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Paris到Paros
Paros是希腊“环岛群”(Cyclades)中的岛屿之一。5月末的希腊环岛游去到的当然不只是Paros,但见它与Paris只一字母之差,把它们并在一起作为标题很有意思。
说到Cyclades,鼎鼎有名的当属圣托里尼Santorini,它的地貌独特风光旖旎。但“环岛群”中的Paros,Antiparos,Naxos,Delos,Mykonos它们同样是蔚蓝大海里的维纳斯。
从巴黎奥利机场3小时就到圣托里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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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惊魂来电引发一件惊魂事
昨天下午6点,像往常一样,我习惯性地取消手机飞行模式。像往常一样,我扫了一眼那些挤挤挨挨的短信,“哎,这些商业电话!”像往常一样,我摇了摇头。在摇头时我发现同一个号码两次留言,这,引起了我的注意。商业广告是从来不会留言的。留言是医学分析实验室来的,说我早上验血结果里有一项指标有问题。他们试着联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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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的玻璃杯,彩绘后,独一无二。
Mia19/04/2024
变形记之奶酪包装蜡
奶酪Babybel蜡制包装,捏几下就是一座座微型雕像。
Mia18/04/2024
画里画外
l'iled'Yeu,Bretagne,aquerelle
Mia01/05/2024
这是多年前朋友送我的一只纯木盒,手工打磨的。某次擦洗的时候,掉进了水盆里。见盒盖上的水渍怎么也处理不掉,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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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体自画像的预示
1906年,画家PaulaModersohn-Becker画了一幅自画像。画中的她,裸体、怀有身孕。这是艺术史上第一幅孕妇裸体自画像。其实那时的Paula,并没有怀孕,她画了想象中怀孕的自己。下一年,画家怀孕了,却死于难产。
autoportraitPaulaModersohn-Becker1906
2022年3月,画家NathanaëlleHerbelin开始酝酿“沐浴”。苦于没有合适的模特,画家只好以自己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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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白还是白——一白成名
塞纳河涨水了,左岸右岸相距遥远了起来。今天有点早春雨绵绵的味道。我们在岸边散步,bateaux-mouches上的游客在暗淡的天色里朝着岸边的人们招手,热情的如八月盛夏。
走过concorde桥,我们来到了橘园(Orangerie),那儿正在展出美国画家RobertRyman的作品。
Kandinsky看了Monet的“草堆”(lesmeule,find’étéàGiver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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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塞罗那:男人们箭一般的目光
世界于我,没有一定要去的地方,也没有一定要见的人。旅行只是让我暂时脱离庸常生活的轨道,把别处当作短暂的游乐场、观景台。但去一个地方还是要有理由的。为了我的登陆欧洲纪念日,我想去地中海边呆一星期,最好是国外。符合条件的首选之地就是巴塞罗那。
1小时15分钟,对很多巴黎人来说也许还无法完成家与公司的通勤,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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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的时间表
Nora是那年我在翻译学校的同学,也算朋友。那所学校在欧洲很有些名气,想做法语翻译的都会向往它。这个名气我进去之前就知道,等我真正成为那里的学生后,我反倒不明白它到底有什么了不起了。最后,就我所知的,我归结为:历届总统的中文翻译都打那来,连同联合国机构那一批批优秀的同声传译的缘故。
据说是很难考的。我有朋友在Sorbonne学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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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波斯首饰盒
如果不是OrhanPamuk,这只盒子可能就在我的杂物间不知所终了。
几年前,偶然读到帕慕克的小说“Monnomestrouge”(我的名字是红),非常喜欢。那种气质让我忆起了这只盒子,一只波斯风格的首饰盒。随着记忆浮现的还有那个人和那些时间的碎片。
来法国的第三年,我回医学院读公共卫生硕士。小班上课,20来人,同学们不是医生就是医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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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自仁德来
福自仁德来,这不是我说的,是我书架上一个小摆设上面的话。这个小摆设让我想起一个人,很多年前的一个朋友。
那年我初来法国,在法语联盟(alliancesfrançaises)学法语。课间休息时,在学校的走廊上,小天井里,陆陆续续地认识了几个讲中文的同学,其中就有她,来自香港,名字叫作Stella。她和我,还有一个福建女孩,再后来Jenny加入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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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里斯本
(Lida的童年,里斯本)
近年来,几乎每年都会去里斯本,在那呆上一星期。“故乡里斯本”作为这篇旅行随笔的标题纯粹是“一闪之念”。故乡与里斯本,似乎毫无关联。细细一想,也并非全无缘由。
巴黎南郊Orly机场去里斯本的航班每小时一趟,从我自己这么多次的往返来看,如此频繁的班次是有必要的,因为每趟飞机都坐满了人。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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