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我介绍叫Peter的ER医生站在父亲病床一侧,我在另一侧。以下是我俩的一段对话:Dr.:"这个男人有着无憾的人生。我虽然不知道他的生平,但是当我看到他养育了什么样的子女,如今陪伴在他身边,我想我敢下这样的结论。"Dr.:"我们最终都会死亡,你,我,每一个。所以我现在问你这个问题,怎么都不算唐突了。如果你父亲临近终点了,你愿意我们怎么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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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爸爸抱起我,朗朗地欢笑。我搂住他脖子时好奇地发现他的咽喉部位怎么有个橄榄形状的突起,是妈妈和我都没有的啊?而且这橄榄球还会如此轻捷活泼地上下滚动。我不由自主伸手去捉玩。爸爸当即露出痛苦神情:"爸爸从前吃水果时淘气,不小心吞下了果核,结果就一直卡在这里了。"啊!我心疼地再度抚摸那小橄榄:很痛吗,爸爸?于是爸爸妈妈皆笑出声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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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准备接着举例彰显中医之神奇,但是考虑到也有朋友对中医投的是不信任票,那就平衡一下,先说说西医的那些事儿吧。
说实话,虽说中医与我有缘,我也有近三十年没有接触过像样的中医了。出国以后,我埋头生存,紧张得连头痛脑热都不敢有。当然这是玩笑话了。我分析自己之所以十多年没求过医生,可能有两个原因:第一,人在极度焦虑的情形下,是调足了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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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系列的初衷原本是感动于妹妹最近的一次"开明举措"。写了几句搁下了,因为被"五湖以北"兄的巴尔干游思触动了,想先不自量力地"解决"了历史再说。毕竟历史所关乎的人命更多。其实我对历史的兴趣远远比不上健康养生。我是实用主义的,自我中心的,也是关乎今生的。这不,看到亲爱的迪儿碰巧也开始思考起中医西医的健康治病视角,我立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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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个浑文人冯唐说的。象所有聪明过度以至"迷失"的人一样,他写的那些个混帐玩意甚不合我心(半开玩笑半认真)。但是这篇赏评历史的随笔,还是相当有意思的。冯唐把司马迁的"史记"给啃下来了,野史也涉猎了不少,读书精神令人嘉佩。他的脑袋瓜子确实好使,不过好像总处在高速旋转状态,有点值得同情。冯唐以为,"一本历史,我一闭眼就知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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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重感冒,我明明白白地知道,原凶是谁!我本来在厨房干着分内的晚餐料理,某人气乎乎地进来,责我没有眼力见,明知他在户外忙,一点都不给搭个手。俺一赌气去了!一直记得蓝天白云姐在她的"奋斗篇"里写过,几年的知青磨难,倒把她从柔弱的林黛玉变成了健康强壮的人。"我也要!"我心里发狠:"就不信了!"结果,唉,还是不得不信:烈日下弯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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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是突然,我们的父母就都老了。读着菲儿,迪儿,山里人家的父母故事,有笑有泪,打动我心。我深深地爱着这些老宝贝们。我和我的网络闺蜜分享:人,怎么是越老越需要父母了?菲儿说,写老爸,是怕以后不是永远有机会写了。这真话刺得我心生疼生疼。我也想写爸妈了,而且觉得,除了亲爱的他们,其他的,都不值得写了...我对许多事物失去了兴趣,只想紧紧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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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后我们的生活终于安定下来。节日里亲朋好友团聚,酒足饭饱之余,扯扯头条,侃侃时政,也都有了事不关己的优哉悠哉。
最近几次饭桌上,对大国崛起和谁领风骚又有了几番争论。我对逻辑有天生的乐趣,一到这种场合就往男人堆里扎。太太们见状另辟蹊径转移战场聊孩子和婆媳去了。我家娃娃懂事婆婆明理,这类话题我参与不上,实话实说人家倒会烦你显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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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五月,大宝所在的校乐队得奖后我顺手写了篇“滥竽充数也是一种幸福”,并在结尾提到,下一年他们将转战渥太华,参加全国音乐节比赛。日子真快,这就又一年了!昨天,离家两天的大宝和她全心热爱,朝夕融洽的同学队友们又一次凯旋而归---再获金牌!糊涂妈我也闹不清这是啥样的赛,还是抄录用心家长的美篇分享,给孩子存留一份成长的记忆吧: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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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理想。上次收到Rachel的来信,说Ted刚刚从Amazon跳槽到了FB,还是潇洒单身汉。我算算这个我曾经babysit过的男孩子,今年34岁了。从Rachel寄来的照片上看,他除了尺寸(身高六尺,体格匀称),其余都没变,还是我记忆中的男孩,金色的头发,纯净的蓝色大眼睛。我夸赞:"Rachel啊,我现在是越来越中国了。Ted在我的文化里,那就是标准金龟婿!告诉你吧,我很快就会堕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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