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文中有提到我的朋友Rachel。写完文章一时思绪仍旧沉浸在对挚友的想念中,不自觉地忆起我在好友家租住的一年里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突然记忆中的一个片断跳了出来,我竟然顺着这个片断开始思考,陷入了对自身的一种重新认识。
记得那是个平常的下午,我们在休闲中又开始谈论彼此读过的书。我说我真不太喜欢莎士比亚,且不说"威尼斯商人"丑化犹太人让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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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们聊天,即使面对面,都离不了手机。有的朋友微信群就几十个。不断有人问我愿不愿意加入新群,我多半摇头。在信息爆炸的时代,有时候故意屏蔽自己,不再接受太多的外在干扰,甚至把占据了头脑却有害无益的东西定期清空,都是修身养性的一部分。人真的不是知道得越多就越好,得到的越多就越快乐。
记得刚出国的时候,我学习繁重,约好每月给国内写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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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读到一篇分析红色文豪高尔基的心路历程的文章,其中详细解读了这位草根作家从左转右,又从右回左的可悲结局。我觉得高尔基并不邪恶,他身上的弱点是许多来自悠久文化的知识分子共有的弱点,那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高尔基原本是反暴力的社会改良主义者。他在美国生活过。如我们今天都知道的,美国是以个人为本的社会,即使一个粗俗的小市民,只要肯放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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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几个月前的奥兰多之行,当所有惊险刺激,兴奋赞叹都渐渐随着时光有所消散时,真正在我心里沉淀下来,并时常回味的倒是沐浴在阳光之州名副其实的春风和熙中与陌生人的几段互诉衷肠。
我们住在迪斯尼的度假酒店,每日早餐后就去排队等迪斯尼班车带我们去主题公园。那天我们在排队,先生照例眼里只有两女儿。两女儿在依着爹地的旨意摆出各样姿态,先生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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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看电影"斯巴达克斯",被人类史上曾经有过的血腥残暴压抑得透不过气来。当时暗自琢磨:即使给我富贵权势,我也不要当奴隶主,过这种穷奢极侈,丧尽天良的生活。事实证明,克拉苏,凯撒和庞培都没有好下场,可见天道之不可违。我也不要当奴隶,生命低贱如荒原上的棘草。我也多半缺乏斯巴达克斯的勇气,还没上角斗场,先当林黛玉忧愁至死了。如果不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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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签约后,我们就通知了房东。我们开始打包装箱,整理家当,为搬迁作准备。出国打拼了几年,我们的所有物件依然只是箱子和大包。记得我们多出来的衣服还用了两个黑色垃圾袋包扎起来。
期间一对朋友夫妻介绍我们去他们的新教会"散散心"。在那里我们认识了朱萱东牧师。朱牧师知道了我们的情况,一口答应届时来帮我们搬家。那是个周末的傍晚,房东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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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s.Bloom发话了:"姑娘们,我喜欢你们,我第一眼就喜欢你们。我只愿意和喜欢的人做交易。你们确定想要吗?你们什么时候可以下offer?"我答:"我们真心喜欢,我们也能立即下单。只是我们有预算上限,过了这个数就不可能了。你既然是私售,并不要付经纪费用,能否让点利,让我们可以成交?"Mrs.Bloom并未觉得我提的数字荒唐,毕竟我之前也对比参观过不少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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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在办公室哭诉了自己的"悲惨遭遇"。”Sherriegotjumped!””Sherriewasassaulted!””Sherriewaspurse-snatched!””Sherriegotmugged!”八卦新闻传得最快,我还不知道robbery有这么多说法。多么希望永远没机会学到这些英语。同事说我租住的区属于highdensity,lowincome,与我的遭遇类似的事件过去听说过。我的房东家里是做生意的,家底厚实,但没有随那时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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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妹妹在我出国四年后也获得奖学金来到加拿大。妹妹的学校在距离多伦多约两个小时车程的小镇,安静优美。妹妹读着自己喜爱的专业,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度过了充实自在的两年。一转眼,她也毕业了。理所当然地,她来到多伦多与我团聚并着手寻求发展。
我当时租住在一个香港人的家里,一座大房子里选了最小的房间。房子的男主人从未见过,常年在香港。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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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许多妈妈来说,怀胎十月是个辛苦的过程,我却恰恰相反。可能因为是苦苦渴盼求祷后的心想事成,可能是女儿的格外体贴加上荷尔蒙的滋润,我的两次妊娠带给我的都是迄今为止最享受的人生体验。随着新生命在我的身体里安营扎寨,坐稳江山,我的头发变得闪亮如丝,皮肤开始光滑细嫩,眼里的世界如此明媚清澈。每天去上班,同事们一见到我,永远是同一句惊叹:Sheis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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