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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小鹿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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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边城生活是一副淡雅朴实的乡土风情画,值得重笔渲染的,是每月逢一,六(即每月1,6,11,16,21,26日)的“赶墟”。可凡和可诚每个月去墟市一次。每回他们在家里宣布第二天去赶墟,晶晶和林林马上像过节似的兴奋起来。不到三岁的小胖子林林拿出外婆的那杆秤,扛在肩头,在庭院里边走边用福州话唱“明天赶墟,明天赶墟”。尽管她唱了那么多次,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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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过张洁的《挖荠菜》,也读过诸多关于荠菜的古诗词,可我从未亲眼见过野地里的荠菜。每回去上海菜餐馆必点荠菜炒年糕和荠菜羹,想起陆游的那句“手烹墙阴荠,美若乳下豚”,感觉有些夸张,荠菜未必比烤乳猪美味,但绝对更加健康和养生。
去年遇到七十年来最严酷的寒冬和降雪,今年的春天来得特别迟。野地里的蒲公英很多,朋友们在微信里晒各种蒲公英[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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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来文斗堂看望两个小女儿以及父亲一家后,并没有马上走,而是在那里呆了一整个暑假,开学前才带着晶晶返回福州。她对村里人说,她是来养病的。其实比起福州,杜坑的生活条件算是差的了。凤鸣和晶晶挤在二楼阁子间的同一张床上,再加上可凡和可诚,小小的阁子间睡了四个人,除了摆两张床,再放一个小橱柜,只有一点腾挪的空间了。农村中的伙食也很简单,吃[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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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春开始,我经常在草地上看到成片的不到二十厘米高的紫色野草。确切的说,小草接近地皮部分的心型皱纹叶是浅绿紫色的,越往上,叶片的紫色越深,顶端叶腋处轮生着紫色的舌状花。细碎的阳光洒在潮湿的草地上,折射出一条条紫色的光芒,一朵朵紫色的舌状花虽小,却五脏俱全。花儿不出众也闻不到芳香,却永远朝着路人微笑,仿佛在说:我比其他花更努力,不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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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文斗堂只住了几十口人(即使现在,整个杜坑村也只有一百多住户六百多人)。院中大大小小的孩子有十几个,除了老黄家的儿子遥遥和女儿梅梅,和晶晶玩在一起的乡下女孩有米丹和汗撑(她们的小名是方言发音),住在文斗堂第三进的东头。两个乡下女孩的个头很小,比晶晶大两三岁,却几乎和晶晶一般高。让晶晶难以忍受的是,七八岁的小女孩了,还成天穿着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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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是好好的一味草,有个听起来任重道远的名字-问荆(敢问前方的荆棘?),人们根据我的外形或者功用叫我接续草,搂接草,空心草,猪鬃草,节节草,接骨草等,却偏偏把我安在木贼科木贼属,这叫我如何是好? 最主要的起因是我的一个同属兄弟被取名“木贼”。 “贼”可不是个好词,贼头贼脑,做贼心虚,逆臣贼子,认贼作父,上了贼船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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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坑村是晶晶的“边城”,晶晶是杜坑的翠翠。边城生活里怎可少了一只善解人意的大黄狗?另一家福州老乡,住在一谔家西头的老黄家就有一只机灵的大黄狗。老黄黑黑瘦瘦的,比一谔小十三四岁,家世原本不错的,大哥是国民党海军上校,二哥是留美博士,国民党撤退台湾时,不知怎的,年纪最小的老黄没有跟去。留在大陆的他遭罪了,没有继续升学,文化水平不高[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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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十步之泽,必有香草。”我只是一株普普通通的野草,纤藤细蔓牵牵连连,茎是空的,折断后仍有一缕相连,除不尽理还乱,一不小心就在荒原上蔓延开来,人们叫我繁缕(chickweed,别名鸡儿肠,鹅肠菜)。既然是野地里的荒草,我活得天然,无需化妆,花儿朴素耐看。如果不仔细观察,人们会以为我的白色花朵是十瓣的,其实我的花只有五瓣,每一瓣中间都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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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晶晶的印象中,文斗堂里的十几户住家大多是本村人,说着晶晶听不懂的土话。从福州城里下放来的只有外公一谔一家和老黄一家,全住在第三进的西头。一谔夫妇和林林住在厢房的一层,房间采光极差,成日黑冬冬的。房间很小,不到十平方米,摆了一张小床后,几乎就放不下别的东西了。晶晶极少进到外公外婆的房间。她和两个舅舅住在二楼的阁子间。阁子间有一面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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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木中有雀舌黄杨,因其小叶酷似雀舌而得名。雀舌黄杨在自然界中的生长环境十分独特,并非漫山遍野都能生长成活,它大多集中生长在江河溪边,生活习性总是与水结下不解之缘。由于生长缓慢,一年四季蓊郁青翠,雀舌黄杨是盆景树种中的上品,以稳健厚重的风格深受园艺爱好者的追捧。 名茶中有“雀舌”,因形状小巧似雀舌而得名。其香气独特浓郁,是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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