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九岁的大儿去上学,发现教室前的墙壁上张贴了每个孩子们的自我介绍(确切说,应该是自我表扬)。我找到儿子的文章,读着读着,差点笑喷了。文章是这样写的:我是一个又重要又特别的人物。我有很多优点,最值得我自豪的有五条:讲礼貌,擅长溜冰,富于创造力,聪明,擅长绘画。首先,我很擅长溜冰。我可以溜得很快,又不会摔跤。我的目标是每天更快一些。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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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人花园里一定要有一条小路,哪怕是一条很小很小的踏步道。懒人只需搬来几块石板,再铺上一排碎石,就可以做出一段或曲或直,或长或短,或宽或窄的花园小径,营造一种“曲径通幽”的气氛。
懒人从小读《诗经》,最喜欢一句“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诗歌中的苹,指的是平地之草,有个很拗口的名字叫“珠光香青”,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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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到加拿大定居时,发现邻居家种了一排很奇特的草本植物,它的绿叶似宽边的韭菜叶,花梗无叶,又直又长,有一米多高,每根花梗上顶着一个拳头大小或者小皮球大小的花球。花球有白色,淡绿色或者紫色的,非常艳丽。仔细一瞧,原来花球是由几百朵精致的小花聚成的。
我问邻居:“这是什么花?”
邻居答:“Allium(葱花)啊!“
我惊得几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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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懒人,虽然写了多篇的奇花异草集锦,却是十指不沾黑泥的。家中的花园是真正的园艺爱好者-我的老公打理的。
我常常想,懒人会种什么花呢?娇贵的需要精心伺候的,肯定排除在名单之外了。粗贱的野花吧,有的又不够漂亮,登不了大雅之堂。想来想去,懒人花园的首选应该是豌豆花。
首先,我喜欢乡居生活,最好住在童话中才有的小木屋里,豌豆苗是最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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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北美有一位叫JoePye的医生在与印第安土著打交道时,发现了一株草药,浑身是宝,可以用来治伤寒,肾结石,尿道疾病等。该草生在潮湿的沼泽旁,每年七月底至九月为盛花期,小小的紫花聚在一起,呈扁盘状,有淡香,可以泡茶,也是重要的蜜源。整株草还可以作为蔬菜,美味可口。为了纪念这位名医,北美人称这种草药为JoePyeWeed。Weed有杂草的意思,其实贬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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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我移民加拿大,在木兰坡买了第一套新房。刚搬进小区,我注意到一排酷似羊蹄甲的行道树,心中一喜:原来家乡常见的羊蹄甲也可以生长在北温带啊。
上世纪九十年代,福州市政府在长长的工业路两边种上了清一色的羊蹄甲。我很少去工业路,因此错过了每年四月的气势恢宏的花期。传闻花季一到,一树树粉色的花似团团云霞,将叶子全部遮住了,并且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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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四季如春的南国移民到枫树之国十几年,我渐渐爱上了色彩分明的秋。每回驾车从城市的东头到西头上班,望着路边的行道树由绿变黄,由橙变红,层林尽染,我心中的热情也渐渐燃烧起来。我的菲律宾女同事认认真真捡了几片红叶,寄给远在老家的弟弟。她对我说:“枫叶落地之美,应该人人分享,为什么中国人只将它寄给情人表相思呢?“这一说法打破了我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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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职工大院里,几乎家家在房前屋后种瓜果蔬菜。我们家也栽了好几棵,有丝瓜、胡瓜、苦瓜和黄瓜。这些瓜果的花太相似了,都是金黄色的喇叭花,每天顶着晶莹的珠露吹响了快乐的奏鸣曲。
城里种南瓜的人很少,我是在外公外婆生活的小村庄里见到南瓜花的。外婆在厨房旁边的小土坡上开了一小块菜畦,只种南瓜。南瓜花也是鲜黄色喇叭形的,花朵比丝瓜花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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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种古老的杉树,在地球上已经有250万年的历史,经历了第四纪冰川。
本来我只是很普通的杉树,四季常青,主干不突出,小枝互生,细长的针形叶子,人们常常把我和松树植在一起做为护篱。我开花时非常普通,几乎不会有人注意。最吸睛的是秋天的果,红彤彤的,直径不到两厘米,零零星星挂在树梢上,似古代的红灯笼。其实,那只是红色的假种皮,里面包裹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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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小叶越橘(redhuckleberry),数千年来,我和salmonberry(红花云莓)是北美西海岸印第安人眼中的宝树。
我喜欢以枯木从为家,汲取它们的养分,将自己长成亭亭玉立的模样。每到春天,纤细的枝配上翠绿得几乎有些半透明的叶,还有慢慢绽开的粉红小花,仿佛在诉说岁月静好。如果有人路过,也只是悄悄踮起脚,不敢轻易说话。生怕一开口,我的枝叶就会不停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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