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村地处北温带,秋海棠与球兰常作室内植物栽培。前一阵我在研究既熟悉又陌生的秋海棠时,意外地发现近年来球兰(hoya)也成为植物发烧友的心头好了,全世界掀起了一股收藏热。
因花朵或叶子的外观呈蜡状,许多西方人把来自亚洲和澳洲的数百种球兰称为“蜡花”(waxplants)或“瓷花”(porcelainflowers)。球兰之所以成为北温带一种极受欢迎的室内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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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柠檬唤做柠檬老公从小生活在福州,特别喜欢中国南方的柑橘类植物。二十年前他来温哥华与我团聚后,会时不时到本地苗圃里的柑橘区转转。温哥华的气候和水土并不适合柑橘生长,本地的很多花迷都没有信心将这类植物种好。老公犹豫了好几年,终于决定从最便宜的品种入手以降低试错成本。他买来了入门级的盆栽卡拉蒙丁(Calamondin,学名Citrusmitis)、梅耶柠檬(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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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间居家久了,周围的朋友们纷纷爱上了园艺。他们从苗圃里购得心头好后,便撸起袖子在自家前后院大干快上起来。换盆、换土、施肥、浇水、拔草、捉虫……希望上一季的花开败后,叶子能成为下一季的背景,一年四季花开不断,让心灵滋润富足。老公迷上了多肉和柑橘类植物,我俩疯狂买买买,室内摆了一百多盆“肉肉”。温哥华秋季多雨冬季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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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日下午,晴空万里,正是郊游的好时节。我从本拿比一路驱车,兴致勃勃地来到朋友在兰利(Langley)购置的面积约152英亩的庄园。
从敞开的黑色金属大门开进去,穿行在几米宽、三四百米长的主大道上,但见土路两边矗立着近百株高大挺拔的东部棉白杨(EasternCottonwood,学名Populusdeltoids)。树高五六十米,整洁的绿色心形叶,树冠窄而稀疏。我不由暗自赞叹前任(或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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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和妹妹商讨明年春天去加州看野花的计划,一边上网查找相关资讯,却无意间闯进了加州大学植物园的网站,读到了今年一月发表的一篇关于班克木(Banksia)的文章。
加州大学植物园拥有12种从澳洲和新几内亚引进的班克木,数量不多却极其出色。一月份正值花期,奶黄色、紫色、暗红色的头状或穗状花序高低错落地挂在树枝上,每个花序上排列着数百甚至数千朵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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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我一直穿的是手工制作的灯芯绒搭扣布鞋。
妈妈找来家中裁衣时剩下的深蓝色灯芯绒碎布,然后把我带到福州三坊七巷的一户人家那里。那个破落的大院里有一间黑乎乎的耳房,里面住着一个满面皱纹头发银灰的老婆婆。大概是长期弯腰做针线活的缘故,老婆婆略微有些驼背。
老婆婆收下灯芯绒碎布后,拿了一把软尺,在门口光线敞亮的地方量我的脚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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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七月底,我和老公都会去苗圃“淘宝”一次,此时大多数植物的盛花期已过,各商家赶着秋霜降临前将部分花木打折出售。这回我和老公淘到了最美丽的罗勒品种–非洲蓝罗勒(Africanbluebasil,学名Ocimumkilimandscharicum×basilicum),属于杂交品种,也是少数几种多年生的罗勒之一。这种罗勒的叶子在幼嫩期时呈紫色,当叶子长到最大尺寸时才变成绿色,但仍保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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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起,国内知名企业家们纷纷爱上了登山运动,把自己打造成鏖战商场之外还能挑战大自然的神人。不知他们在寄情山水、与层林对话、与巨岩谈心的时候,会不会注意到那些长在陡峭的悬崖上的野花呢?那些悬崖上的野花,如广为人知的雪莲和雪绒花等,其实外表远不如玫瑰和牡丹娇艳,只是因为长在高不可攀的地方,长年云雾缠绕、风雪摧残,便滋生出了“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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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气候教育家(LocalHistory)以植物为媒介,写了一首诗歌《当地史》(LocalHistory):“鱼鹰和乌鸦的前哨,一棵淹死的橡树,一棵开白花的梨树——栖息在女巫岛干草沼泽的坳口。Outpostoffishhawkandcrow,onedrownedoak,onewhite-bloomingpear—Lodgedinthecrawofthehaymarsh,HagIsland.码头桩基和平底船早已腐烂,房屋木料沉至地下;铁锈、基石,和一个满是枯萎香草的花园Thedockpilingsandjoh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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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读了东晋陶渊明《四时诗》,其中一句“夏云多奇峰”引发了我的遐思。该句形容夏日的云团似奇峰骤起,此情形与我所熟悉的福州和温哥华两个城市的大多数时候的夏云不太相符。其实我很少在夏日观云的,从小生活在福州这个火炉城市,老人们常说“三伏天打狗不出门”,夏季里大多数时间我是被迫呆在室内的。在屋内听台风雨,午睡后喝一大碗凉茶,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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