现灶上有热气腾腾的饭菜,虽然觉得很奇怪,但当做是哪个好心的邻居帮他做的。第二第三天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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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杨绛先生在钱钟书《围城》的扉页上写的一段话:“围在城里的人想逃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对婚姻也罢,职业也罢,人生的愿望大都如此。”回想自新冠疫情发生以来快两年了,自己似乎就经历了一次想从城里出来,又想冲进去,结果又冲进了围城的尴尬。
事情得从去年国内疫情开始说起,前年十月下旬,我回国内处理一些杂务,并予购了四月初的回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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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吃豆腐,这还是从小养成的,因为小时候家里穷,豆腐价亷物美,鸡鸭鱼肉吃不起,这豆腐就成了饭桌上的家常菜了。不过喜欢归喜欢,“吃豆腐”三个字一般不能連在一起说,因为在我们家乡“吃豆腐”有两种涵意:一是人家家里死了人,要办丧事饭,去吃饭的人就谓之“吃豆腐”,其菜肴中必有一道豆腐或者豆腐做的衍生产品。而豆腐类制品也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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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舅舅家的杂货铺,先得把舅舅介绍一下。我有三个舅舅,他们都是我母亲的亲弟弟,大舅舅在上海,是当邮差的(当年邮递员被人称作邮差),一个被人不太看得起的行当。大舅舅从学徒开始干起,很吃了些苦,他平日说话很少,非常和善,喜欢喝酒,喝多了就会边哭边诉说当年苦难的学徒生活。因出身贫苦,又是做了多年邮差,解放后就作为培养对象,很快就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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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主人公名哈同,故事开始的时间应是十九世纪七十年代。1842年8月29日,丧权辱国的南京条件签订,上海被列为通商口岸,于是在老城厢外黄浦江边悄然出现一特殊区域,即是所谓的租界,实际就是帝国主义列强强行在中国获得的租借地,这里享有治外法权和自治权。很多抱着发财美梦的西方人纷至沓来淘金,1873年,一个22岁衣衫褴褛两手空空的犹太小伙踏上了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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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维鈞,这位民国初年的三大美男之一(其他两人为汪精卫与梅兰芳),杰出的外交家,被人称为中国两个半外交家中的半亇。那两个外交家是李鸿章与周恩来,其所以只能算半个,则是因他的职位与李周不能相比的。顾维鈞被称为民国第一外交官,在他一生55年的外交生涯中以一己之力为中国挽回了尊严,最为国人称颂的是他在出席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在法国巴黎和会上舌战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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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洲安大略湖的湖水流出注入圣劳伦斯河,在圣劳伦斯河湾有大小天然岛屿1864个,还有一个人工岛,被称作千岛湖,又叫圣劳伦斯群岛国家公园。湖中心的分界线将千岛湖一分为二:南岸是美国的纽约洲,北岸则是加拿大的安大略省。三分之二的岛屿在加拿大境内,而美国境内的岛屿大多面积大并有深水水道通往五大湖。在千岛湖的伊微里,有一座连接美加两国的国际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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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自加拿大尼亚加拉大瀑布及卡萨罗马古堡归来,我女儿的加拿大同事听说我们居然没有去蒙特利尔不禁为我们叫屈,然后向我们隆重推出蒙特利尔,在她生花妙舌的介绍下,蒙特利尔简直堪称加国第一,世间无双。但我对她的介绍还是抱有相当怀疑的,因为她出生在蒙特利尔,出于对家乡的特殊感情,稍为誇大一点实在也无可厚非;不过这也确实促成了我们第二次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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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巳经开放生育两胎了,近日见网上有关于鼓励三胎的政策出台,不由得让我回想当年执行计划生育中的点点滴滴,着实令人感慨系之。我们这一代人,家中姐妹兄弟都比较多,我家是姐妹兄弟五人,我叔叔家是八个,当年还有报上报导生了十个子女的母亲英雄。对于中国如此高的生育率,有识之士早就提出要节制生育的意见,其中以马寅初提出的“新人口论”为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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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题目是我的教书生涯,说实在的有点儿夸大,因为我充其量就只做了半年小学教师,所以说是我的教书生涯,有些不符,特别是硬把“生涯”两字装在后面,实际上那只不过是我青年时代的短短一暼而巳。说起来,这半年教书时间虽不长,却是我青年时代不可挥去的痛。十八岁那年,我高中毕业,即将面临高考,上大学那可是我自打进初中以后朝思暮想的愿望;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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